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离去后,丰钧喝了一杯凉茶,仍无法抚平内心的暴躁,忍了半天,终究是打开门出去了。
来到庞煜祁房前,丰钧的脚顿了顿,听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若无呼吸声,还以为房内没人!
向来运筹帷幄,志在千里,这会儿却有些不自信了。举起的手似有千斤重,担心门开后会看到令自己失去理智之情。
突然,门未用敲便开了,沐妧一身疲倦站在面前,见到丰钧的一刹那,清眸中神采奕奕,使得心底的阴霾立即散开,阳光普照!
沐妧笑道:“你怎么来了?”
丰钧看着沐妧,移不开眼,伸手拂去她耳边的碎发:“见长公主多时未回,也是担心庞兄,便过来看看!庞兄的伤势如何了?”
沐妧:“已经暂时脱离危险,还需要观察!最近几天便留在青州府,等庞兄的伤势有所好转,我们再行上路!”
丰钧走进来,到了床边,看着面色已有所恢复的庞煜祁:“庞兄养伤重要,只是皇上那儿没法交代!”
沐妧关上门,走了过来:“已经让严大爷递了折子,说明情况,动静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了!”
咯咯···此人是专门来看护庞煜祁的,你可以安心回去休息了!
沐妧:你忘了此人有一双火眼金睛,让他留下照顾庞煜祁,发现问题所在如何解释?
咯咯···偷懒是不行了,就是勤劳的命啊!
沐妧:行了,这有我即可,你休息吧!
咯咯···嗯,有事叫我!
丰钧神情有些严肃:“没想到青州府内会隐藏这么大的事情,可见背后之人隐藏之深,所谋之大,早被发现也是一桩好事!”
“只是之前从未听过大游境内有会养蛊之人,而一般养蛊之人大多是在西南的南云国,几乎人人自懂事起便开始养蛊,以身饲养者更是不在少数,近乎痴狂!”
“大游属于中原腹地,与南云国之间有些商贸往来,但并无太大瓜葛!”
“此次所遇见的蛊虫十分罕见,厉害非常,属于蛊王级别,且被害之人皆是青州府内失踪多年的女子,便有很大的蹊跷了,不关个人,而关乎于国!”
沐妧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已经如实上报了,父皇向来英明,定会查出幕后真凶,还国之太平!”
咯咯···此人的智商高得可怕,抽丝剥茧,层层俱到,你们若是在一起,定将你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沐妧:好好休息,话真多!
咯咯···难道我说错了?
沐妧:男人掌控世界,女人则掌控男人,这是现代非常流行的一句话。
咯咯···别忘了,你也是世界中人,他能掌控世界,自然也能掌控你!
沐妧:“······”
无言以对!
两人又谈了一会而,丰钧见沐妧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心底酸涩加强,他已经明示暗示多遍,她还是要留在这守着庞煜祁,
“长公主,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他有什么好?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不要喜欢他,要喜欢我!”
庞煜祁呓语,断断续续,吐字不清,话声又小,但两人皆是功夫高超之人,将庞煜祁的呓语听得清楚可辨。
丰钧握紧拳头,庞煜祁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是清醒还是梦话?
想让沐妧喜欢,也要看他庞煜祁有没有这个资格!
大吉悄悄的睁开眼,扫了一下神情阴沉的丰钧,又扫了一下神情尴尬的沐妧,后悠闲地闭上双眼,有的瞧了!
丰钧直视着沐妧,沐妧心里发虚发毛,后随即回过味来,做错事说错话的人又不是她,她为何要这般啊?
沐妧端起一盏茶喝了一口:“这儿的茶水不错,吴兄要不要来一杯?”
丰钧走过去,有些责怪委屈的夺回沐妧手中的茶盏:“长公主夜间从不喝茶,只喝白水,今夜为何要破例?”
“难道庞小将军在长公主心中如此重要?”
“我忘记了,我如今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无权过问,长公主迟早要嫁人,到那时候可会不要···”
沐妧心里隐隐泛疼,这样脆弱的丰钧是从未见过的,想堵住他的嘴,胡言乱语什么,她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吗?
“别说了,我没有这样的心思!有你一人足够!”
丰钧立即笑颜展开:“长公主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否再说一遍?”
沐妧一瞪:“有你一人已经够让人头疼了,再来一个,我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丰钧的笑颜未减:“这可是长公主亲自允诺的,百年不准变!若是···”
沐妧好奇的眨了一下双眼:“若是变了你会如何?”
丰钧往前一倾,轻声道:“我会让长公主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
沐妧面色爆红,一手推开了丰钧,一瞪:“百年之后你我皆成一柸土,如何还能惩罚人?”
丰钧又倾上来:“现在可以!五天也行!”
沐妧一瞪:“你妹,我犯错了吗?你怎么不多说几天?”
丰钧:“长公主这是嫌弃我弱了?长公主想要几天惩罚?”
沐妧一把拉起丰钧便往外走,在一个病人房间说这些,还有大吉在身边,这感觉没法形容了!
咯咯···带出去就不要回来了,污耳朵!
沐妧: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不能怨我吧?
咯咯···人是你的,与你有关,不怨你怨谁?
沐妧:冤枉!
咯咯···一点不冤!庞煜祁这儿有我守着,你解决这个麻烦再回来,否则别出现在我面前。
沐妧:我没错,定是你受刺激了!找一只母鸡应该会好些!
咯咯···你妹,找母鸡来跟你绝交!
大吉以前所未有的强悍战胜了沐妧,雄赳赳气昂昂,沐妧与人恋爱也是有好处的,脑子变笨了!
咳咳···
躺在床上睡得算是安详的庞煜祁,突然咳出血来,大吉吓了一跳,立即把脉!发现吐出去的是些淤血,甚至是一件好事,便安心了!
沐妧拉着丰钧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丰钧关上门便抱着沐妧一通狠-wen,沐妧毫无准本,要指责的话跑的干净。
急促转缓,柔情翼翼,如视珍宝。
沐妧一开始抗拒的手此时也软了下来,无力揪着丰钧的衣襟,若非背后有丰钧的手揽着,此时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地上。
心腔中的气息越来越少,缺氧的脑袋更是一塌糊涂,但本能反应,沐妧的双手用力推开几乎黏在身上的丰钧。
丰钧的双手,一只揽在沐妧的腰上,一只胡作非为,气喘吁吁···
一手推不开,沐妧双手齐动,伸向丰钧的脸便用力推去,但丰钧陶醉其中,不为所动,沐妧急了,张口一咬。
那作乱的人一个吃痛,迷离陶醉的双眼睁开,不满的嘟囔着,又下了狠劲,沐妧浑身都苏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可以如此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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