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钰你太直接了(1 / 1)

南牧离嘴一抽,洵北是女尊,偷人浸猪笼的不就是男人吗?要不要对他人身攻击啊!第一次见面,就剑拔弩张的针对他,真的好吗?

“嘿嘿……冷丫头,你怎么出宫了?”夏铭钰觉得这氛围溺满浓浓的火药味,他还是缓和一下气氛,别搞得那么沉重,怪吓人的!

“南相爷,传言你深受百姓爱戴,朗朗乾坤之下碰到草菅人命之事,真要置之不理?”凤暮瑾斜睨看向南牧离,轻蔑不屑的讽刺。

“是吗?本相怎么不知!传言都是无中生有。瑾王爷莫要听信……”南牧离谈定回答,激将法没用!本相爷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吗?他可是朝中最稳重的大臣!

凤暮瑾嘴一抽,这南牧离油盐不进的高洁样,真是碍眼!不想插手是吧?不插手也不行。转眼对着右侧的夏铭钰挑眼示意。

夏铭钰怎么会不知道凤暮瑾的意思,光看那争锋相对的阵势就明白了,了然的点点头,笑的邪气的揽过南牧离的肩,喃喃道:“兄弟,商量个事……”

南牧离有些疑惑的看向夏铭钰,那知身旁的夏铭钰猛地将他往前推了一把,推出了人群,还大声嚷嚷道:“等一下,我们南相爷,有话说!”

一时吵着嚷着的百姓都静了下来,无论是老少夫人小姐都迷恋的看着站出来的南牧离,东玉美男榜排名第二的美男子,谁不爱。

夏铭钰很是抱歉的对南牧离拱拱手,示意赔罪。他这不是接收到冷丫头的指示吗?对不起了兄弟!知道你低调,可兄弟活在恶势力下,举步艰难,你也不想看兄弟打一辈子光棍吧!

南牧离有些尴尬的站在人群前,兴恹恹的抚了抚衣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说:“何老爷且慢,自古以来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的道理你自是懂得!你说张氏给你带了绿帽子,你不悄悄处理了,还大张旗鼓的弄得众所皆知,是想掩饰些什么呢!”

“哈哈哈……”周围的百姓一哄而笑,南相爷说话真有意思!有才学的就是不一样!

“你……”何老爷哑口无言,胸口憋着火气,可人家是堂堂宰相,他那有勇气跟权臣撒气啊!

“何老爷,依本相看这事有蹊跷!何不让张氏为自己辩白几句,也好让大家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ET”南牧离温吞的说道,眼里含着笑,迷倒岸边无数未出阁的小姐。

“是啊!是啊!相爷说的是……”岸边起哄妇人们附和道……

“这……”何老爷有些为难的说道,似是忆起往日的夫妻情分,勉强的点头答应,命人将沉浸在岸边台阶的猪笼抬上来。

南牧离走到猪笼边上,示意让人打开猪笼,温文尔雅的对着张氏说道:“何夫人你不必害怕,既然本相站在此处,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冤。”

张氏见此连忙拉着孩童跪下,扯着嘶哑的嗓子干涸说:“民妇谢谢南相爷主持公道,民妇有冤!本已是生无可恋,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可怜我的孩子……民妇嫁进何家二十年,秉着待人处事温善娴良,不争不抢。如今何钱贵发达了,竟要休了糟糠之妻。民妇自是不同意,气愤之下找新纳进府的如姨娘,刚巧撞破了如姨娘与小叔子偷·情,谁料到两人将民妇给打晕……等民妇醒来,身边躺着管家阿福,民妇什么都不知道……”

“啧啧啧……何老爷家丑不可外扬,这事你该闭着门解决!”夏铭钰对着众人吹了一声口哨,流气的对着一脸猪肝色的何老爷调侃道。

“就是,就是……我就说是宠妾灭妻的戏码?大户人家都这样……”某个妇人也冲人群嚷嚷道

“原来何老爷是这样的人……”一帮无知妇人开始埋汰何老爷,一时又闹哄哄的一片。

凤暮瑾蹙眉,冷眼看向紧握拳,低眉顺眼的何夫人,莫名觉得张氏怨气极重,若说对何钱贵的怨气,显然不是,从头到尾张氏都不曾多看何富贵一眼。以她做杀手多年直觉判断,这事没那么简单。

“不可能……如意绝对不会做此等之事,二弟更加不会。”何老爷听得气岔,怎么说来说去,整件事都是他戴绿帽!

“何老爷不必急,若是按张氏所说,何不让你府里的管家来作证。”南牧离不咸不淡的说道,他一个宰相如今成了青天老爷了,断案申冤真是奇了!

“相爷有所不知,今日一早何府管家一早就不见了!”何老爷叹气的说道,昨日明明关在柴房的,今日一早就不见了……

“这么说死无对证了!”南牧离蹙眉,这事好麻烦啊!该死的夏铭钰,自己爱出风头,自己上不就得了!

凤暮瑾蹙眉,转眼一想有了主意,用意识召唤白雪道:“白雪,白雪……”

此时正在皇宫瓦砖上偷懒睡觉的白雪收到主人的意识召唤,一个激动的卧起身,小心肝噗噗乱跳,紧张说:“咋了!主人,白雪正在晒太阳……”

“立马赶来东玉西街往南的湖春河畔……”凤暮瑾再次用意识传达道。

白雪郁闷了,这多累啊!还去什么湖春河畔!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白雪心下YY抱怨,四肢腿不停,臃肿的体态一跃再跃,飞奔赶往湖春河畔。

凤暮瑾又朝夏铭钰靠近了几分,对着他的耳边说道:“你立马让南牧离撤,我有更快的解决方法……”

“啊……”夏铭钰惊呆了,让牧离出手的也是你,让牧离撤退的也是你!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全让牧离担着真的好吗?

“不可以吗?……”凤暮瑾挑眉,今日若不当着众人的面将张氏沉塘了,这事永远不会水落石出。她总觉的另有隐情?好奇心害死人啊……

夏铭钰嘴角一抽,可以!你是大爷,小的是打下手滴!于是夏铭钰又对着南牧离嚷嚷道:“牧离,这事是人家何老爷的家务事,我们不便插手!走了!”

南牧离不解夏铭钰的是何意,见他眼抽的厉害,更加疑惑了!这小子抽风啊!

夏铭钰见南牧离不懂他的意思,暗骂南牧离没有默契。很痞气的推开身前站着的百姓,上前扯过南牧离的手,对着何老爷说道:“本候觉得此时证据确凿,无需浪费时间。就是冤死的,也该找阎王爷!何老爷你亲眼所见,定是真的!沉塘吧!”

“铭钰……”南牧离沉声喊道,这话说的太直白了,能婉转些吗?

“夏侯爷,南相爷,你们这是……”何老爷黑脸,这两人分明是来搅局的!

“别生气,何老爷你是傻了吧!世人都知道南相爷生于书香世家,每日只懂子曰、古人曰的,只懂纸上谈兵,辅佐君王处理朝政。对这种申冤破案之事一窍不通。别浪费时间了,你要是觉得不对劲,让顺天府的知府来彻查……”夏铭钰淡淡的说道,还丢了一个大白眼给何老爷。

“铭钰,你太直接了……”南牧离很隐晦的说道,朝何老爷礼貌的笑笑。话说如此,铭钰也把他贬的太低了些。

“……”何老爷风中凌乱,这南相爷说太直接了的意思是说他压根不懂破案,那冲什么出头鸟啊!

南牧离被夏铭钰拉进了人群,今天他怎么觉得他掉了档次了呢!算了,他可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再说又没有亲戚关系,他费什么脑子。

“沉塘!……”一声高喊,再次被推进猪笼的张氏即使再不甘也只能认命了,抱着怀中的孩子,面如死灰。

这时白雪也浑水摸鱼的挤进人群,来到凤暮瑾的身旁,用意识传达道:“主人,白雪来了!”

“白雪,等一下在猪笼投入河边时,让时间静止……”凤暮瑾同样用意念传达道。

白雪会意了然的点点猫头,在莽汉将猪笼投入湖中的瞬间,白雪的猫眼散发出幽深的蓝光,奇异的蓝光扫视天空,一时所有的人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抛在空气中的猪笼也停在空气中。

凤暮瑾以最快的速度将空气中的张氏与孩童打晕,换上新的猪笼,装上不多不少的石头,将其放在刚才猪笼的位子,又迅速的将装有张氏与孩童的猪笼藏于不远的草丛中。将这一切做好,回到原有的位子。

“白雪,到我怀里来……”凤暮瑾自然知道时间有些长,白雪耗费的灵力就越多,估摸着白雪很虚弱。

凤暮瑾将白雪抱在怀中,对着白雪说:“好了……”

白雪眼眸中的奇异蓝光慢慢收回,同时抛在半空中的猪笼也“咚”的一声落入湖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此猪笼已不是原来那个。

众人也在猪笼入河之时哄闹一片,大概一炷香之后,众人才确定张氏与孩童都已经沉入河中死了。

“何某在此谢过大家的见证,如今贱妇已死。明日何某再来此处打捞……”何老爷脸色沉重拱手说道。

众人了然点头,还是议论纷纷。事实上大家都知道沉塘就是这么一回事,第二日再打捞上来,一副草席丢乱葬岗,这湖春畔不知道死了多少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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