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何姐姐,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个冰淇淋啊,我好想吃。>中≯文网 w≤w≤w﹤.﹤8﹤1﹤z﹤w.”
“好。”
“那溪何姐姐,你回家的时候把我落在家里的书也顺带的给带过来吧,天天呆在这里好无聊哦,舒姐姐不跟我说话。”
“好。”
“溪何姐姐,我...”
“我靠,你这小短腿的屁事怎么这么多?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舒姐姐还不是你这个小矮子,要求这么多了?”一大清早从她买回来早餐的那刹那开始,这小家伙根本就没有停歇过。
“溪何姐姐,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说着拿极其委屈的摸样,在他的眼睛里沉溪何回想起了以前在这家伙跟前低声下气的巴结样子。
“别给你姐姐我说以前,我相当的生气。”那是一段不堪回想的过往,她被一个小孩子完全的ko,几乎她说的每一句都得不到很正紧的回应。现如今这个罪魁祸还在这里指控她变了,真好意思。
“不带就不带,大不了我自己回去拿。”说着他顿了顿,“可是溪何姐姐你说我长的这么帅气可爱,我又不认识家里路,万一我被人给拐卖了怎么办。”
说的跟真的一样,沉溪何差点就相信了,“你就说你是银河系派来保卫地球的战士,看哪个地球人胆敢抓你。”
舒邻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不过几天的时间里大家都已经开始习惯了小默这个话唠子了,之前和现在这反差简直不要太大啊。
“好了,沉女士,你就不要欺负人家小孩子了。”看小默被她说的话给噎住了,舒邻这个头号病人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
沉溪何躺在另一张床上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只要没课有空她都会过来,跟小默,拌嘴。“欸,最近,江师兄没来找过你?”
自从上次沉溪何语气略带生硬的质问了他一些话之后,最近的几天好像都没有见到他的踪影,球场也不在,就连赵江最近好像都没有出现了。
“他不来有什么奇怪的么?”舒邻不明白,倒是最近有一个人来的挺勤快的,让舒邻百思不得解的事情是他每次都能凑的很巧大家都各自去忙的时候来。
有时候就在病房里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偶尔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高数课本给舒邻看,本来她一躺着就犯困。每当这种时候,小默就会闹肚子,去厕所好长一段时间。
几天下来医院里的护士姐姐都被她成功的勾搭上了,为此舒邻才会有特殊好脸色的照顾,每天接受相当巨多和蔼的问候。最恐怖的时候她竟然莫名的被人说成了,你家孩子真是可爱啊,长的很帅气哦。
舒邻一脸的黑线不晓得该要如何的作答,是她最近老的比较快么,为什么大家都说她有孩子了。
殊不知,真的是个小孩在散播谣言。
“程教授,你最近很闲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从她为了救小默从楼梯摔下来之后,他的态度似乎有所转变了。可是就这样啊,年轻少女和成熟大叔共处一屋的,能有什么好事啊。
“很忙。”
“那你就忙好了啦,不用天天来医院的,你又不是肇事者家属的,没必要。”舒邻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相当凌厉的眼神杀了过来。她有说错么?这件事完完全全的跟他没有关系啊,他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大家的教练,的确没有必要没有都要过来探望。
重要的是,他每次什么东西都不带,就那么跟尊佛似的坐着。就差舒邻起身拿沉溪何买的水果给供着了。
“我喜欢。”他低着研究自己的一大堆数字,连头都没有抬的回答她。
舒邻...
“程教授,你好意思每次来这里坐着什么都不带的么?”隔天沉溪何去上课,小默去上厕所,大家各自的散了,舒邻闭眼休息。不一会门被打开,舒邻以为是小默,喊了他半天没人答应。一个起身就看到了程禾呈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的旁边的病床上,手里除了自己的带着书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好意思。”他应答道。
这、这、这个人厚颜无耻啊,到底什么居心每天空着手来。
“我都替你不好意思,医院里也是需要电费的。”
“现在是白天,有阳光。”照旧的她问什么他答什么丝毫不含糊,只是舒邻听的很不舒服。她花钱住的院,他倒好病人的便宜都要占。
嘶,说到什么这个医药费舒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说呢,大概是沉溪何先给垫了吧,回头在和她算。
和往常一样,他最多坐一个小时就会悄然的走掉。多半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又不动声色的走掉了,这人还真的是奇怪。舒邻喃喃自语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沉溪何跟秦师兄已经过来了。
“医生说你在调理个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看看呢,这手呢还是需要回去调理的。还有这膝关节这里碰伤了这几天回去不要碰水,额头上也破相了,啧啧,我说,舒大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数一数你身上的疤痕。旧伤还没有好,新伤又覆盖了。真不晓得以后要是那个人敢要你脱光了衣服都不要意思看你。”沉溪何今天似乎的兴奋,说了一大堆话之外的还当着未成年人的面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真是罪孽,好在小默自顾自的吃着苹果。
“那大不了就不要脱啊。”舒邻不以为然,在她而言,相互坦诚有很多种,**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放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受了某种刺激之后一时还无法接受好吧,至于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么?”舒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也是后来沉溪何才现的。
她舒邻,可以接受跟人牵手,拥抱,甚至接吻,但是无法做到跟人“坦诚相待”。甚至有的时候会觉得害怕。
所以这么些年来,即使她对江师兄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好感,在内心底里却总是有一种莫名抵触的因素。
听人说,情到深处不得已,该生的早晚都会生的。而她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