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刘笑寒被他的沉声吓得浑身抖索了一下,双臂缓缓放下,她看着两人从她身旁就要擦过去,却又不知从那里来的胆子,一把伸手又拽着了白暖的手臂:“白暖,你不会真和他在一起了吧?”

白暖抬眸看了南赫凡一眼,而后,轻敛了眸,使劲的点了点头:“对,我现在就是和他在一起的。”

“你!”刘笑寒瞪着眼睛跳起了脚,“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白暖,那可是你曾经老公的小叔叔,你放着真心爱你的人,你不要,你却非要去勾人家的叔叔,我说白暖,你是不是就是贱呐?”

刘笑寒气的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白暖的脸色有些难看。

南赫凡的脸色已经沉到了不能再看。

萧景庭没有想到刘笑寒竟然会那么说白暖,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沉了下来。温煦含笑的脸上掠过一层羞恼,他伸手直接把刘笑寒拉了过来:“你胡说些什么?”

扭头,他赶忙冲着南赫凡和白暖道歉:“刘笑寒被我们宠坏了,她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南少您大人大量,别和她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

他眸光掠过白暖的脸,心里闪过一丝儿钝钝的痛,但随即,他便把那痛都掩了下去,苦笑道:“白暖,你知道的,我姐走的早,她没人教育,所以,您看……”见白暖脸色一直沉着,他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

抬头,他又望着了南赫凡道:“南少,白暖,我祝你们两个幸福。”

话音说完,他按着刘笑寒的脑袋就道:“赶紧和两人道歉,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胡言乱语的乱说话了。”

刘笑寒却是桀骜的很,一点儿也不服气的瞪了一眼萧景庭,使劲的挥开了他拉着她的手,朝前两步,冲着南赫凡挑衅的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而已,堂堂的南少,却非要抢别人的心爱之人,这行为,根本就是强盗!”

敢说南赫凡是强盗?刘笑寒是真不想要这条小命了?

萧景庭吓得脸色都白了一度,赶忙伸手却捂着了刘笑寒的嘴,望向了南赫凡和白暖到:“对不起,小孩子胡言乱语的,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白暖脸色不好的瞪了萧景庭和刘笑寒一眼,才咬牙,拉着南赫凡的手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那屋子里的刘笑寒便又挣脱开了萧景庭的手,冲着两人的背影喊道:“南少,你不是向来都爱干净的吗?你不是有轻微洁癖的吗?穿过的衣服穿一次都要扔了的,怎么,你用着白暖这个二手货就不觉得心里膈应的慌?”

南赫凡原本看在白暖面子上,一直勉强压抑着的怒火这会儿是被刘笑寒的话挑的再也压制不下去了,顿步,他连说一句话都没有,直接想要去掏兜中的手机。

然而,那右手却被白暖紧紧的握着在手中,没有丝毫的松开。

南赫凡低眸望了她一眼,白暖嘴边的笑容有些勉强,“她一个小孩子,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和她计较。”

这是不计较什么的缘故吗?南赫凡的眸中染上了一丝儿强烈的愤怒,狠狠的瞪着白暖一眼,他拉着白暖快步朝外边走去。

南赫凡的脚步很大,白暖跟着有几分踉跄。待得她被拖出去酒店,塞进车中的时候,她感觉,她后来被南赫凡反手握着的手腕都要断了似的。

“南赫凡。”她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坐在后座上,想要和她解释一下刚才她说那话的意思。

却不想,正在盛怒之中的男人却是压根想要听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冷冷的扭头看她一眼,他怒道:“闭嘴!”

白暖想要出口的话,因为他这声低哑的吼叫,彻底的咽了回去。绯色的唇微微哆嗦两下,伸手,她试探性的想要再去握着南赫凡的手。

不想,南赫凡却是大手使劲的一挥,直接把她的手带着到半空,而后,使劲的挥落到了一旁。

他的力度很大,车内的空间又有些狭窄,白暖的手扬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度,重重的砸着在了一旁的车门上的扶手上。

铬骨的疼透过手背传达到十指尖,又牵扯的心脏处猛然疼了一下。

白暖这会儿却顾及不到她手上的痛,她现在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不安与惶恐中。这会儿的南赫凡是她从来都不曾见到过的,他的眸中似是带着怒火,那火烧的他的瞳孔都成了红色的,仿若一头发怒的猛兽一般,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暖觉得在这样压迫,沉重的气氛下,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似的。

南赫凡听到了那声“咚”的巨响,但他这会儿已经有些失了理智。双手使劲的掐着在白暖的肩膀头上,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萧景庭真还有一丝儿的情?”

要不然,她怎么会一直使劲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去打电话叫人来惩治那个刘笑寒!要不然,白暖怎么会能够受得了刘笑寒那样的侮辱?她肯定是看在萧景庭的面子上对那刘笑寒网开一面的!

“不,不是的!”白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刚想要把理由说出口,南赫凡却是暴虐的直接俯身,噙着了她的唇,而后,像是惩罚似的,使劲的加深了那个吻。

这个吻不含一点儿的情意在其中,有的只是发泄与怒火。

白暖的心霎那痛到不能自已。

待得南赫凡松开白暖的时候,白暖的唇上已经多了一点殷红,红红的倒影在南赫凡的眼眶中,他暴戾的心这才多了心疼。抬手,手指微微颤抖着,他抹去了她唇上的那点红,声音沙哑中微微带了抖索:“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白暖抬头,清丽的眸中笼了一层水蒙蒙,嘴唇微微哆嗦两下,带着凉凉的痛:“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南赫凡望向她红肿的却泛着潋滟的唇,瞳孔微缩了一下,低眸,他掩去了眸中的神色,道:“你说。”

白暖别过目光,没有再看他,只是落寞的双手垂着在身侧,微微攥了起来,轻闭了一下眼睛,她道:“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

南赫凡冷嗤了一声,双手抱臂,闲闲的看向白暖。

白暖依旧闭着眼睛,红肿的唇缓缓开启,她道:“没有妈妈陪伴长大的孩子都很可怜。”睁眼,她却是猛地一下又望向了南赫凡:“南赫凡,你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吗?”

她不是对萧景庭有情,她只是不想南赫凡让人去伤害一个从小就缺失母爱的孩子而已!

是的,孩子,刘笑寒只是一个被成人忽略掉教育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

南赫凡望向白暖依旧带着薄雾的眸子,高大的身形却是猛地僵硬了一下,他突然有了一种不敢再和白暖直视下去。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刚被肆意揉弄过的唇上,他眼神微微暗淡了一下:“可怜不能成为她侮辱人的借口。”

白暖脑袋微微垂了一下,眉眼间无尽的苦涩与凝然,“是不能,可她也不该受到很沉重的教训。”南赫凡让人出手教训人,怕是不分男人女人,孩子大人的吧?那刘笑寒的人生还很长,若是被南赫凡的人教训了,留下了阴影,怕是一生都难以消除了的。

南赫凡薄唇间溢出一抹冷笑来:“你倒是对她留情,可她未必见得就领情了。”竟然敢那么说白暖,那么说他,他看,那刘笑寒根本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无所谓,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了。”感觉到唇上有些痛,白暖偏头望向窗外,抬手轻轻抚摸了那唇一下。

南赫凡看着她的动作,心里划过一道不自在,伸手,他直接把白暖又拉到了他身边,而后,指腹轻摩挲在了她的唇上,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疼吗?”

白暖睫毛轻颤了一下,没有吭声,但那神情却回应了一切。

南赫凡把手放下,把白暖揽着在了怀中,下巴抵着在她肩膀上,一声微不可闻的道歉声轻轻响在耳畔:“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伸手,他抱着白暖的动作越发紧了起来。

而此刻,还在包厢内的萧景庭则面色不好的坐在沙发上,伸手点着在虚空中,指着了刘笑寒:“你说你……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试图去挑战南少的耐心,你怎么还敢那么说他呢?”

刘笑寒低头玩着手上涂的黑色的指甲,嘟着嘴道:“这不是没怎么着么?舅舅,你就是太温柔了,说话做事太温柔,会让女人看不起的,也会让男人以为你好欺负的!”刘笑寒抬眼打落掉萧景庭的手,一点儿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反倒坐在他身边,开口说教起了他。

萧景庭只觉得他都快要被气死了。身子挪挪,他离开刘笑寒一点:“你刚才没发现南少已经发脾气了吗?不是我一个劲的在那道歉,不是白暖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安慰着南赫凡,你以为他有那么好的脾气,能够受得了你说的那些话?”

见刘笑寒又要开口,萧景庭没好气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塞到了她的嘴中:“闭上你的嘴巴,听我说!”

刘笑寒颇有些委屈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嘟哝不清的道:“我是为了你抱不平,你倒好,还训起我来了。”

萧景庭见她那一副梗着脖子不服说教的模样,气的抬手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浮现了一层恼怒道:“以后不许再那么说白暖,更不许当着南赫凡的面那么说两人!”

“她敢做还不让说了呀?”刘笑寒没好气的把口中的酒瓶子拿了下来,使劲的放到桌子上,满脸嫌弃的道:“舅舅,我就不明白了,白暖有什么好了?都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滚过床单了,你还巴巴的惦记着呢。”

“我呸,什么雪莲花,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根本就不知道早黑成什么样了呢。”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说不定早已经面目全非的你都不认识了!”

萧景庭抬手,扬手就朝着刘笑寒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不仅让萧景庭愣着了,刘笑寒也是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歪着脑袋望向了他。

“你打我?舅舅,你竟然为了一个不要你的女人打我?”

刘笑寒气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她那么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打抱不平的?他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回她一个耳光?

想她刘笑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狠狠的瞪了萧景庭一眼,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朝着外边就跑了出去。

萧景庭看着她跑出去,眉头快速拧起了一个结。本不想搭理她的,可想想她到底也是他外甥女,又是哭着出去的,别真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因而,在那纠结了一会儿,萧景庭才起身,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不想,刚刚跑到门口,便看到南赫凡那辆豪华奢侈的限量版名车突地停了下来,紧接着,萧景庭便看到刘笑寒快速擦过了那辆车的车头,仿若是一阵红色的风似的,从眼前快速的掠了过去。

白暖看着那快速闪过的人影,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偏头,她看向了一旁黑沉着脸的南赫凡,语气有些不太确定的道:“刚刚过去那人好像是刘笑寒?”

南赫凡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没有应声。

那红色的身影跑出去一段距离后,却又突地折了回来,直接冲到了南赫凡的车子跟前,抬手敲着在了车子前头的玻璃上:“白暖,你出来!”

白暖看着前方那挡着他们路的刘笑寒,眸子里划过一道不耐烦,轻轻摇下了车窗,她冲着前头道:“刘笑寒,你还想干什么?”刚刚那么侮辱了她,她好心放过她,难不成她还要来自寻死路不成?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一次她可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刘笑寒从车前直起身子,三两步跑到了白暖的车窗边,隔着车窗,直接伸手去拽白暖的胳膊:“你出来,先出来再说!”

那隐隐闪着泪花的眸子映在白暖的眼眶中,白暖微微怔了一下,她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流泪?心里不觉又软了起来,伸手握上车门的把手,她打开车门,在刘笑寒瞪视的视线中,缓缓走了出去。

“我出来了,你说吧。”白暖关上车门,身子就站在离车门很近的地方,看着刘笑寒,她眸中却一丝儿感情也没有,只是双手垂落着在身侧,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她到底是对刘笑寒刚才所说的话不能释怀的,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苦。

刘笑寒却不知她此刻是怎么想的,见她出来,她伸手拽着她,抬手指着了远处卓然耸立的建筑物,大声道:“白暖,舅舅说,你接下这个品牌馆的设计单,就是给了他希望的。可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笑寒另一手抚上了她的脸,因为萧景庭的毫不留情,这会儿她脸颊上还残存着一道火辣辣的痛:“你知道不知道,我舅舅之前有多疼我,可他现在因为你,都开始打我了!白暖,你难道就真一点心都没有吗?你就看不到我舅舅对你有多好吗?”

白暖使劲的想要挣脱开刘笑寒的手,但刚刚在车上被撞的胳膊肘上还死疼死疼的,她用了一下力,那疼便蹿遍了四肢百骸似的,白暖无奈,只能暂时歇下了想要摆脱刘笑寒的心思,抬眼,她神色清冷的望向她,道:“我的心从来都不是给他的,刘笑寒,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还不如去劝你舅舅两句。强扭的瓜不甜,勉强的感情也从来都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我对他,从来都没有过男女之间的感情。”

话都说的这么明了了,可刘笑寒却就是不松手,甚至于,听着白暖的话,她却是更恼火了:“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白暖。”她手指了那幢“暖然”服装品牌馆,道:“我舅舅为了你,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就是想要做出一番成就,好给你想要的生活的,可你,你竟然和他在一起!”

刘笑寒怒目瞪视了车中的人一眼,真想把他也拽下来,直接撕碎了。她舅舅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人儿,凭什么要被他半路截胡了?

可想起萧景庭的警告,她到底不敢去南赫凡跟前放肆。只是把怒火迁延到了白暖的身上,拽着她手就朝着“暖然”走去:“我不管,反正你必须得给我舅舅一个交代。这是你亲手设计出来的,是舅舅心中最美的希冀。你要是真舍得,你就站那里,直接一把火把它烧了,让舅舅对你再也不抱一丁点的希望了。”

白暖冷着脸,咬牙使劲挥开了刘笑寒拉着她的手:“是不是我烧了,你就不会这么胡搅蛮缠的找我了?是不是我烧了,你和萧景庭就可以彻底的退出我的生命?”白暖感觉她之前的想法错了。

刘笑寒根本不是一个孩子,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能把人逼疯了的魔鬼!

今天是暖然开业的第一天,萧景庭现在还在宴请各方名流,她竟然说要让她一把火把这大厦烧了!她可知道,这大厦是南氏集团承建的,她怎么可能会去烧了它?怎么能烧了它?

这根本就是在为南式集团招黑么。

然而,被刘笑寒和萧景庭逼急了的白暖,这会儿是真想不顾一切后果的去把这大厦给烧了的。

听白暖问的冷然决然的,刘笑寒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随即使劲的点头:“你要是敢烧了,我以后肯定就不会再找你了。”

白暖冷笑一声,使劲的点了点头:“行,烧了就烧了,反正这是你这个萧总的外甥女说的,就是把这儿烧成了灰烬,也和我没什么关系!”白暖说完,抬脚真朝着那服装品牌馆走了过去。

刘笑寒瞪了一下眼睛,随即赶忙快走两步,使劲拽着了白暖的手腕:“你还来真的呀?”

白暖挑了挑眉梢,没有吭声。

刘笑寒气恼的跺了跺脚:“白暖,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可恶,太可恶了!”刘笑寒一连串的骂声又出了口,骂了一会儿,见白暖压根就没有听她说话,早已经抬手捂着了耳朵,刘笑寒气不打一处来。

抬手,朝着白暖的脸颊就想要挥一巴掌。

白暖却是抬手直接拽着了她,脸上闪现了一层恼怒:“刘笑寒,我警告你,我刚才不和你计较是我觉得你年龄小,不想和你计较,可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的,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哈。”

刘笑寒仰着脖子,不服气的瞪向白暖:“谁无理取闹了,根本就是你冷血冷清的好吗?”她用另一只手指了她依旧微微泛红的脸颊,道:“看看,这是因为你,我舅舅打我的,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总要要回来一点吧?”

白暖有些啼笑皆非的,使劲的拽着刘笑寒的胳膊往一旁一拉,她道:“觉得委屈了想要讨回来你找你舅舅去,别把责任推我身上!”

扭头,她朝着南赫凡那辆豪华奢贵的车快步走了过去。

打开车门,一脚抬上去车,她弯腰快速走了进去,道:“走吧,别管她们了。”

南赫凡冷冷的看了刘笑寒一眼,这才发动引擎,开车离开。在路过那座服装品牌大厦时,南赫凡原本就含着冷冽的眸子更冰凉了一分。

偏头,他望了白暖一眼:“她刚才和你说什么?”

白暖托腮望向车窗外那座堪称标志性的建筑,眸子轻敛了一下:“南赫凡,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给了萧景庭希望,才让他多想了的?”

南赫凡原本冷冽的脸上稍微舒缓了一些:“不错,还知道自己错在那儿了。”

白暖霎那间无语,偏头望了南赫凡一眼,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开车,心里突地掠过了一道儿烦躁。抬手,白暖有些燥乱的挠了挠头发:“她说我接下这个设计是给了萧景庭希望,要我亲手去摧毁这个希望的。南赫凡,你说,我要真一把火把这地方烧了,会不会把牢底坐穿了?”

南赫凡听她这么说,心不可遏制的轻跳了一下,带了几分愉悦,脸上的黑沉也缓缓褪去,带了一抹儿微不可见的笑意:“你毁了也斩不断某些人微弱的希冀,还不如,让他亲手毁了,来的痛快一些。”

这意思,是他要逼着萧景庭出手的?

白暖眼睛轻眨了一下,双眸定定望向了南赫凡,心里却是带了些许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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