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雪前辈,您不是想把那玉牌送给我们吧?”林枫有些错鄂的道。
“准确的说不是送给你们,而是送给这个小丫头!”慕容圣雪道。
“为什么啊?”
“算了,我就直说吧,这个小丫头的天赋比之那灵剑宗宗门内的天才还要恐怖,如此年龄,距离开辟气海便已经是一步之遥。这样的天才,即使是灵剑宗这样的庞大宗门,也会打破头颅来争,我若是将一个这样的天才推荐过去,得到的奖励也许能够让我在灵皇境界再迈一步,达到灵皇巅峰,也能增加一些寿元,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动机!”慕容圣雪很有耐心的给林枫解释着。
林枫看向洛儿道:“洛儿,你是怎么想的?”
洛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微弱的道:“我不想离开少爷!”
听到洛儿的话,慕容圣雪看向林枫的目光中也不由带上了几分惊异,他一直以为这个小丫头是林枫的妹妹,却没想到一个灵修天赋如此恐怖的天才,竟然只是林枫的一个小侍女。这小子是什么来头?不会是大陆内部的某个大家族的少爷吧,也不太对,这小子身上一点大家族少爷的气质都没有!
林枫思考了一会,觉得慕容圣雪没有欺骗他们两个小家伙的理由,毕竟一个灵皇强者,在林枫他们这些普通灵修面前,是不需要用什么阴谋诡计的,于是道:“圣雪前辈,那玉牌的使用期限是多久?若是不急的话,我可以替洛儿答应!”
“使用期限是三年,玉牌是我今年年初去宗门内领取的,也就是说还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原本灵剑宗每年招收弟子是时间是固定的,但是持有玉牌就不用受到这个限制,只要在玉牌使用的期限内,随时可以去参加入门考核。”慕容圣雪道。
林枫暗自算了下时间,两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了,洛儿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以她的天赋留在雪圣国或是灵轩国这种小国家里,实在是太浪费了。林枫点头道:“我替洛儿答应了,只是还有个事情,圣雪前辈,你看能不能也给我一块,不是有两块吗?”
慕容圣雪的嘴角似乎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思索了一会,表情认真的道:“以你的天赋,我觉的去灵剑宗太浪费了,这块玉牌还是留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女吧……”
林枫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圣雪前辈说的也有道理,以我的天赋也确实不用去那什么灵剑宗,让洛儿去就好了!”
慕容圣雪忍着笑意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半透明玉牌,递给了林枫。玉牌巴掌大小,正面雕刻着剑纹,背面雕刻着两个古朴的文字,林枫却是不认识。不过能够感觉到那玉牌散发出的淡淡灵力波动,想来这才是关键。
林枫接过玉牌后,慕容圣雪提醒了两句,便让林枫和洛儿离开了。只是听到林枫出门前的小声嘀咕:“真小气,连多一块玉牌都不给我!”慕容圣雪终于是忍不住笑骂道:“这小子的脸皮是用极品灵器战甲做的吗?也太厚了吧!”
从慕容圣雪那里出来后,炤烨也已经解决掉了那个千面人,虽然场面有些血腥残忍,但是林枫也能够理解,有时候将仇恨发泄出去,才能够恢复一颗清明的本心。
“林枫,雪漫天,我们去喝酒吧!”炤烨表情有些复杂的道。
林枫和雪漫天点了点头,三人便直奔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慕容青雅和洛儿也跟了过来。酒楼并不大只有三层,林枫他们坐在三楼的一个雅间中,酒菜还未上全,炤烨便已经自己灌下一壶烈酒,然后眸中含泪道:
“所谓皇宫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除了冰冷的阴谋诡计之外,没有一丝温情!我母亲曾经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于是便被别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而我的那些哥哥,为了那个位置,也将我视作敌人!在皇宫里的那么多年,我只能感觉到一个人的温暖,那就是我那个有些柔弱的母亲!”
仰头灌下了一大口烈酒,眼泪终于被烈酒呛的流了下来,炤烨接着道:“可是突然有一天,我这个柔弱的母亲倒下了,在重重皇宫侍卫的保护下,被人毒害了,最后甚至连凶手都没有抓住。那一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最后一丝温暖也消失了……今天,我终于将那个凶手亲手杀了,林枫,谢谢你!”
看着炤烨将一杯烈酒仰头灌下,林枫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也灌下了一杯烈酒,顿时火辣的感觉充斥了整个喉咙。林枫根本不会喝酒,一杯酒便呛的眼泪流了下来。
“少爷你怎么也哭了?”洛儿惊讶的道。
“他只是呛到了!”雪漫天将自己手中的烈酒饮尽,淡淡的道。
第二天一早,林枫他们三人告辞了炤烨,离开了雪圣国皇城。炤烨和慕容青雅一直将三人送到了城门外,宽阔的官道上,三人直奔飘雪山脉而去。同时,四队人马也从另一个城门出了城,跟在了林枫他们的身后。
一个时辰后,三人终于发现了身后的异常,停下脚步,不多时四支队伍便追上了上来,将林枫他们团团围住,这四支队伍里每支队伍中都不乏天灵体境界的灵修。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杀!”
……
一声声带着怒意的喝声响起,林枫他们三个却是都有些不明所以,这帮人是来给谁报仇的?
“你们是什么人?”雪漫天冷声道。
只见一个身披盔甲的大汉走了出来,手中的一杆长矛直指雪漫天道:“忘了被你们杀掉的四位公子了吗?我们是四位公子的家族派来,找你们偿命的!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找我们报仇似乎也有道理,不过至于谁说遗言,怕是还不一定吧!”林枫将背后的长枪拿在了手上,冷笑道。
雪漫天和洛儿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来者不善,看来是无法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