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女子再也无法如意的控制软鞭,失去了最大的攻击依仗。
她银牙一咬,再次猛提法力灌注到水罩中,打定主意要用自身法力最大的消耗姬十九的符箓。
这样她虽然不能让她本人获得胜利,但是能让后来者更大几率的取得战果,做出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本来凝滞住软鞭的姬十九想要发话,让对方投降认输,自动退出比试的。
但一见这女人牙关紧咬,********专注于灌注法力维持防御水罩,不作他顾,一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的样子,也就没有说话,继续维持着攻击,甚至分出一部分的冰箭参与攻击防御水罩来。
足足半盏茶工夫后,姬十九前后释放了上千枚火球符后,那高挑的女子的法力开始不支了,她也不出声讨饶,只是自己顶着攻击往场地外撤去。
姬十九也没有下杀手的意思,只是减少了攻击的密度,让其顺利的撤了出去。
“咦,这小子倒是舍得下本钱。这低阶法术符箓虽然便宜,这么一场下来两千余枚的符箓出去,怎么也要一百块以上灵石。啧啧,真还舍得啊。啥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二愣子后生的?完事后,可得向姬家那些老东西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败家子儿。”那绯衣裁判低眉看怪物般的看着姬十九在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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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一开始,这七绝峰大厅中的人们就开始议论开了。
“这曹家和齐家还真不顾自己颜面啊?居然这么厚颜无耻的跟上去五人。”
“嘿嘿,刚才的那祁家小子不就是这样获得胜利的么。这也怪不得曹家和齐家,这两家只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哼,我听说啊,这姬小子可是祁小子的嫡系,这姬小子是在给祁小子顶缸呢。”
“呵呵,总之,这弱小的一方为了保住位置耍点小手段也就罢了,偌大两个家族也如此不要面皮就有些过了。”这一句让不少势单力孤的人们纷纷出身附和。
“哼,你们这些孤魂野鬼也想窃取高位,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让我等家族中人有何颜面混下去?”那些家族子弟开始不满反唇相讥起来。
这无论在哪里,这家族的力量都是比那些散兵游勇要强大的多。
在一些家族子弟的抢白甚至咄咄逼人下,那些势单力孤的人们很快沉默下来,不敢再言语。
整个大厅中充斥着各个家族子弟的讨论声。
“武兄,你看这姬家小子还能坚持几场比试?”
“嘿,几场,我看下一场他就得败下阵来了。兄弟你看这一场曹家那个妞儿就硬生生消耗掉他两千多张符箓了吧。按市价一块灵石一打十二张低阶法术符箓来算,他这一场就扔出上百块灵石。他一个上任不到半年的新管事,能捞多少油水?恐怕这一场打下来他的符箓已经所剩无几了吧。没有符箓护身,我看他还有什么手段赢得下一场胜利。”
“哈,曹蛮儿,账不是这么算的,大伙都知道这低阶法术符箓是这个价,但如果有人大批量买入的话,或许能把价格压得很低的。再说我听说那小子可不是一个人回归的,那可是五个筑基真人同时归来。”
“哼,就算他五人所领的灵石全用在他身上,他也不可能熬过三场的。”
“我看难说,那可是五百灵石,外加点油水,怎么也有六百灵石。你想啊,六百灵石能买多少低阶符箓了。”
那些家族外的人内心又开始火热起来,这要是让这个野小子把曹家和齐家的气焰压下去的话,以后我们这些没用家族依靠的人也好有些话语权,说不得以后投靠他也可以啊。
虽然这野小子为了打赢这比试花费有些大,不过只要能赢那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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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也睁眼看看啊,这小子是在闹哪样?”那童颜鹤发的妇人眼睁睁看着曹家后生输了一场后,不顾身份的抓住身旁中年一支胳膊摇晃道。
“师妹啊,怎么说你好呢。都结丹大真人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小女娃儿脾性。后生晚辈们的事情,我们出出主意就已经很是关照他们了。这样他们都还赢不了比试的话,那是他们自己不争气啊。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把心思多放在突破修为上吧。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嘛。我看啊,这些小子们之所以这样一代不如一代,跟你们这些不讲道理的溺爱是分不开的。”那面白无须中年男子无动于衷,依旧假寐打坐道。
“哼,师兄,你变了!”那妇人恨恨的松开手说,说完又觉得师兄说的不无道理,面容一肃,不再言语,不过还是免不了观察比试台的动静。
这一角闹这闹哪,其余那些跟他们一排的大真人,却全都假寐打坐不发一言,甚至这大厅中的话语入耳,也没有对他们产生一丝一毫影响,个个如泥塑的菩萨,没有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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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场地上,姬十九在赢得一场胜利后,并没有选择休息,索性连土盾术都没有撤去,继续开始了下一场比试。
这次上场的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但这人的法器却是一柄柳叶刀。
姬十九还是使用相同战术,两手符箓乱飞,同时施展出大量低阶术法。这孔武有力大汉也学乖了,不再跟曹姓女子一样顶个护盾站在原地挨打。
他采取了游走战术,身形围绕着姬十九在场地中不停的变换,那柄薄如蝉翼的柳叶刀在他的控制下,不时的从诡异的角度向姬十九发起偷袭。
好在有无数法术紧逼着他自身,再有冰箭的阻挡,以及厚厚的土甲的防护,这大汉并不能发挥出全力,每次也就在土甲上划出一道道白痕,未能给姬十九造成实质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