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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身世之迷(一更)(1 / 1)

随即兰因月微凝,且又想到阙氏在自己生辰礼上送给兰令月的那一枚发钗。这也让兰因月内心之中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凉意!

记得她尚是少‘女’之时,因为出‘色’美‘艳’的容貌,招惹了不少裙下之臣。而那时候,她虽然知晓以自己身份,最好寻找一个老实好拿捏的丈夫,可是心里到底有些意难平。毕竟以她如此姿容身份,偏生明珠暗投,说起来也是一桩极为可惜的事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就连兰因月当年也是难免。

而那个时候,一名阙氏少年却也恰好入了兰因月的眼。兰因月既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而对方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故此他们很快有了一段‘露’水姻缘。而那个男人,则正是如今阙氏的家主阙北离!

而阙北离亦是确实极为欣赏兰因月的才貌,并且有了求娶之意,甚至许以正妻之位。

兰因月美‘艳’成熟的面容之上,却也是透出了一丝淡淡的苦涩。

当年的阙北离,实在是让人心动,并且说了很多让她动容的话。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说什么此生绝不会纳妾,说什么他必定会护住自己‘女’人,不容自己受一丝一毫的伤害。然而阙北离说那么的话儿,他的计划是将兰氏的势力归为己用的。如果她兰因月有兄弟,如果她不是兰氏继承人,也许她当真会嫁给阙北离。然而偏偏她就是阙氏少主,并且连婚事也不容自己做主。如果阙北离当真体恤自己,那么他就不会开口让自己做一个小‘女’人。如此一来阙氏就能兵不刃血的将兰氏收为己有!

故此她也怀疑,阙北离对自己的情分又能有几分?

那些甜言蜜语,她没有当真,而很快了断了和阙北离的缘分,而让一个平庸的丈夫入赘到了兰氏。那些情情爱爱,却也本来就不合自己拥有的。

她记得自己成婚那天,自己穿着凤冠霞帔,一身红‘色’‘艳’丽极了。可是在这任何‘女’人都感觉最幸福时候,兰因月的心下却也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她也记得那天,自己对着高烧的红烛,轻轻抚‘摸’阙北离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那一枚凤凰发簪本来就打造得‘精’巧绝伦,而簪子上还有两颗上等的南珠。这两颗南珠不但因为颗粒极大而难得,珠子中间还从中镂空,雕琢了山水人物,工艺可称之为巧夺天工。

兰因月记得阙北离将这桩礼物送给自己时候,她也和全天下最庸俗的‘女’子一样,为之欢喜不已。她抚‘摸’着那枚发簪,心里流转了一丝甜丝丝的味道。阙北离不但人才出众,样貌也极为俊美,可是天底下难得一件文武双全的好儿郎。而她也知晓,阙北离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在成婚那天,兰因月没瞧见阙北离,阙北离一贯是善于自控的,他的冷漠足以说明他心中愤怒!

而兰因月抚‘摸’这枚发簪,随即却是命人送还给了阙北离了。

她也知晓,阙北离一直不相信自己能当真拒绝了他,毕竟阙北离是那么的优秀,这样子的男子天底下能寻出几个?兰因月确实也是舍不得,然而她却也只能慧剑斩情丝了。

阙北离真情也好,假意也好,可是那么骄傲的人只恐怕一生之中还不曾遭受这等挫折,兰因月也更不知晓他心中屈辱会有多深。

而有时午夜梦回,兰因月只是想一想,就会觉得不寒而栗!

好在这些年来,阙北离却也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墨舒瞧着兰因月面‘色’变幻不定,心中一叹却也是知晓只恐怕兰因月再也无心下棋了。他轻轻的将手中棋子投入了棋盒之中,温言说道:“城主今日既然无心下棋,墨舒就告辞了。”

兰因月应允了墨舒,心忖墨舒果然是那等最知晓分寸的人,永远不会做出令人不悦的事情。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绝不会失态的。这份风度虽然让兰因月是极为欣赏,可是又让兰因月禁不住生出了几许的捉‘摸’不透。

她却也不知道,转身之际,墨舒如‘玉’般面颊之上,却亦是浮起了淡淡的黯然之‘色’。他眼前似也浮起了兰令月的样子,虽然明明知晓兰因月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兰令月好,一个心中尚有几分柔润的敦煌城主会是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然而墨舒之中,仍然有几许淡淡的惆怅,只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其中的推手?

而房中的兰因月却也是轻轻的站起身,她轻轻的扣住了墙上的机关,只见墙面之上顿时现出了一张画卷。那画卷之上的少‘女’正值妙龄,芳华正茂,姿容亦是颇为美丽。而墙上的少‘女’却也赫然正是兰因月少‘女’时候的模样!

这副画卷,也原本是阙北离当年给她画的。

当年兰因月裙下之臣也是不少,而兰因月的态度亦是云里雾里的,故此虽然有过她与阙北离相好的传闻,可是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及兰因月丈夫早死,身边又多了几个男宠,如此一来就更不会有人联想到年轻时候那一些无聊的传闻了。可是无论有没有人知道,想必阙北离也是将这桩事情当做奇耻大辱了。

当年他们两人相好时候,兰因月就知晓阙北离的‘性’情,那是‘阴’狠绵密,并且有仇必报的。

只是,阙北离倒也‘阴’忍,他浑然无事的模样,可是从兰壁城到容蜜,却也不知在敦煌城中埋伏了多少棋子。

而兰因月的眸中,一丝冷‘色’亦是一闪而过!

随即她冷冷一笑,手掌轻轻按住了那副画卷,这副保存得极好的美人图,则顿时被震得一片片碎掉了。

只是联想到阙北离命使者送给了兰因月的那枚发簪,她眸中亦是透出了几许狠意。

那枚发簪,是当年自己成婚时候,命人退给阙北离的。

如今阙北离又将发簪送回到兰令月的手里面,当真不知晓是什么意思。

自己当年并没有选择阙北离,反而选择一个远远不如阙北离的丈夫,且又纳了几个男宠,这份羞辱只恐怕阙北离是难以忘记。兰因月讽刺似的想,‘女’人有时候能被称之为吃亏,然而有时候又是能成为白嫖。也许在阙北离眼中,自己是将他玩‘弄’了。

然而她内心深处那个秘密,如今却又是压在了‘胸’口,沉甸甸的好生沉重。

兰因月红‘唇’之中亦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她记得自己新婚之夜,实则并没有同房,只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不介意自己丈夫是个庸才,更将那些男宠当做废物一般。只是却担心这样子的人物,如何能让自己儿‘女’天生比别人优秀?当年她有了身孕,有了孩子,本不待要,可是却也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只恐怕亦是极为优秀的。故此兰因月‘私’心作祟,又将这个孩子给留下来了。反正她也并不如何在乎自己那个丈夫想法,故此亦是有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这个秘密,原本该是自己一个人知晓,兰因月心中亦是知晓,若是兰令月和阙氏扯上关系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故此阙北离将那发簪送给了兰令月,却也是不由得让兰因月多想几分了。这发簪乃是当年阙北离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却又被自己亲手退给了阙北离。这枚发簪,阙北离留下来,却也绝不是对她还有几分的情意。兰因月十分了解阙北离,他们两人原本是一般的‘性’子。阙北离留下了这枚发簪,当然不会因为爱,而是一种恨。

可是阙北离将发簪送给令月又是什么意思?就算表达自己兰氏的恨意,这个代表定情的簪子送出去,只恐怕也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倒也越发像阙北离早对这桩事心知肚明,并且以此提点一二。只是这桩事情,原本也是自己心中一桩秘密之事,阙北离又如何神通广大,竟然心知肚明?

兰因月自负自己亦是那等狠辣绝决的人物,也不输那等男儿,如今却终于有些捉‘摸’不透,且不知晓阙北离打的什么主意。

而兰因月又想起了阙北离狠辣要杀死兰令月的眼中,若是阙北离并不知晓也还罢了,然则阙北离只恐怕又猜测出几分缘故,偏生,偏生又能如此心狠手辣。只是转念一想,兰因月也是心中释然了,阙北离是什么样子‘性’情自己如何不知?这些阙氏族人为求力争权位,就算是兄弟手足也是能狠下杀手,且父子相残之事也是不在少数。兰令月不过是阙北离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儿,阙北离狠下杀手,又有什么关系?唯独那个阙妙朱方才是阙北离的心头‘肉’,掌中宝,又如何会将自己的亲骨‘肉’放在心上?想到了此处,兰因月的心下也是微微讽刺。

也许阙北离猜测出几分的端倪,只是这点骨‘肉’血脉之情却也是绝难以让阙北离手下容情。如今又觉得此事可以利用,故此便又诸多暗示了么?兰因月想得通透了几分,却亦是禁不住‘唇’瓣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眼中顿时水光流转,只觉得心中那些许不安也是淡了几分。也许自己也该寻个机会,提点令月一二。自己只有令月一个‘女’儿,她也不觉得兰令月会将一个心狠手辣的父亲当真放在心上。

城‘门’口处,一辆华贵得难以形容的马车就如此招摇,静静在一边等待。

而一旁守‘门’的兵士,却亦是不敢打搅。谁人不知这位杨丹公子,却也是兰氏贵宾。且据闻兰氏小姐亦是与他极为亲密,兰令月这兰氏继承人的位置已然是稳如泰山,指不定会招赘,这位杨丹公子亦是人选之一。

待瞧到了兰令月那一抹倩影,宇文炀嘱咐‘侍’从几句,也不多时兰令月就跳上了马车。

宇文炀眸子之中亦是禁不住多了几许玩味:“不知令月如何处置兰凤离?”

兰令月娇颜微微一凝,一双眸子之中却也是分明多了几分冷凝味道,却见她轻轻垂下头去,亦是给人几分温驯的错觉:“究竟如何宇文将军如何不知?”

“我早便说了,这般才是该然。如墨舒那般口是心非方才亦是虚伪透顶。”宇文炀心中亦是生出了几许快意,并且如此幸灾乐祸说道。兰令月羡慕墨舒身上风轻云淡,然而墨舒亦不曾免俗!

兰令月只是淡然一笑,轻轻拢起了耳边一丝秀发,一张俏丽容貌却亦是不动声‘色’。

也许墨舒亦并非口是心非,只是内心深处对某些东西一份向往之情罢了。

宇文炀看着眼前绝‘色’的少‘女’,心中亦是渐渐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情愫。如此近在咫尺的娇颜,入目更是秀雅动人。只是大江南北的各‘色’佳丽宇文炀亦是见过不少,可是以他心却很少如此悸动过。感受到兰令月身上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也不似用了什么胭脂水粉,且似乎是浑然天成一般。

却亦是不由得念及自己重伤之时,所品尝的兰令月血液味道。如今他心中回忆的并不仅仅是兰令月血液的甜美,还有自己嘴‘唇’贴在了兰令月的肌肤之上那等令人觉得温馨之感。

眼前少‘女’明明冷得似冰,然而却又让宇文炀能感觉那丝冰冷之下所隐藏一丝淡淡的温热之感。如此复杂的感觉却亦是有如冰与火的‘交’融,让人感觉复杂之余,却也是禁不住为之蛊‘惑’。

只是一想到兰令月当真被兰因月磨砺得狠下心肠,宇文炀内心之中亦忽的禁不住多了几许怜惜味道。

‘女’人如‘花’,娇‘艳’动人的‘女’子亦是应该被呵护的,相信这世上大多数男子都会如此之想。然而宇文炀却偏偏不是这等怜香惜‘玉’的‘性’子,对于他而言,‘女’子柔弱非但无法‘激’起他的怜爱之心,反而会招惹他的不屑。只是如今,难得一见的怜爱却亦是涌起在宇文炀的心头,让宇文炀柔和几许。

这般柔和的心绪,他亦是许久不曾拥有了,如今却也是禁不住点点涌起在心头。

眼见兰令月处置了兰凤离,宇文炀蓦然心生几分同情,只因为兰令月并不知晓某些事情。随即宇文炀心中却亦是一笑,只要有自己在,无论发生何事他亦是必定能让兰令月安然无恙!

比起宇文炀那等起伏不定的心绪,兰令月想法却是极为简单,她心下只是泛起了淡淡的好奇。

她轻轻的抬起头,道:“不知晓宇文将军有何要事?”

“有何事?令月,难道我没有事就不能寻你不成?”宇文炀瞧着兰令月那粉嫩的娇颜,如此说道,一双眸子之中亦是有‘精’光流转。

如此暧昧轻佻的言语令兰令月有几分不适,却因为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宇文炀这般说话故此亦是故意刻意忽略。

“令月如今你已然是兰氏继承人,可曾是觉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有些不妥?”

宇文炀如此垂询,却亦是让兰令月心中一震。如此说法确实也是兰令月心中的一处隐忧。

幼年时候,她在质子府之中,原本亦是想学几招防身,只可叹却也是毫无天分。

自己比起青麟,实在是远远不如了。唯独黑狱那次,她方才发现自己身负丽天心法。只是那股力道,自己显然亦只能危机时候爆发一番,平时却也是毫无作用。

兰令月容‘色’亦是一凛。

“你的身躯,我原本检查了一次——”宇文炀道。

兰令月亦是困‘惑’:“你何时检查?”

宇文炀意味深长:“大周你踏入将军府那一夜。”

饶是以兰令月镇定,面颊却亦是禁不住微微一红。那一日自己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宇文炀,并且认定宇文炀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可叹自己却也是看走了眼!

记忆之中那一夜自己睡得可谓极是深沉,便是做了什么事情,只恐怕自己也是不能知晓。如此一来,兰令月心下亦是有多后怕。

好在宇文炀立刻亦是说到正事,亦是化解了兰令月的尴尬:“那一日,我检查一番,只恐怕令月你自己也未必知晓你的身体状况。你的身体之中,确实有一股强横的内力蠢蠢‘欲’动。然而这股内力,却并不是你自己修炼所得。是有人将自己毕生功力传入了你的身躯之中。从你丝毫不知晓这件事情可知,传功之人必定是在你年幼时候就注入了你的身躯之中。然而这个人,与此同时还在你的身上动了手脚,他在你年幼时候,就封住你几个‘穴’道,也就是封住了你的气脉。故此你从小就身子孱弱,甚至不能习武。”

他深深的瞧了兰令月一眼,眼前的‘女’子纤弱而‘艳’丽,仿佛一伸手就能将她‘揉’碎。只是如此绝‘色’美人,却偏生又是冷漠的。宇文炀看着兰令月娇嫩的脸颊,看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仿若觉得自己只要伸出了手,就能将兰令月这个人儿搂入怀中。

而兰令月一双眸子之中亦是染上了几许的讶然,鲜润的‘唇’瓣宛如鲜‘花’一般蛊‘惑’人心,此刻却也是紧紧抿住。

“这些年来,你的内力被封住在身躯之中。你偶尔能动用真气,实则并非好事。一旦这股力量突然解封,这股庞大的内力亦是会宛如洪流一般东撞西窜,而你孱弱的经脉却也是会受不住这些内力的冲击而经脉寸断!”

宇文炀提及此事,亦是瞧着兰令月秀美轻轻拢起,眉宇间渐渐凝动了几分凝重。

这亦是让宇文炀的心下多了几许怜爱,不觉道:“而若要接触你身子上的麻烦,亦并非无法可施,第一先用丹‘药’锻炼你的经脉,再缓缓解封,并且将你的内力导入了四肢百骸。”

而兰令月却轻叹一声:“短短时间,这等几乎存在于传说中的丹‘药’,又如何能寻觅得到?”

然而随即兰令月眼神之中亦是多了几分的古怪,宇文炀既然提及了这桩事情,那显然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况且兰令月也想到宇文炀赠送给兰因月的那枚葛洪丹,身为大陆丹神所炼制而出的‘药’丹,当真也可谓是难得一见。且更不必提宇文炀就如此轻易将葛洪丹当做礼品就送给了自己。既然如此,料必宇文炀必定也有丰富的‘私’人珍藏。

宇文炀轻轻的一眨眼,那双眸子似泛起了淡淡的碧‘色’,眼眸水光流转之间仿佛‘春’水般蛊‘惑’人心。

“关于丹‘药’收藏,我自然也是颇为丰富,而这方面,我亦是自然不会对令月吝啬。实则我身躯状况,令月你亦是再清楚不过的,料必你的心下也是明白,我的身子并不是很妥当。而我以大周战神的身份,要什么珍稀‘药’品没有?甚至别人求而不得的丹王丹‘药’,我也‘弄’到了不少。”

说到了此处,宇文炀眸子之中亦是禁不住多了几许淡淡的黯然,似是感慨说道:“只是可惜,这些丹‘药’对我而言,却亦是实在没有什么用处。我这身体之所以如此,亦是因我自幼学习的禁术有所关系。我学习的武功,在这大陆之上,可以称之为禁术。这‘门’功夫名唤天禁,实则亦是一‘门’由丹士无意间发现的武功。”

兰令月‘欲’言又止,宇文炀身上的伤,对于他而言应该是一桩极为‘私’密的事情,却又为何会告知自己?自己似乎也并不配得到宇文炀的这份信任。本来想要打断,然而兰令月又不知宇文炀可是想要与自己商量什么,故此虽然沉默一番倒也并不曾多言。

“那丹士葛洪,被称为大陆丹王。然而在两百年,大陆却有一位丹皇的存在。这位丹皇的姓名已经不可考,且只将他称之为无名氏。也因为这位无名氏平时少现人前,故此民间传闻虽然很多,却并没有多少人当真相信。甚至有一些所谓的学者,只觉得关于丹皇葛洪,却也根本不过是后人捏造出来的传闻而已。”

“然而实则这位无名氏当真是存在的,并且确实炼制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丹‘药’。这位无名氏一生最大的期望,就是盼望能得道飞仙。他后二十年,便带着无数珍贵的丹‘药’,躲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开始一个人的炼丹生活。这二十年来,他不曾跟任何人说话,亦是深居简出,‘性’子也越发孤僻。然而功夫不负苦心人,他‘花’了整整二十年,就终于炼制成功一种仙丹。”

“可叹这仙丹无名氏服下之后,当即就全身肌‘肉’扭曲撕裂,活活痛死!后人知晓了,就将他所炼制的仙丹称之为丹劫。”

“在后人的研究之下,他们发现丹劫亦并非全然是毒‘药’。这丹劫服下后,‘药’力确实能让人身体发挥极大的力量,可是人的身躯承受之力是有限的。故此服用下丹劫之后,寻常人就会因为全身疼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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