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呀,早知道我就担当主唱了。”我嘀咕着走进了寝室。
“石磊,你这两天到哪去了?”几个室友见我一进入,忙问。
我笑着问:“怎么,我妈又打来电话了?”
“那倒不是,双休日你不回家,是不是和女朋友约会去了?”
“唉,是就好了。”我叹道,“我的命好苦啊,告诉你们吧,这两天我是去南师拜师学弹钢琴的。”
“去南师学弹钢琴?”室友们瞪大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笑道,“你是去南师泡mm吧?”
“胡说什么呀,我是真的去学弹钢琴。你们不相信我?”我委屈地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下,然后一起摇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不相信。”
这帮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团结一致了?我故作气愤地说:“哼,跟你们这帮蠢贷讲什么是降半音什么是升半音也没用的。”
“瞧,他又在自我陶醉了,我们别打扰他了。”
真是想不通,郝敏怎么会有我寝室的电话号码的?她这几个电话一打来,害我背上了这条绯闻,从此我在班里的名气虽长了不少,但人气可能会下降不少。待在寝室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拿起书包就气呼呼地走了。
“他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早去晚自习?”
“谁知道,也许被人家甩了。情场失意,心理变态嘛!”
这帮家伙,总会一天我会一一收拾你们的。到那时候,我会星际一挑七,一小时内把你们全部灭掉。我捂住耳朵,拎着书包,没命似的向教学楼跑去。眼前好像有一个人,我忙停住,在离那人一尺距离的时候。
“老天,又是你!”幸好刹车及时,否则我就要非常不幸地和郝敏同学第三次相撞了。我一直在想,天上的星星肯定比地上的人多得多了,但星星们好像很少相撞,为什么我和郝敏却一个月内撞了两次,还差点第三次相撞?星星们是有它们的轨道的,所以相撞的可能性极少,几乎为零。如果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行动轨道,是不是人与人之间就不会相撞了?
“老天?”她重复着我的话,问我,“老天是不是你的口头禅?”
“算是吧。”我看到她手中捧着的书,问,“怎么,是不是去教室自习啊?”
“是啊,明天又要上课了,我得好好预习才行。”她无奈地说。
我半信半疑地问:“只是预习而已吗?”
“当然啦。”她回答得倒挺快。
我咚咚咚地猛跑起来,一直冲到四楼,回过头来,发现气喘吁吁的郝敏也跟了上来,不由惊讶不已。我没再往上走,而是径直向前走。
“五楼到了吗?”她看了看,临近的一间教室的牌子,对我说,“还有一层呢!”
我说:“老是去那间教室自习,有些腻了。今天我想换间教室预习功课。”
“是吗?”她问。
“你到底想干嘛?我只是想上厕所。老天,你不会也想进来吧?”我哭笑不得地问。
她看了看“男厕所”的牌子,忙摇了摇头。见我真的要走进去,她指着我的书包,问:“你不会把书包也带进去吧?”
我只好把书包交给她,叮嘱道:“老教室,老位置,别搞错了。”
她听了,这才欢喜地走了。
“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来这的?”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我便急不可待地问她。
她惊讶地问:“我不是刚才和一块来的吗?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啊!”
“我是问你来这预习功课持续了多长时间了?”我问。
她没有回答。
来自习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也不便再追问下去,只好作罢。
我感到有人在踢我的椅子,我的椅子受力方向来自正后方。我转过头,见她手中有一张纸条。她朝我努努嘴,我接过了纸条,回过头看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笑了笑,摇摇头,从笔记本撕下一页,写下:我怕影响别人自习。刚想传给她,发现她的那张纸条好像反面还有字,我翻过来一看:是不是怕影响到别人?
我笑了,把刚写好的那张纸撕了。
椅子又有震动,我回过头,接过她的纸条:干嘛撕纸?你不知道我国一年从加拿大要进口多少新闻纸吗?
到底是新闻系出身的,三句话离不开本行。这两天,她教我弹钢琴的时候,我还一直怀疑她是不是从音乐系转系的?后来一想,她这么喜欢音乐,没理由转系的。唉,东大如果有网络聊天系就好了。
“你为什么当初不考音乐系?”这是我传给她的纸条。
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她传过纸条来。我又不好意思回头问她是怎么了?半个小时内,我几乎什么事也没有做。一直在等她的纸条,却没有等到,最后等到的是她收拾书本然后离开教室的脚步声。她是通过后门走的,而我一直是往前门走的。
“今天她是怎么了?”我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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