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子是在勾引我大哥吗?”荀渊将忍了半天的话说出口
“不行吗!”牧翎絮口气更冲,“你害怕什么,你害怕我成为你的大嫂?害怕社会名流知道你们荀家关系复杂,弟嫂之间曾经吗?”
“我哥马上要结婚了。”荀渊实际上想说他没有这样以为,荀则威是要结婚的人不可能为了谁取消婚约。
牧翎絮压抑的火暴发出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可笑,这么微不足道。是!我曾经是有过幻想,我以为可以飞到枝头当凤凰,”牧翎絮扭曲事实想击倒他,“所以我毫无犹豫地跳进了你的圈套,你别以为我过去是因为爱你,我让睡只是想成为有钱人家的太太,仅此而已。”
荀渊知道她是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打败他,她在恨自己,恨自己的无情,恨自己的抛弃,时间看来根本不能弥补她的伤口。
“牧翎絮!”荀渊伸手去拉她的手,但被她迅速地甩开。
“别碰我!”牧翎絮深深地吸口气,“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从今以后我牧翎絮勾引谁,跟谁睡觉都跟你没关系。”
荀渊收回手,心痛得不能呼吸,简单的一句后悔,不能表达他此时的心情。现在的牧翎絮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样子,她要幸福呀,只有她幸福自己强压的爱才能释怀,但是现在她并不是一个准备寻找幸福的女人,她在惩罚自己,她要把自己丢进深渊。
怎么办?现在的局面比当初让她爱上自己难上千万倍,她不在相信自己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恶魔的伎俩,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在他心里曾经那个沉静如水的女孩不复存在了吗?那个都会善良地认为所有事情都有原因的女孩不见了吗?他的牧翎絮呢!是被自己毁灭了吗?
牧翎絮口无遮拦地说完,心中懊悔不已,笨蛋!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只会让他笑话,甚至会让他认为他过去做的一切,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事情,那么自己成了什么,要打击他也不能贬低自己呀,真是的,下次绝对不能这样。
就算装也要装得高贵。
思来想去,牧翎絮又开口,“荀总裁,刚才我有些激动,其实人生就这么回事,谁在年轻时不谈几场恋爱呢,这中间碰上个别渣男是常有的事,我们一笑解千仇吧。”她端起酒杯与他桌上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荀渊看着她的脸出现了虚幻,不知那一个真实那一个虚假,他呆呆地看着她起身离开。
荀则威把走出卫生间的申智惠拉进安全出口处,不由分说地吻上了红唇,申智惠嗅着他身上的熟悉味道,脸上浮出了笑容。
激吻过后,申智惠抚摸着荀则威的胸口,“你这是在指染弟妹!”
“指染?”荀则威眼里满满嫉妒,“是他在指染兄长的女人,你本来就是我的。”
申智惠的脸上笑容绽放,她喜欢听荀则威称她为他的女人,她搂住他的腰身靠向自己,“你弟弟还廷老实,还没急着把我拉上床,我倒是很期待他床上功夫。”
“你在说笑?”荀则威眼神喷火,“我不会让你们结婚的。”
“坏蛋!”申智惠眼里有泪,“你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还管我结不结婚。”
荀则威内心矛盾,是呀,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从小到大,他知道申智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这些年他每夜替换着女伴,但心中最美好的部分还是留给了她,这次申智惠回国,他忍耐不住内心的折磨在她订婚之夜要了她,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爱她,一直都爱!
“对不起!智惠。”荀则威捧起她的脸,“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需要那个女人。”
申智惠的心被深深地刺痛,在事业与爱情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前者,事业就真得那么重要吗?
荀则威轻语着对不起又重新吻上她的唇,两人闭上眼忘我地拥吻根本没有看见门后站着的牧翎絮。
牧翎絮此刻嘴都快张成o型,本打算在楼梯口透透气,突然间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这……这拥吻的两个人不是申智惠与荀则威吗?
为什么!
牧翎絮迅速地跑进洗手间,把自己关进厕所,为什么?她内心被这个大大的问号占满,这难道就是所为豪门的内幕,那么荀渊现在成了什么,他所选择的爱人背着他与自己的大哥偷情。
等等,这应该是一件令自己开心的事情呀,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是愤怒。
为什么要愤怒,牧翎絮呆坐在马桶上,她应该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指着荀渊的鼻子大叫,“你也有今天!”这种反应才是正常,但是现在自己的心微微有些痛,有些不愿让荀渊看到这一幕,难道自己内心还爱着他,还想保护他。
不,不是的,一定是自己太善良了,是呀,一定是这样,牧翎絮不停地给自己心理建设,起身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洗手台前申智惠正弯腰涂抹着口红,牧翎絮抬眼看着她的红唇,觉得有些刺眼。
“我在想,”申智惠盖上唇膏,“我与牧翎絮小姐是什么样的缘份,为什么有意无意地会碰到。”
“我也觉得很奇怪!”牧翎絮打开水龙头搓洗着双手,“申小姐的内心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能装得下荀总裁这样的人。”
水声太大,申智惠没有听清,她也不屑于听清,她在镜前欣赏着自己的身材,慢慢地开口,“荀总经理没有我们家荀渊多情,牧小姐所做的一切我觉得是百费心机。”
她在威胁!她的威胁有源于她对荀则威没有信心,她害怕别的女人影响到他,牧翎絮清楚这个叫申智惠的女人爱的人是荀则威而非荀渊,她不爱他为什么又答应跟他订婚呢。
荀渊知道吗?牧翎絮轻轻关上水龙头,内心还是被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