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人都累了,‘混’战也暂时停止。
自己费了半天劲,连‘女’人脸都没亲到,夏礼珣的脸是又黑又冷,目光如放冷剑一般瞪着身下‘女’人,忍不住的恨道:“柳雪岚!让本王亲一下会死啊!”
什么时候,他非得把这‘女’人一身功夫废了不可!
要每次都这样,他以后怎么跟她睡?
听到他的话,柳雪岚险些被气乐。占她便宜居然还有理了?还有人比他更无耻吗?
眉头一横,她冷眼迎着男人杀人般的目光:“姓夏的,别忘了,我跟人订过亲了!你要再敢对我‘乱’来,小心我TM废了你!”
此刻夏礼珣是压着‘女’人的,两人的手臂展开,十指纠缠,夏礼珣根本不敢放松,一放手那‘女’人就要打人,可不放手,那‘女’人的脑袋灵活的扭来扭去,他根本亲不着。
一番折腾下来,他由内到外的飚着火气,胀痛得有些难受,可偏偏这个‘女’人还故意要刺‘激’她。
两人经过一番抓扯,衣裳早就被拉扯得变形,夏礼珣‘胸’膛‘露’出蜜‘色’的肌肤,柳雪岚‘胸’前是一块翠绿‘色’的肚兜。
这情这景,若两人心中一点那啥羞涩都没有,那才是假的。
可柳雪岚知道,自己不能妥协,一旦自己有半分心软,那就全完了。
可对于某个男人来说,明明就在眼下,却看得着吃不着,憋屈了这么久,一点甜头都没尝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铁了心,就算睡不了这个‘女’人,好歹也要给自己谋点福利才行。况且是他救了她,就算让她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可偏偏这个‘女’人还拿其他的男人来刺‘激’他,是嫌他被气得还不够?
“柳雪岚,你想死是不是?你敢再跟本王提一句订亲,本王今日就掐死你!”此刻的夏礼珣瞳孔猩红,泛着骇人的厉光,就跟要吃人的野兽一样。
不止柳雪岚愣了一瞬,因为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暴躁骇人的时候。
就连夏礼珣也无法‘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那‘订亲’两字代表着这个原本追着他四处跑的‘女’人即将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想着不久之后,她就这般躺在别人身下……他就觉得有什么在戳自己心窝一样,既疼得难受,又火大的想杀人。
就在柳雪岚愣神的一瞬间,他找准了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截获住她的红‘唇’,不留余地的掠夺起她的呼吸来——
与他争斗了一番,柳雪岚废了好些力气,这会儿四肢不能动弹,还被人欺负到无法呼吸,这种快要让人窒息的感觉让她心里一肚子火不说,还格外委屈。
凭什么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以前是她不懂事,她觉得只要默默的喜欢一个人就好,无关身份、无关未来,只要眼前能抓住他,让他正眼看一眼自己,她都会满足。但以前,这些想法全都是奢望。
七年,代表着什么?
那是她最美的青‘春’年华。
待到七年之后,特别是在与白宇豪订亲之后,她猛然醒悟,自己曾经是多么的傻。这样一个男人,即便追上了又能如何?他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有抱负、有野心,而她只想做一个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小‘女’人,只想某个男人给她一份安定的生活,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家。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受任何人的排挤,不再寄人篱下,不再时刻都防备着随时会被别人整死。
就在她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她没想到他居然反过身来纠缠她。
而他的答案,正如她想的那般,他做不到只属于她一人……
若是如此,纠缠还有意思吗?
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唇’上发疼,特别是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这些都让她在短暂的愤怒过后突然就有些胆怯起来。
要如何做她才能全身而退?
曾经她时时刻刻都想着哪怕只要他看自己一眼,那自己就是快乐的。可如今被他如此亲昵的纠缠,她却生不出一丝的快乐。放弃他对她来说是再明智不过的事了,因为——
这个男人从来不懂得尊重人!
眼眶热热的,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眼角向两鬓滑落,没入发中。
夏礼珣还是第一次这样压着一个‘女’人又亲又啃,好不容易终于‘摸’索到甜头,心间儿都乐得冒泡,结果这当头,突然听到‘女’人鼻子‘抽’泣的声音,抬了抬眼,就看到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面全是水,
募得,兴致被打断,看着那一颗颗滚出来的泪液,他突然从她身上翻坐了起来,就跟受了惊吓似的退出了一段距离,一双凤眼略带嘲讽的盯着‘女’人的眼睛。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成何样子?也不嫌自己丑的?”
“不就是亲一下,又没吃你的‘肉’。”盯着那红红的两瓣‘唇’,他咽了咽口水,眸底闪过一丝不舍。
这都还没尝够呢!
这‘女’人简直就是故意扫兴!
“你别哭哭啼啼的,本王又没把你怎么着,别跟本王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女’人一点都不知趣,早晚都是他的,现在装什么矜持?这些年被她‘弄’得他对其他‘女’人都没有胃口,好不容易自己想放纵一次,她却跟他这样摆谱。
这种事早做晚做不都是作嘛!
不过这地方是差了些,什么都没有,估计做起来也不好受。
哼!等回去之后,他铁定将这‘女’人打来吃了,以弥补他这么多年的空虚寂寞……
要是她再敢这样逆着他、扫他的兴,他铁定把她给作死!
抹了一把眼角,柳雪岚坐起了身,将衣服快速的拢好,系上系带。
良久,她垂着头开口:“姓夏的,我们谈谈。”
谈谈?
夏礼珣原本晦暗怨愤的眸‘色’突然一亮。谈什么?她决定要献身给他了?
他就说嘛,他还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如此绝情,肯定会对他回心转意的!
“咳~”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沙哑,“谈什么?”
看着那张俊逸冷傲的脸,柳雪岚极力的忽略掉他眸中灼人的光华,难得软下语气轻声朝他说道:“奉德王,我认真的想过了,我们俩不合适。”
“……?!”原本还想着听好话的男人突然就似被雷劈了一般,愣愣的瞪大眼眸,怒火在眸中翻涌。这声音是好听了,可这话不好听!
“从一开始我们相遇就是个错误。”无视他转变的神‘色’,柳雪岚冷冷清清的开口,这些话被她压在心里好久好久了,原本她一辈子都不想说的,可是今日她觉得必须要说出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不该去东街乞讨。如果没有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与你有任何‘交’集。是我自己太过盲目、太过自大了,我以为追随着你或许就能得到你的正眼相待……
曾经只要你一个目光看着我,我就觉得好心动,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或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的,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厚着脸皮、甚至近乎无耻的跟着你。
我不知道你回想起来这些是怎么想的,如今的我回想起来,我特瞧不起自己,为了一个男人,我连尊严都不要了。比起当小叫‘花’子的时候还要低贱和卑微。
好在我醒了,不再被你‘迷’‘惑’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管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人望尘莫及。
我不过就是街边一个要饭的,你能这么看不起我,我能理解,所以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够了!”突然的,男人暴躁的低吼声将柳雪岚的话打断,那双盛满怒火的眼眸瞪着她,似乎随时会将她烧灭一般,就连硕长优雅的身躯这一瞬间似乎都被熊熊的火焰包围,“闭嘴!柳雪岚,你若是再敢提一句你的过去,本王就在此‘弄’死你!”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提那些事的,每天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可如今的她,却三番两次的提她那些过去,每听到一次,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有种想杀人的烦躁感。
“奉德王,不管我提或者不提,我们的差别就在此。我都不介意我的过去,你又为何发怒呢?”清澈的眼眸淡淡的看着他,嘴角略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夏礼珣捏紧拳头,似乎在隐忍自己不要扑过去。
“正是因为我们犹如云泥之别的差距,所以我恳请你放过我吧。我们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习惯了被人追逐的乐趣,可是我真的追不动了,我累了,我想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生活。你要的我给不了,我要的,你也给不起。你说,我们这样下去有什么好?不过是继续让人看笑话罢了。”
那双大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蝶翼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可是那眸中冷静从容的眸光却深深地刺痛着夏礼珣的眼。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猛的扑了上去,不去看‘女’人那双能刺痛人的眼睛,他下巴抵在额头上,有些咬牙的说道:“除了一夫一妻本王做不到外,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就别跟本王倔了,行吗?”
他是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要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柳雪岚深吸了一口气,吸进鼻子里的都是他身上的薄荷香。那香气明明很清爽,明明能让人清醒头脑,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脑袋很沉、很重。
她多希望他能洒脱的说一个‘好’字。而不是许一些她不在意的承诺。
难道她这一生就要如此与他纠缠下去?
难道要让她在他身边做个卑微的‘女’人,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成亲生子?
她做不到!
见她没有再开口,夏礼珣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她是消停了终于听进去他的话了。
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若是她还不能答应,还要跟他死倔到底,他也只有真的把她掐死了事了!
往后的两日,夏礼珣过得格外满足,因为某个‘女’人终于没有再冷落他了。虽然无‘精’打采没什么表情,但至少会管他的死活了,至少还会跟他说话了。就连他要亲她,她都没再拒绝了。
突然一个悍‘妇’变成了温柔的小动物,这种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可心里终究是美的。
这不,说明自己魅力大么?
说到底这‘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且他在她心中分量还不低,他许的那些承诺,看来还真起了作用,‘女’人,还真是要哄的。
特别是这个死要面子的‘女’人,不给她个台阶下,她怕是会跟他倔一辈子。
因为‘女’人带给他的好心情,连带的,夏礼珣这几日看四周的环境都顺眼了不少,
牵着‘女’人的小小手,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滋味。
早知道这‘女’人还能乖顺成这样,以前他就该对她好点,指不定现在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也不至于让自己到现在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尝到过。
每天两人朝夕相处,若说他心中没有一点想法,那他也就枉为男人了。特别是晚上睡觉,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他一身难受劲儿,他还真生出过就在这里把事办了的想法,可每次落脚的地方他都嫌弃得不行。自己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解决?
如今‘女’人总算乖顺了,他也稍微打消了那种心思。
反正她也跟自己好了,这事能忍就忍,多段时日回去再把她办了也一样。
天天看着,她还能飞了不成?
两人就这么看似和谐而美好的相处着,直到不久后被偃墨予派去的人找到,并将两人带回京城——
而京城里
因为福德王与‘女’子殉情一事,京城有两家人一夜之间出名了——
白府
得知自己‘女’儿与福德王殉情之后,白翰轻也是告假了好几日在家暗自垂泪。
既心痛‘女’儿的早逝,又对白家和贺家这‘门’亲事悔不当初。
‘女’儿不守‘妇’道与福德王暗中渡情,对于他这个父亲来说,还算是能理解的。毕竟‘女’儿嫁的丈夫是那样一个无耻‘浪’‘荡’的男人,能喜欢上福德王,更加说明那贺鸣不是个东西,他若是对‘女’儿好,‘女’儿何苦要背叛他?又何苦背着‘荡’‘妇’的骂名去与人殉情?
纵使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但他能肯定,自己‘女’儿的死肯定和贺鸣脱不了干系!
否则‘女’儿一介‘妇’人,她是如何和福德王勾搭上的?
一定是贺鸣那畜生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否则‘女’儿为何要选择轻生?
贺兰氏得知消息后没有承受住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嘴里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念叨着自己心爱的孙‘女’。
可不管她如何心痛,如何的伤心‘欲’绝,人终究是没了。
因为牵涉到福德王,他们白家连‘女’儿的尸首都没看到。
而尚书府贺家
作为刑部尚书,平日里威风八面,可这几日,贺正州再也没脸到处威风了,就是别人相邀,哪怕得罪人,他也是一律推辞。自家的儿媳不守‘妇’道、与福德王勾搭成‘奸’、还一同殉情,虽说绿帽子不是扣在他头上,可是这也是他们贺家的丑事。
他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而本就在京城出名的‘浪’‘荡’公子贺鸣如今更是出名,头顶是绿帽子绿光闪闪,走到哪别人都能一眼认出。
对此,贺鸣心里是恨死了白心碧。可这桩丑事偏偏还是他自己搭桥引线造成的,他能向别人诉苦吗?
得知消息的他,不仅在半日之类将白心碧所用的一切全都让人烧得干干净净,且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同样也是没脸见人。
就在福德王下葬不久,夏高又抛出一则圣旨,正式昭告天下偃墨予其皇子身份,而承王府的老夫人邱氏则被夏高一通圣旨宣入宫中,赐封贤妃,因母凭子贵一跃成了四妃之一。
蜀夏国的宁静算是彻底的被这一道接一道的圣旨打破了。
国家大事年年有这不稀奇,但今年短短几月之中,就接连发生了好几起。
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头。
从朝堂到坊间,无不都是议论声,要说还有谁最冷静淡定的,怕也只有当事人了——
“墨予,你说你这风头什么时候能压下去啊?”院子里,白心染躺在躺椅上,吃着点心,一边嚼一边皱眉问道。在现代,别人都是想法设法的出名,可为何她感觉不到一点荣耀感,反而苦‘逼’的连‘门’都不敢出。
好在这个时代没狗仔队,否则他们院里的‘侍’卫恐怕都不够用。
偃墨予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如今坊间传言满天飞,他也是无可奈何。
白心染叹了叹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这股暴风给压下去?
有没有人愿意替他们挡这阵狂风暴雨的?
“对了,秋水‘艳’已经入宫了对吗?”他们没回承王府,只知道圣旨下来了,但承王府具体是什么样子,她还不清楚。
闻言,偃墨予眸‘色’深了深:“今早就入宫了。”
“那府里是不是就清净了?既然她走了,那我们就搬回去好不?”
“好。”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放自己‘腿’上,眼眸含笑的看着她,“你想何时回去都行。”
白心染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突然扬‘唇’调笑道:“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好说话了呢?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样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闲得没蛋都疼了。自己现在就跟一只被养的麻雀没两样,除了在家里能叽叽喳喳外,压根就不敢飞出去。血影的事,皇上已经暗示过过一段时日再让她返回她的身边,能保住命,白心染心里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阵风头彻底的过去了再让血影出来。
“咳咳咳~”对着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脸,她伸手从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恶作剧似的轻了轻嗓音,“偃墨予同志,请问你对如今外界各种传言有什么感想没有?”
“……?”某爷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边是何意。
“偃墨予同志,请你回答一下好吗?生为本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偃墨予将她手中的甘蔗夺了随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将‘女’人打横一抱,直接往卧房走去——
“暧暧,你这是干什么,我采访还没完呢!有你这样耍大牌的吗?好歹你知个声说句话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小心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压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闭上了嘴。看着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言而喻。她不得不将玩乐的心思收起,缠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馋了?”她知道他这阵子很辛苦,自从开始上朝之后,又要忙着照顾她又要帮皇上处理政务,有时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见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头咬上了她耳朵,灼热的呼吸带着他浓浓的渴望:“你说呢?为夫不提,你打算把为夫一直给饿着?”
白心染缩了缩脖子,笑道:“谁把你饿着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应,我还在想是不是我魅力下降让你没兴趣了呢?”
闻言,偃墨予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了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贴向她耳根,沙哑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今日定是要把这阵子的都弥补足才行,否则为夫都觉得亏欠夫人太多。”
听着他话里的称呼,白心染‘鸡’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说话,他薄‘唇’就欺负上来——
久隔多日的*一触即发,从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天黑。
等到白心染睁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揉’着酸软的腰,她抬头看了一旁身侧的男人,原本想‘抽’出被压着的‘腿’活动活动,却见男人突然睁开眼,那深邃的眼眸如带了美瞳般让人‘迷’醉,眸光忽闪间,尽展温柔。
“怎的不多睡会儿?”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却透‘露’出对她的关心。
想到下午那些场面,再看到男人深情尽显的样子,白心染耳根微微发烫,枕在他手臂上往他颈窝里钻了钻。
偃墨予大手贴着她小腹,力道适中的替她‘揉’着,突然说道:“再过几日你月事来了,记得要用圣医开的‘药’方,知道吗?”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厮就是故意破坏气愤的!
哪有成天把‘女’人那种事记在心里的?许是上一次把他折腾怕了吧?
心里虽然别扭,可不能否认这一刻还是被他的细心感动了。
不过她好真好奇,那圣医到底替她配的什么‘药’,居然只服用了一段时日就明显的感觉到效果。以前她都是周期‘混’‘乱’,没有个准时,现在算算,差不多都快一个月了,肚子也不见有什么不舒服的。
扬起下巴,她在脸颊上啄了一口,笑道:“放心好了,我肯定会配合治疗的,你看我这么无聊,我也想生个孩子出来陪陪我。”
偃墨予垂眸看着她,眸底华光浮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期盼。
不过提到孩子,白心染突然皱起了眉,叹了叹,轻道:“我在这里眼巴巴的望着能有个孩子,也不知道白心碧那‘女’人如何想的,怀着孩子居然都能舍得轻生,可怜那孩子还未见天就夭折了。”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眸猛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白心染险些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染儿,我居然忘记你给我说过这件事了。”那天,她给他说起过那贺夫人怀孕的事,但他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白心染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对啊,我是说过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偃墨予回头:“我那日去宫中见皇上的时候,见过仵作的验尸手记,在福德王府发现的那名死去的‘女’子长相确系贺夫人白心碧,但并未有受孕迹象。”
闻言,白心染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那在福德王府死去的‘女’人不是白心碧?是另有其人?”
偃墨予点了点头:“想必是另有她人代替。”顿了顿,他蹙起浓眉,“可惜如今尸首已葬,无法分辨真假。”
“那福德王?”
“福德王死前受火灼伤,无法分辨出面部,只能通过衣着配饰来辨别。”
“……?!”说得这么明显了,白心染岂能听不懂?她自己都是搞那一行的,对那些东西敏感得很。
几乎是不用想,那两人肯定没有死!
就是不知道两人会去哪儿,一个受伤严重,一个还怀着孩子,加上身份又见不得光,两人又都是娇生惯养的人,这一跑出去要怎么生活?
扶着额头,白心染仰躺下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人没死,她是泄了一口气,可是对于两人之前的种种劣事行径,她又觉得不安。
别不是这两人躲在哪里,然后偷练什么神功,然后再回来报仇雪恨吧?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吗?
那他们是不是也该提高一下防御能力?或许也去找几本绝世武功秘籍来练练?免得人家回来找他们报仇招架不住——
……
奉德王和柳雪岚顺利回京了,夏高无疑是最‘激’动的。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他自然不希望其他的儿子也出事。
第一时间宣召奉德王进宫,可奉德王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问道:“父皇,是不是真的?承王真的是是您所生?”
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听到有关大皇兄福德王去世的事,他心里可解气了!
想想自己从小和大皇兄结下的仇,如今大皇兄不费他吹灰之力就自己断送了‘性’命,这就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场,活该!
可他还来不及找人庆贺,就听到另一侧大消息传来——承王居然是他兄弟?!
死去了一个不足畏惧的大皇兄,可没想到凭空又多出来个兄弟,是谁不行,偏偏是承王。
这是开哪‘门’子玩笑?
事情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夏高自然也不会再有所隐瞒,于是就将当年之事经过一番改编说给了他听。
最后还严肃的说道:“王儿,以后他就是你二王兄,你可要对他尊敬些,知道么?”
闻言,夏礼珣险些在夏高面前跳脚:“父皇,我才是老二!”
偃墨予自开始上朝之后,又开始忙碌起来。
白心染伤好得差不多以后,也随着他忙碌起来。陪他在书房处理公务,替他整理批好的奏折,虽然有时候忙到夜深人静,可夫妻俩配合的好,倒也觉得日子过得踏实。
------题外话------
很想把奉德王给扑倒,然后拿鞋底使劲拍!众妞有没有这种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