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今天你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那鹰王冷笑不止。
龙腾点点头,说道:“看来我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你们没有打算让我活下去!”
“不——你的想法有些片面,如果能活着将你带回去的话,我还是很乐意的!”峥鹰王笑着说,“不管是在炼药术方面还是在修炼方面,你的天赋都鲜有人能及,当然了,我最看重的还是你的炼药术!”
“那批鬼切草,你们找到了?”龙腾笑问。
“所以我们现在才回出现在这儿!”石越抚着胡须笑道。
龙腾瞥了一眼石越,道:“尽管我对你的真实面貌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石越!可以跟我们讲讲这个故事的始末吗?看在我旁边这位战王强者的面子上。”
那峥鹰王看了多塔一眼,点点头,“这位战王强者,值得我尊敬!不过我更尊敬的是他的背景,既然二位有这种要求,那我就挑一些精彩的片段说说吧!嗯···从何说起呢?我看还是你说出你想知道的,也许我可以告诉你!”
龙腾笑着点点头,“这批鬼切草对你们这么重要,为什么要让山阳城的谭家押运这批鬼切草呢?”
“因为你的舅舅和外公,最近一直在暗中追查鹰灵的消息!由我们自己押运,极有可能被发现,这些可不是普通的鬼切草,得到它们非常不容易,为了避免被发现,才让山阳城谭家代为押运。不过,后来也不知道谭冲是如何发现了那批鬼切草中的秘密,竟然将那批鬼切草私自扣留下来。”峥鹰王说道。
龙腾点点头,“所以才有了之后的谭家灭门一案!汝阳王府和斗兽宫是你们的朋友?安平郡主呢?也是你们的朋友?!”
“呵呵···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作出回答!换一个问题吧!”
龙腾笑了笑,说道:“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了,因为我都已经知道了!想听听我给你们讲故事吗?”
“你的故事?我倒是有些期待,你是我见过的少有的聪明人!”唐刘说道。
龙腾笑着看了唐刘一眼,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是从昨天夜里的暗杀说起吧!山阳城城守狄陇,是你杀的!”龙腾冲着唐刘挑了挑眉。
“哦?何以见得?”唐刘愣了一下,笑问道。
龙腾冷笑一声,“还记得前不久,在清水镇时的情景!清水镇到处都是你们的人,清水镇时由山阳城到达青阳城的必经之路,你们的目的应该是那批鬼切草吧!很不凑巧地,我和几位青阳城的年轻俊杰经过那里,又很不凑巧,听到我说出那批鬼切草,你们的那些手下不敢杀我,为了做的*真一点儿,自然是需要有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那位六扇门的银捕——代号叫作变钧!不过这位变钧,好像有些太低估我了,过早地暴露了自己!”龙腾冲着唐刘笑了笑,接着说道:“那一掌原本可以杀了你的,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应该多谢你体内的那道暗藏的阵法!”
“什么?阵法?”唐刘猛然变了脸色。原来当初在山阳城谭宅废墟上,龙腾借药老之力达到战王强者的实力,在那位自称六扇门银捕代号变钧的神秘人胸口上留了一掌,同时留下的还有一道极其隐秘的人皇阵阵法。唐刘猛然醒悟过来,“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呵呵···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早!因为你体内的那道隐藏的人皇阵,所以昨天你出现在红衣大师的住处,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当然了,也包括你暗杀了那位假孙谦!”原来最后的致命一击,正是这位青阳王府侍卫队长的杰作,龙腾接着说道:“还记得死在你手上的另外一人吗?石越大师的管家——石睿!在那种距离下,以你的实力,既然能够暗杀石睿,当然也能够杀了我,不过为什么没有杀我呢?我猜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不想让我死,我很有可能知道那批鬼切草的下落。”
“哦?我承认狄陇和假孙谦是我所杀,不过你说的那个石睿?为什么也断定是我杀的呢?那个时候我体内还没有你的阵法吧!”唐刘冷哼道。
“用猜的行不行?假孙谦和石睿的死法,难道不觉得熟悉吗?”龙腾笑着说,“至于这位石越大师嘛!我倒是很想叫你另外一个名字——申生,张府园贾浑大师的一名仆人。”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真正的石越大师,很想得到我手中小还丹的药方,而你似乎对我的药方并不怎么积极,石越大师应该是深居简出性格乖张怪癖的,管家石睿也曾经说过,他的主子好像变了一个人,我想,真正的石越大师,应该在我们见面第二天就被你们替换掉了!至于你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龙腾笑着说道。
“我自己告诉你的?”假石越疑惑不解。
龙腾微笑着将目光转向假石越右手中指,那里正戴着一枚玲珑戒,“我想你一定记得我第一次出现在药堂,那名接待我的伙计,右手中指根部有一圈皮肤明显白一些,是带过戒指之类饰物的缘故。”
“是吗?那有如何?戴着戒指的人难道不多吗?”假石睿冷笑道。
“是很多!不过那只手却是有些特别,因为那不是一只年轻人的手,而且是一只没有干过粗活儿的手,虽然用一些手段修饰了一番,不过很不凑巧,我略懂一些易容术,所以,那只手的纹路,我记在脑袋里了!”龙腾笑着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那名活计的名字,应该不难打听吧!而且,你手上的纹路,也并不难见到!”
龙腾一番话,让众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连多塔都有些畏惧地望着龙腾,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当初在药堂之时,明明自己也和他一起的,这家伙却是不声不响地干了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