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在济南的暂时居住所,虽然我已经在医院躺了有近两个月了。?◎?§卍 w`w-w`.-8、1、zw.但是两月前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
卑微的蝼蚁!千金万缕,鬼面降世!
这具黄金鬼面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我将面具从背包中慢慢取出,放在台灯下反复研究。
这面具内侧竟然刻有文字!
然而这种文字我竟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并不像是中原地区的文字。我只好将其临摹下来,想着白天时带给学校里的刘教授看一下。
第二天我揣着临摹下的文字来到了刘教授的办公室。
“是田儿啊,我可有两月没见你了,没来上课?”刘教授热情的为我泡上了茶。
我接过杯子,道:“家里出现了些变故。”
“奥奥,田儿啊,可别影响了学习,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不容易啊,刘叔看好你呦。”刘叔爽朗的笑着。
“刘叔过奖了。”我笑道。
“你这次来找我可有事情?”刘叔将手头的文件放下说道。中◎◎文网§ ?? w-w-w.
“实不相瞒,刘叔这不是我遇见些古字,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文字,特地请你来帮我看一眼。”我将字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了。
“你——你从哪里临摹下来的?”刘叔惊恐的望着我。
“这两个我,我虽父亲回老家挪坟,在坟地中找到一块石板,上面的文字我没见过,于是特地请刘叔来帮着看看。”这可是我昨晚想的理由。
刘教授捋着胡子笑道:“田儿啊,既然你来找我,何必隐瞒那?”
我心头一惊,看来刘叔对于这东西颇有研究。
“刘叔,实不相瞒,这些字是我从一张黄金面具上临摹下来的。”事到如今,我只好实话实说。
“这是真的?”刘教授问道。
靠,难道刚才刘叔是在诈我话?我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我微微点了点头。
“想不到传说居然是真的。八?一?小說網w-w、w`.、8`1`z-w、.”刘教授想再和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刘叔,什么传说?你都把我搞糊涂了,这些字到底什么意思?”我被刘叔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
“田儿啊,你猜的不错,这些字确实不是中原的文字,而是消失已久的楼兰古国的文字。”刘教授讲道。
我心头一惊,心想这楼兰的黄金面具是如何落入田起之手的。
“能看出来上面写了些什么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但刘教授没理由会骗我。
“这需要些时间。”刘教授道,“关于这黄金面具还有一段传说,你有兴趣听听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连忙点头。看来找刘教授真算是找对人了。
“这是我在一本记载野史的古书中无意中知晓的,书中记载在公元前,九天玄女,也就是女娲,在罗布泊的西部修建了楼兰古城,并铸造了四件上古神器,据说这四件神器拥有逆天的能力,但具体是什么,我查阅了很多书籍,都没有记载。只知道四件神器分别叫做折戟金玉面、引魂银锡杖、寻穴罗生盘和探机古锭刀。”刘教授讲道。
这四大神器竟与六大世家中的四家有惊人的吻合的地方!想必我手中拿的便是这折戟金玉面了,而那张子寒手中的便是探机古锭刀了。
万万没想到这六大世家竟与消失一千七百多年的楼兰古国有如此渊源。
“不久,九天玄女死后,楼兰人民通过这四件神器屹立于西域几百年。楼兰是沙漠中的一片净土,许多西域古国被沙漠吞噬,而不知什么原因,沙漠从未侵犯过楼兰的一寸土地,楼兰仿佛得到了上天的庇护一般!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向往的人间仙境,竟在公元3oo年奇迹般消失了!上天似乎是抛弃了楼兰,公元四世纪,得道高僧法显路过此地,后来《佛国记》中写道楼兰已是‘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及望目,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刘教授说。
“楼兰古国消失的原因那?”我问道。
“众多学者认为是气候变化导致的土地沙漠化,具体原因还真没有什么定论。但无论怎么说,有一点是肯定的,给楼兰人最后一击的,是瘟疫。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传说中的说法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就跟先前的迁涉一样,都是被迫的。楼兰国瓦解了,人们盲目的逆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那里去,那里能活命,就往那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刘教授道叹息道,“至此,辉煌的楼兰古城也就永远地从历史上无声地消逝了。此后,虽然逃亡的楼兰人一代接一代地做着复活楼兰的梦,但是,梦只能是梦。而且,梦到最后,连做梦的人都等不及,消失了,楼兰,依然是风沙的领地,死亡的王国。”
我点了点头。
“出乎我意料的是,传说居然是真的,田儿啊,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的这黄金面具的?”刘教授道。
“刘叔,我哪有什么面具啊,这是朋友抄给我让我研究的,我也看不懂,这不拿来找你了么。”我讲道。
“不说就算了,翻译这些字需要些时间,要不你将这字纸留在我这里?”刘教授讲道。
“刘叔肯帮忙,田儿自然感激不尽,只是无论翻译出来的是什么,都请刘叔别向别人透露半点消息。”我起身说道。
“我懂,你刘叔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等我彻底翻译下来后再打电话告知你。”刘叔说道。
刘叔的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他请教。刘叔在考古上颇有建树,然而不追求名利与钱财,今年近六十了还蜗居学校分配的不足五十平的房子里。
“那我就先回去了,刘叔再见。”我向刘叔告别回到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