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前,台球室里玩的姜飞接到了周胖子的电话,随后他带着手下,到了洒吧。带着从窗户里飞出來砸坏了一辆车的泰国拳手,到了张山娃住的地方。
张山娃离开了凤凰酒吧半个小时后,一批警察进了凤凰酒吧,在凤凰酒吧搜出了不少毒品,谭翰被带回了派出所。
张山娃这些日子在住院,可他的忠实保护者周胖子从來就沒有停过动作,姜飞带人,谭翰被抓,这一切都是周胖子的手笔。
“你那个姓周的朋友不错,是个聪明人,谭翰找我们谈的时候,我还在犹豫,他就一口答应下來了,我还以为他是真为钱呢,那知道他是为了骗谭翰,要不是小周,你现在已经死了,你要给人家一笔钱才行。”老卢从出租车上下來后,唠叨着。
“老滑头,你想要钱就直说,非把我周哥搬出來,等我的生意上轨道了,我给你,二十万,怎么样。”张山娃看透了老卢的心思道。
“少了点,不过也行。”卢云山笑着,很顽皮地样子。
两人说着进了门,张山跟姜飞的兄弟打了声招呼,蹲在拳王的身边:“能打不一定有用,有脑子才行,知道周胖子是什么人吗,他是人精,知道忠实集团谁是朴忠实最得力的手下吗,周年,就你看到的那个胖子,你这种只长肌肉不长脑袋的人不会懂的。说吧,如果你告诉我魏瑞公在什么地方,他到底想怎么样,我就给你一条活路,要不然的话,你自己想。”张山娃擦掉拳王嘴角的血问。
“我是杀手,我是杀手。”那人用不标准的华夏语说道。
“我知道你是杀手,你是杀手又怎么样,杀手也是人啊,我死了,有人会给我报仇,你死了呢,你死了连家都回不去,也只能做个异国他乡的野鬼,说吧,告诉我,我让你回家。魏瑞公我会整死他,到时候沒人找你,你拿了不少钱吧,说不定这辈子都够用了。”张山娃语重心常地说。
“我是杀手……”
“妈的,不会说我们的话,你问了也白问,我问了好久沒问出來,根本就沒用的,要不这样,丢到河里喂鱼好了。”姜飞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不行,烧死吧,烧死比较好,沒人发现,喂鱼,说不定丢到水里以后泡涨了就会漂上來,到时候肯定麻烦。”
姜飞和张山娃讨论着死法,笑着看着泰国人,泰国人茫然地看着两个人。
“不如交给我好了,让我先跟这家伙练练,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能耐,我好久沒有跟有本事的人打架了,如果我打不死他,你们就烧了他,或者喂鱼,就在那边河边肯定沒人。”卢云山乐呵地笑着,摩拳擦掌。
“这个方法好,我那天看到你跟他打了,说实话,我在电视里见过打太级的,但你那要的打法我沒见过,比电视里精彩多了。兄弟们,把他弄到河边,看场好戏,然后做掉他,我请大家吃烧烤。”张山娃说着,让姜飞的人抬起了泰国人。
“我说,我说,朱登峰,在朱登峰的家里。”泰国人说。
“他有多少人,”
“四个,四个人,朱登峰和一个矮个子的老头子,还有一个戴眼睛的军师。”
“早说就好了,四个人,魏瑞公,朱登峰,还有一个小樊老鼠,眼睛是魏瑞公的人对吧。打个电话给他们,就说他妹妹在我们手上,让他注意点。”卢云山说着,从泰人的口袋里掏出电话,找到魏瑞公的号码,拨通后,递到了泰人的耳朵边。
泰人说完话后,被姜飞的人丢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飞哥,等我电话再放他走。”张山娃说着拨通了周胖子的电话,说了几句。对卢云山招了招手,两人出了门。
“小阴谋家,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泰国人会说华夏语的,你好像知道的事情不少,”上车后卢云山问。
“那天你救我的时候,他的华夏语说的很流利,我就知道了。”
“我现在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了,你怎么知道周胖子不是叛变是帮你,”卢云山问道,他这时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有点太离奇,不明白张山娃为什么知道周胖子要帮自己。
“我不知道,猜的。”张山娃耸了耸肩膀,他挺喜欢卢云山问话的样子。
“你不是猜的,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说,对爷爷说说。”
“你很烦唉,你是不是接下來要问,阿忍为什么也被我看破,你为什么也被我看破,你能不能像一个老人一样,别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題,我就这么聪明,我就是天才,这个解释行不。”
“不无聊,这样挺有意思,不过你说你是天才,我可不觉得,你要真是天才,那为什么不让我跟泰人打架,顺便还能学点太级。”卢云山诱惑地语气说。
“要不是看你老,我就揍你了,你很烦,现在要办事,太级以后再学。”
“那我以后是你的师傅了,对师傅要好一点。唉,你有沒有发现小乔的屁股很漂亮,你摸过沒有,你那个小姑娘夏婷的胸也大,是不是你揉的,我当年……。”卢云山一心要气张山娃,胡说八道了起來。
“你大爷的,我不打你,你真是沒完沒了”张山娃举起了拳头。
“你打不过我。”卢云山说着,一拳向张山娃的胸前打了过去,张山娃练太级的路,就这样开始了。卢云山的关门第子也就这样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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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F市市中心的一个老街道上,一间准备拆迁地下车库里。
魏瑞公坐在一张二角形地沙发上抽着一支雪茄,接了泰人的电话,他依然面不改色,胸有成竹的样子。
能在C市做地下的皇帝,张山娃的威胁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的军师张小丫跟人通着电话,煞气逼人的朱登峰和樊老鼠坐在他们的对面。
朱登峰的脸被张山娃揍的太重,做了手术,却依然有些变形。这时候,他的心里很高兴,能收拾张山娃,是他盼了好久的事。
心怀鬼胎,各怀心事,目标相同的人在这里密谋着同一件事,他们要对付一个比他们年轻小至少二十多岁的人。
“我们的人都到位了,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在L市一家中专教书的老师,L市一中高三的女学生。”张小丫说,他安排了少下的人,去监视张山娃的亲人。
“拍照片发给他,毛还沒长齐跟我玩,告诉他地址,让他一个人來,敢动我妹妹,我弄不死他。”魏瑞公阴笑着对张小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