编鬼话说瞎话是秦堪的强项,这个领域内至今未逢敌手。
一脸难受地说着石桌太硬,话刚出口,金柳却噗嗤一声,待杜嫣愕然望去,金柳嘴一瘪,又嘤嘤哭了起来。
秦堪颇为感叹,大家都是演技派,不容易啊。
杜嫣粗枝大叶,浑然不觉秦堪和金柳之间桌下的暧昧动作,桌下那只轻巧纤美的莲足却像一根柔软若绵的青藤,不死心地继续在秦堪腿上撩逗,攀爬,缠绕……
很刺,令秦堪忍不住又是一阵心旌荡漾。
“咳,嫣儿,你们聊,相公还有些公务没办,办完了再来陪你。”秦堪尴尬地站起身,有个喜欢玩火的小妖jg在,此地不宜久留。
语气很威严,派头很家主,奈何秦堪离开时弓着腰,走得像一只大,似乎为了掩饰某种突然凸显出来的生理特征,匆匆忙忙地走远了。
杜嫣盯着秦堪略显狼狈的背影,喃喃道:“相公走路的样子怎么怪怪的?”
金柳俏面如霞,捂着嘴羞怯不已,声若蚊讷般道:“可能……姐夫肚子疼吧。”
离开水榭,秦堪沿着内院的池塘走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了被金柳勾起的那团心火。不知想起什么,秦堪又笑了起来。
挺好的,家里粗枝大叶的正室夫人,却拥有绝对的武力,还有一个柔弱不禁风的小妖jg,偶尔玩点魅惑的小手段,却不敢把小心机玩得太过火,因为她经不起正室夫人的一招排山倒海,再加上他这个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家主在中间均衡双方的势力,三者之间竟莫名其妙形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小ri子过得不但充实而且刺依旧酷酷的,却比以往多了几分赧然,有种跟初恋表白似的羞涩,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魁梧汉子脸上,令秦堪一阵恶寒。
“师叔,有话不妨直说,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不能帮的坚决不帮。”
叶近泉抿了抿嘴,一句话也不说,却忽然从秦堪身旁扶住了一块比磨盘还大的花岗石。
秦堪两眼睁大,惊愕地瞧着他。
只见叶近泉腰身一沉,双臂的肌肉徒然涨大,脸孔憋得通红,然后吐气开声,猛地一声暴喝,数百斤的花岗石却被他生生举了起来。
秦堪惊骇大呼:“师叔你疯了?”
叶近泉脸sè通红,咬着腮帮子不出声,仍执拗地高举着那块花岗石,两只充血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秦堪。
秦堪的呼声吸引了不远处水榭里众女的注意,杜嫣像只穿林的燕子般轻巧掠身而来,见叶近泉高举着花岗石,杜嫣亦惊愕道:“师叔怎么了?吃错东西了?”
秦堪忍不住责怪道:“都是你每天跟师叔动手,一出手便拍他脑袋,现在他整个人都被你拍得傻乎乎的了……”
杜嫣嘟着嘴道:“人家很久没跟师叔动手了,相公先让他把石头放下,再问个究竟……”
秦堪点点头,指着叶近泉的下身,冷不丁道:“师叔,你裤子掉了,好小……”
几名女眷红着脸噗嗤一笑,叶近泉却中了计,忙不迭将石头往池塘里奋力一扔,然后双手捂住了裤裆。
扑通!
池塘,敏不敏锐?”
秦堪大惊失sè,冲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惊骇地扭头瞧了瞧身后,见杜嫣她们早已走远,这才松了口气,苦笑道:“你真是我祖宗啊……”
“我是你师叔,不是祖宗。”
“理论上你是我师叔,但自从刚刚发现你目光如此敏锐之后,你就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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