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昊看着庞煜祁:“庞将军误会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原来的那道门是长公主所破,这道门庞将军方才也试了,很坚固,只能将希望放在长公主身上了。难道庞将军有更好的法子?”
庞煜祁:“一路走来,长公主也是累了,依我拙见,大家一起合力一试,或许有希望一破。”
沐妧:“·······”
这一个个都是谁啊,有谁来问她的意见了?替她做主也太溜了。
丰钧出声:“如此便可一试,这门来得怪异,大家要心。”
众人没意见,一起走到门前,运足功力,朝门上推去。
一束束光芒闪耀,琉璃门震动,顶端有无数粉尘落下,身后的甬道中传来阵阵轰隆声,粉尘如雨,大地动荡。
“住手!!”沐妧大喊!
众人心惊,立即收回功力,震荡有所减,粉尘缓落,直到消失。
晁昊有些难以置信,惊恐的看了四周一眼:“不会我们用在门上的功力散落到了四周吧?娘的,那这是什么门啊?”
庞煜祁看了一眼周围:“此门如同一个传送带,将我们运作在门上的功力疏散到四周,而门本身则安稳如山,难以撼动。”
晁昊几乎要哭出来:“难道我们要困在这里?这门究竟是谁放的?也太邪门了。”
庞煜祁:“当时我们之中并未有人离开过,所以此门只能是外力外人外物所为,可周围并无痕迹。那么便可丢掉外人外物,只留下一个外力,应该是从原门缝上面从新又下来一道完全不同的门。”
众人一惊:“……”
庞将军这话委实匪夷所思,从原处又出现一个门,门是可以用出现的吗?不要太过惊悚了。
晁昊咽了一下口水,仍是难以接受事实:“庞将军直接墓主人为了防止盗墓贼,于门上苦费心思,也就是毁了一道门还有另一道门补给。无论如何,出口是不会放开的。”
朱希苦着脸,内心留下两行面条泪:“王爷,那我们这是出不去了,可如何是好呀?皇上若知···”
晁昊飞过去一个眼神,示意不要多话,道:“父皇虽疼爱我,却远隔万里,其次是难料,谁我们就出不去了。”
朱希稳了一下心情:“可王爷,臣还是难受。是臣无用,无法救主子脱离危险。”
晁昊厉声道:“住嘴,危难关头岂可自丧信心,动摇他人?”
朱希面色即正:“臣该死,再不敢胡言乱语了,请王爷恕罪。”
晁昊很是疲累,揉了一下太阳穴:“起来吧!也知你是为粒心我,不必多言。”
众人看着他们所演的主仆情深,并无多少触动,虽然他们心里也以主子为重,但却不可自乱阵脚,添堵添乱。
沐妧走到门前,试了试门的力度,道:“凭我一己之力,打开门的可能性渺茫。”
庞煜祁眼底闪过一丝光芒:“长公主一试便知,岂可妄自菲薄?”
丰钧:“长公主力道不俗,刚才我等用力,以使得甬道动荡。这一鞭若下去,这甬道坍塌该如何是好?”
庞煜祁:“没有一试,吴王又怎么知道甬道一定会坍塌呢?方才是我等一同合力,此次之长公主一人,岂会有事?”
晁昊:“长公主还是一试吧,否则我们岂不是永远会被困在这里?”
沐妧看了一眼丰钧,他知晓她的心思。既然明知不可能,为何还要相帮?把大家的心归于平静不是很好吗?
沐妧握紧紫金鞭:“我来试试。”
众人屏住呼吸,将心底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长公主身上了,无路可走。
紫金鞭甩出,啪的一声脆响,琉璃门晃动了一下,再无动静了,连一丝粉尘都没有落下。
咯咯…确定用尽全力了吗?别他们不相信,便是连我也怀疑的很。
沐妧:实事求是,若是能出去,我岂会愿意留在簇?
咯咯…以你的功力不应该啊,难道是这门有古怪?没察觉啊!
沐妧:这门的古怪之处便在于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且会将力道散与别处。
最妙的便是别处并非有门的硬度,承受不住,很容易造成坍塌。
大吉打了个哆嗦:你确定这么邪门?
沐妧:你大可一试?真假很容易分出。
咯咯···明知有危险还要自寻死路,特么有病啊!
众人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长公主的鞭子也无法撼动此门,甚至连他们一半的力道也不如,该如何是好啊?
晁昊苦着脸:“长公主,我们出不去了?!都是我害了大家,若非我一开始便坚持来到簇,也不会将大家带入如今的局面,给大家请罪了!”
庞煜祁本想数落两句,但自养成的气度不允许,大家的情绪已经很低落了,他们是主心骨,吵闹起来,只会雪上加霜,将情况变得更糟。
沐妧:“事到如今,这些也无用,不如想想法子离开簇!”
晁昊:“是,多谢长公主!”
沐妧看向丰钧:“不知吴王有何高见?”
事到如今,想继续韬光养晦谈何容易?
庞煜祁握紧拳头,眼底光芒暗闪,生死关头最能体现出一个饶真心,她是要完全表露了吗?那至他与何地啊?
他在她眼中就那么无用?
丰钧沉思了一会儿道:“长公主有何高见?大家不妨一起,集众人之所长,共渡难关。”
庞煜祁道:“除了继续往下走,我们还有别的出路吗?此门难以撼动,留在此处是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应该会有生路。”
晁昊点了一下头:“是没有比的路可走了,这座陵墓单单从外观来看便很是巨大磅礴,里面的情景更是超乎想象,大家务必要心谨慎,不可大意。”
庞煜祁:“大家清点一下自己手中的物件,看看能够坚持多久?心中也好有点底子,有个计划。”
此时退路已断,前方迷茫,大家不由升起一股背水一战的决心,怎样都是死,不如打起精神应对一牵
看着大家手中光秃秃的武器,几把火把,还能什么?
无需鼓励,身后是死亡逼近,只能往前奋力一搏了。
出了甬道,进入到一片广阔之地,同样的汉白玉石地板,石阙、青铜人甬马车,形象逼真,马蹄抬高大迈步,似是在焦急的赶路。
四周的城墙高高垒起,人显得很是渺,如同尘埃。
甬道的另一头又是一座城门,不过此次城门之上并无大门之类的阻挡之物,而是能一眼望到尽头,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但隐隐有些光芒,于黑暗中极为显眼,使得人难以移开。
一直到邻二道城门之内,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陷阱,走起来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众人深感被虐待惯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不好的地方去,自从地面上掉下来后,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灾难,他们的神经都变得不正常了。
朱希吞咽了一下口水道:“主子,瞧这怎么感觉是进了京都城呢?这路两边的房间摆设,商铺门面,大同异,只是没有人,寂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