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咯咯咯……痒……”络小莹七扭八歪的躲,连连冲李老总呼喊,“老公大人饶命,老公大人饶命……”
这种小情调无伤大雅,可二人浑忘了关门,偏偏这时云易山进来禀报,还听到络小莹管李敢叫老公!
二人注意到门口有人,络小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李老总猛然瞳孔一缩:“你怎么……不敲门?”
“额……李总,我敲门了,是您和络董玩的忘情,所以……”
“什么事?!”
云易山颤牙说:“李总,外面有位叫李芊的女孩找您。”
“阿芊怎么来啦?”李敢思索一番,“不见!”
络小莹连问:“阿芊是谁?”
“反正我不想见。”
络小莹偏对云易山说:“让她进来,我瞧瞧这朵小花。”
“是。”云易山出门的时候腿都是打着哆嗦着的,惨了惨了,一不小心发现俩人的大秘密,被发落到门卫室是小,丢工作是大,这可怎么办呐?
须臾间,有个穿银蓝色齐腰小短裙的女人进了来,精巧的五官,柔直的长发,大眼睛一弯一弯,长得就在诠释刁蛮任性四个字。
进屋第一眼她便笑容绚烂的开口叫了声哥哥,然后小嫩胳膊挂在对方脖子上不愿下来。
李敢别扭的掰开她:“你不是在杭州吗?为啥来北京?”
“我接了几个北京的大案,觉得皇城根底下人气更旺,所以打算在北京发展。”李芊又把胳膊搂在李敢脖子上,“哥哥,我还没地方住,赏我个住的地儿吧。”
眼见络小莹脸色渐寒,李敢忙把阿芊的手打落开,从小柜里拿出把钥匙给她:“我在tsghua大学附近盘了个60平小公寓,你去那落脚吧。”
“哥哥,你怎么跟我生分了?小时候你总背着我玩呢,”李芊很受伤,拿着钥匙希冀的,“哥哥,你跟我住一块吧,我照顾你。”
“我有家啦,不能和你住一起。”
李芊眼中闪过难言的落寞,好看的大眼睛扫向络小莹,似乎不大认可:“哥哥,嫂子是哪一位呀?”
李敢刚要实说。
络小莹咳了一声:“肉肉,介绍一下吧。”
“这位是李芊,我的堂妹,和我同岁,比我小俩月,是耶鲁大学法律系高材生。”李敢又将络小莹介绍给阿芊,“络小莹,我的……”
络小莹抢先说:“同事。”
“嗯?”李敢明显感觉到络小莹口气中的醋意和不愉。
李芊疏疏淡淡的笑:“原来只是同事,那么络小莹,请你帮我和堂哥倒杯咖啡,然后出去把门带上,我和堂哥要在这里叙旧。”
“阿芊,不许你使唤她!”
“为什么?”
“她是你……”
“我只是肉肉的同事,”络小莹眸光愈寒,“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冲咖啡的地方在哪里,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转身出了办公室。
“莹丫,你别走啊……”李敢急追出去。
“哥哥,你干什么去?”李芊从背后叫住他,“我刚来你就走啊?”
“我出去一趟,等会儿回来。”
“那我等你。”李芊遂坐在络小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恰逢云易山拿了两份咖啡和两份草莓小蛋糕上来,惊讶的发现络董和李总都不在了。
李芊睁开眼,欣慰说:“你这员工很懂得察言观色嘛,东西放这吧,等会堂哥回来和我一起吃。”
“额……”云易山腹谤不已,我不是给你准备的啊。
门外,李敢追上了络小莹,强行把她塞上车:“莹丫,你怎么不让我解释清楚?”
络小莹怨气冲天:“你这堂妹可真不见外。”
“你吃醋啦?”
“我就是吃醋了。”
“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李敢对着她的小嘴嘬了两口,她才脸色稍霁,“小阿芊以前长得小小只,很缠着我,我背了她几次,她便每次见面都搂我脖子,什么破习惯!”
“我看不止是想搂你脖子那么简单,她整个人都贴你后背上了。”
“所以我才不想见她嘛。”
“你俩真的是堂兄妹?”
“天地可鉴啊!”
“你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络小莹无限引申着,“你别以为我这些天没法跟你干那事,就找个娇艳的小丫头过来当备胎,我看着挺不舒服!就她那样看向你的眼光里都冒着无尽邪火,你只需伸伸手指,她自己就能爬到床上等你呢,怎么无下限配合都成。说到底谁知道她是不是你堂妹,以为她跟着你们老李家,起了个花草树木的名,就能入得了你们家谱了!”
“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阿芊是我六叔家的女儿,我就算再不挑食,也不能划拉她当备胎呀!”
“好哇,你果然有这心思!阿芊和你有些血缘关系入不了你的眼,那你就找云易山去,或者那个伍门卫!那些人多少都是对你有点想法的,你只要摆足总经理的派头,他们个个都甘愿被你上下揩油!”
“你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啦?那些都是男的!我又不是林先森那种弯货!”李敢语气不善,“再者说,大猫小猫三两只就让你发这么大脾气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开车!”
“你!”
“你不开我自己走着去。”
“我开,你真是头母老虎,我怕了你了。”
“哼!”
“得,”李敢哑然失笑,“我什么都没做,还犯了滔天大罪。”
一路上络小莹都怒火熊熊。
下车时,络妒忌“哐”一声关了车门宣示不满。
曹静云早等在旁边,见络小莹下了车,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导师,您来了。”
“你不会一直在这等我吧?”
“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来,七点过来的。”
络小莹一划表盘,现在都八点半了,歉意说:“你可以不用那么早的。”
“为导师办事,当需事必躬亲,竭心尽力。”
“那个,晚上我要参加个party,你和酥茄都过来,咱们聊一聊。”
“是。”
“你只比我小两岁,不需要对我毕恭毕敬啊。”
曹静云很认真:“导师,这是一定要的。”
“走吧,咱们进去。”
李敢独自驱车回到办公室,电梯到了十七楼,李敢刚要往上走。
云易山屁颠屁颠跑过来主动承认错误,点头哈腰的:“李总,对于今早您和络董的谈话,我什么都没听到。”
“……”
云易山连忙作誓:“我对天发誓,绝不对外人说也,否则天打五雷轰!”
“算了,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是是是,”云易山掏出两张大红请柬,“李总,这是我和您师妹的婚礼请柬,我俩把婚期提前到两周后,请您和络董务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