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别墅内,李曼妮一阵风似地进到房间,对着正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谢宝权大发脾气。“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晚还把我叫过来,那天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过来,现在真是长本事啊,在我面前也总是神出鬼没。”
李曼妮只要一想到那张亲子鉴定,上面写着亦云和陈天乐生物学关系99%,眼里和心里就只有陈天乐的存在,不觉间就对谢宝权泛起说不出的反感。
她觉得自已应该试着与谢宝权疏远,不能再和他一直这样鬼混下去,否则,儿子和天乐都会看不起她。
谢宝权突然睁开眼,一双蓄锐的眼睛直视着李曼妮喋喋不休的嘴,目光在她性o感火辣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这女人仿佛冻龄了,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的年轻。
岁月在别人身上留下的是老去的痕迹,而在她身上留下的只是韵味和美丽,好像岁月的流逝与她无关,所以,才会让好多男人惦记,王力恒为她迫不及待地害死了患癌的老伴,可以说是疯狂之举。
而他谢宝权又何尝不是疯狂了?因为莫少芬发现他与李曼妮偷情,他最后也是痛下杀手,将自已的结发妻子逼疯,最后送到精神病医院之后还不让医生将她治好,而是加重她的病情。
一步错,步步错,为了妻子的事,他才会引狼入室,惹上沐医生这个喂不饱的白眼狼,他所有的秘密都被沐医生和苗小妙知道,最后不得不动了杀机。
苗小妙和沐阳该死,合作多年的李虎背叛他,将苗小妙这个女人金屋藏娇,那也是该死的家伙,可李虎的老婆刘雪梅却是冤死的,她不该死,从头到尾,她都不会对自已造成威胁。
没办法,为了让自已脱身,他只能将刘雪梅设计进去,让她当替死鬼,他才能顺利脱身。
反反复复将李曼妮打量数遍之后,他勾唇冷笑。“你吃了枪子吗?一来就发脾气,你这女人别不识抬举,这么多年我们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彼此需要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鬼吼鬼叫的想要干什么?”
“老娘不干了,行吗?”李曼妮气得直挥手。“姓谢的,告诉你,我要跟你划清界线,我要彻底与你分手,这些年,你一次又一次地骗我,说是助我心想事成,你做到了吗?
让我当了你这么多年的玩物,被你玩还不哆,还把我送给王力恒那个老东西玩,你不是人,我恨你这样的人渣,从现在起,我要跟你断绝关系,不管你今后当多大的官,我李曼妮都不稀罕了。”
在她要拂袖而去的时候,谢宝权“腾”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再几步冲到她身后,用双手将她紧紧地抱着不放,“不许走!”
“我们分手吧!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决绝地说。“这样偷偷摸摸过了二十多年,我的整个青春都被你占有了,现在,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不要再纠缠我了。”
儿子身世之谜揭开之后,她真的对谢宝权越来越反感,以前是需要谢宝权在中间周旋,现在,不需要谢宝权的周旋,关系都明朗了,她现在也不是从前那个一无所有的李曼妮,曼宝集团强大的根基,就是没有谢宝权和王力恒这些人助力,她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他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饶有深意地开口。“呵呵,真是长本事了啊?一个靠情人发家致富的女企业家,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先是将王力恒一脚踢开,现在要轮到我谢宝权了啊?说说看,你现在是不是又找到了新的靠山?”
“你别含血喷人!”李曼妮对上他审视的眼神。“我都这岁数了,你放过我吧,你要女人还不简单,到时候将公关部的女人随便介绍一个给你,既年轻又漂亮,比我这半老徐娘强上千万倍,要不,哪天你去公关部挑选一个?”
谢宝权眸色幽深,盯着她躲闪的凤眸,透着一股不屈的倔样子,勾唇冷笑一声,有些发福的身子就那么紧紧将她拥抱在怀里,一道极其森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李曼妮,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也得趁早打消,如果你要名分,我也会想办法给你,人非草木,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的爱你吗?”
“你爱我?”李曼妮冷笑。“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和我的钱,别以为我不知道,谢宝权,开个价吧,你究竟要多少钱才肯放我离开?我现在不想和你再这样继续鬼混下去,一天都不想了。
我不想被儿子看不起,更不想天乐看不起,为了他们,我可以放弃一切,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彼此好聚好散,以后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嘛。”
谢宝权已经从她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心里冷笑不止,心说,李曼妮,现在急着想与我撇清关系,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不要以为那个亲子鉴定是真的,只不过是我谢宝权掉包后的结果。
你亲儿子的亲爸是我谢宝权才对,现在是多事之秋,我才不屑出来背上这个名声,就让那个替罪羊陈天乐顶上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之后,再让你看明白一切。
李曼妮抬起头,当她的眸光撞入谢宝权发狠的瞳仁里时,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手掌猝然抬起,一把遏制住李曼妮的脖子,紧紧地捏住,冰冷声音灌入她的耳中。“我要的是永远的情人,不是永远的朋友,你不明白吗?”
李曼妮被他眼里的骇然吓到了,下巴被迫抬高,脖劲又被他紧紧地掐住,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呼吸也立刻变得不顺畅起来,纵然想要对他大骂也施展不出她的万般本领。
她的嘴大张着,却是没有哼出一声来,就跟面临濒死的鱼儿一样,只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除了用满眼怒意怔怔地盯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要抬脚偷袭他,在她还没来得及抬脚时,他的两只脚背上已被他的两只赤脚给攀上来了,而且还将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背当成垫脚石一样踩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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