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吗?一直转换误解了。
你也许完全不了解吧,你也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并且只是琐碎、凌乱,对已有世界的认知当中,你是不可失去的,还是多余的呢?
我想,我跟你是一样的。
如果有一天你也能够跟我有相同的理解、误解……那也表示你我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你或许会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亦或者世界是你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么这些……是错的吗?还是对的?
也许我也误解了相同意思;亦或者我在反问自己内心深处那阴暗角落的声音。
也许……是我不善掩饰罢了。我躲在黑暗中迎接明日阳光的到来,但……那就是我所想要的吗?我猛然无措。
对于这个喧嚣纷闹的世界,我变得一无所知无所适从,这也许是我个人的理解罢了。
我无法触碰到眼前这个世界的情绪,我沿着以往的脚步慢慢退向黑暗角落,我蜷缩在黑暗角落里伸手触摸黑暗。当指尖触碰到冰冷之物,我闪电缩回手指又一点点向前触摸。
世界……很大吗?我……很卑微吗?人……是这世界的一部分吗?那……剩下的又是什么?我在内心深处不断拷问自己。我从内心深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与你的一切比较,我只是一只似老鼠一样的高等动物,但我又跟它没有任何分别。
我是合理的存在吗?还是本就该消失的一部分?我起身向阳台走去,夜晚星空闪耀热风欲动,我伸手触摸对岸,那是结束我的地方。那是剩余余生的别墅,是我胆怯的地方。
我是谁?谁又是我?
“你很小”我内心深处阴暗的声音响起。
地面与天空相间的我,你,是无比的渺小不起眼。
也许你会觉得你的渺小吧,但我还是不能理解这世界带来的碰撞、触摸,我低头向下看去,黑暗的夜色里模糊不清,街道边路灯散发出斑驳光线,是那么的渺小,微弱不起眼。
我想你或许也在等待裁决之刃到来的那一天吧,十年的时间,我在偷偷慢慢挥发着,以为……我可以了此残生,没想到我还是来了,来到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夜晚余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指尖触摸栏杆……我,你,还是不一样的存在。
对于你,你可以在炙热的光芒中穿梭;而我呢?只是你的铺垫而已,曾几何时,我也想过反抗,但你的强大让我无力反抗。
我随波逐流的在黑暗中度过你荣耀的一天;你有没有在黑夜噩梦中苏醒,在黑夜中抹掉冷汗,你是继续睡呢?还是……起身开灯在烟雾袅绕的房间中度过黑夜。
你,我,似小树失去水的滋养变得枝叶枯落,弱小枝干倒下。
我错了吗?还是我错了吗?头疼痛的难受,我几欲从高高的楼层坠下,想要迎接大地对我召唤,我死了吗?还是我真的死了?我会见神,还是堕落至无边无际的无生地狱?
人……是因你而杀害,还是因我而死?
你……有没有想过你那罪恶,欲望,充满肮脏的内心拷问?
我……不想死!可又不得死!因为我想带走你那虚无的名利;是你害了我的一生,或者是我自愿的行为。
我不在信你;就像你不在相信我一样,当危险逼近的时候,你会抛下我这颗棋子,独逃。
他是侦探吗?还是侦探吗?我一无所知,‘赎罪’离我很近,但又离我很远。我有资格用这个词吗?或许如你一样,我们都在通向地狱的路上,碰面,倒退。
你会扼紧我的脖子,我会用仅有的力气抓向泥里,或许他们会发现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在躯壳旁徘徊,最后在殡仪馆的车拉走我的遗体,我会不甘心的追逐——直至终点——火葬场。
这也许是我最后的归属,也许不是我最后的归属,我和你的归属应该在神圣法院,听着判决书的最后两字——死刑。
我从容面对,你狰狞相向。
当子弹穿过我脆弱不堪一击的身体,我不会有丝毫的痛苦,或许我会笑着倒下。我想你会瑟瑟发抖,两腿颤颤晕厥,以期望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
会有那样的一天吗?我想
我喉间干渴,似像走在没有绿洲的沙漠,抬头望去是无边无际的无尽黄沙,看不到一点绿意,顶着炙热高温烫人皮肤的高温,我忍着冒火的嗓子向前走去,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倒下了,黄沙随着狂风慢慢掩埋我的身躯,毒蛇,毒蝎子,蜥蜴,慢慢像我爬来,它们在吞噬我的肉,毒蛇把我缠住,毒蝎子亮出它那锋利带着寒光的尾钩叮向我脖子,它是在吸收养料吗?蜥蜴露出它那寒光琳琳的大口咬下我的眼珠,我被毒液麻醉不知疼痛,直至最后的归属——骷髅。
我的灵魂随着狂风飘舞远去——不见。
我收回无尽的空虚思想转身回到房间,打开冰箱拿出酒店预先放好的矿泉水,我大口喝下,润解了嗓子的干渴,我拿起矿泉水瓶再次向阳台走去,希望能是我最后的夜晚,明天……会有明天吗?
我不知道!我想的是跟他正面碰撞,还是短暂交锋。也许事情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看见是我挚爱的女人打来的,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心动的照片,我笑了,或许是我笑了,我是在笑吗?也许我的笑容是僵硬阴沉的,但……我还是扬起嘴角笑了。
我按下接听,她总是一开口就问我怎么样了,呵呵!我能说什么,是告诉她,我是一个杀人犯吗?不对,理论上来说,我是一个间接杀人犯。理论……,呵呵!那还是杀人犯啊!
她在那头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很着急。
我鼓起勇气想说,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我怕她伤心。最后宽慰她讲,也许过一段时就回去,在相互甜蜜温存的时间后我挂断电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对岸的别墅群。
明天……我还有明天吗?我不知道。
也许明天就是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明天的明天。
到底我还有多少个明天?呵呵!我无法预测。
也许明天就是今天。
滴滴嗒嗒时钟走动发出的声响,把我拉回了现实。
时间在一点点消失——不见。
我抓不住它——时间。
它就这样偷偷的溜走了。
我眼角湿润,是在哭吗?
“你就是在哭。”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告诉我
一切都只是我的感觉罢了。无论我此时是哭还是叫,是活着还死去,我的处境都不会因谁而有一丁点的改变。就算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满不在乎的向我迎来,我也不在乎明天是否有夕阳不沉的黑夜,也不在乎不升朝阳的明天。
世界给与我存在,我就在这个世界中心——边缘。
也许……
粗浅的世界我还能看懂,但你也不能相信自己是个能够左右他人思想的超人吧。
要是只说我自己的话,我想我是不愿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事实真相,或许不应该是那样的。毕竟,我从没有想过我自己是所有人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存在。
也许我深信着,当我即将死去时,也是他即将埋葬之时。
我不能拿自己与他人相比,因为无论何时我都在无形中挂着一个无形的牌子——他是一个杀人犯。
我能看清自己吗?也许能看清吧!我这样想。
如果有一天证据被他发现会这样?
我深信他不会有发现的那一天。为什么呢?呵呵!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被掩藏起来了。
那有遗漏的地方没有啊?
有……,肯定有,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而已。
证据就是……
我能说吗?当然不能说。就算我在街上跟陌生人聊起,讲某个地方有杀人犯留下的证据,你觉得他会信吗?我想陌生人听了一定会嘲笑你是一个疯子。
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朝我自己呼喊罢了。我在我自己的世界中心,看着我世界外面的人,我说什么,他们听不到。
你可以高高在上的露出威严大气磅礴的气势,可是你又没有想过你的架子是在建立在我身上的,如果我倒下了,你也就倒下了。
你我都是杀人犯,是罪无可恕的杀人犯,是应该下地狱的杀人犯,可我们还活着。杀死的人已不再出现,会出现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死了就是死了,变成枯骨,变成骨灰。
你我犯下了不可原谅的大罪,是不可能有回旋余地的罪恶。
我已将恶之果吞下,等待……死去,活着的那一天。我对你重要吗?答案是肯定的。你所有的罪证我都掌握在手里,我只是不想交出罢了。
是你杀的。
是我杀害的。
还是你我转换成我杀害的,还是我转换成你杀害的。
我是在纠结吗?可是事已至此,我已没有了力气去恨你,当然你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你我在同一条线上。
他会怎么做呢……
他现在吃着大餐喝着美酒,怀里搂着美女缠绵。
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被孤零零地抛弃在世界中心的我,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心潮起伏,我不知道。
在你的世界看我的世界,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转身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沉思,那一幕幕的景象活灵活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退缩,惊恐,颤抖。他们伸手那血淋淋的双手掐向我的脖子。
我不能呼吸,我大脑昏沉欲就此死去,可一切都是虚像,我抹去头上冷汗想沉沉睡去。
我在等待去偿还不可能偿清的巨大罪孽。
你呢?要怎么做?
或许你会先杀死我,你再躲藏起来。
梦中怨灵侵入我内心深处,我想离开自己的世界,它们在我的内心伸出不断拷问我,问我为什么要杀死他们,是我杀的吗?不是我杀的吗?这些都不对。那到底是不是我杀的呢?
答案早已有了定论,是我就是你。
我沉浸在梦中怨灵的恐吓之下,瑟瑟发抖的内心深处在表露出无限的空洞以及恐慌。
我,代明勇是一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