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深情感慨地昂起四十五度角哀伤,双手却不忘不规矩地在若灵身上到处摩挲,这种美好的感觉就是小猪猪的吗?“当时要不是宠物店里没有猪猪卖,而我一出‘门’就遇到在流‘浪’的小汪,说不定……哎。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小兔子给我滚开。”明明被自己碰一下,小东西就会跟触电似的想逃脱,现在被司徒兔子‘摸’了又‘摸’居然还一脸享受,轩辕烈第一个表示不满。
轩辕烈一把推开司徒悦获得若灵的抚‘摸’权,当然,只敢‘摸’‘摸’头,不然又被小东西一把拍开,从此不被允许再‘摸’了。手感好像一般般,还是小猫小狗的时候舒服些。不过,算了,里面还是小东西就够了。
“喂,你们无凭无据地凭什么拘留我?”夜白域嘴里的破布刚被独孤殇拿开,就气急败坏地怒吼。
“有没有证据不是你说了算,就当作我们非法囚禁你也无所谓,反正这事我做得熟‘门’熟路。”轩辕烈看见夜白域恨不得叫人把他给解决了,不只是因为他可能是害若灵出事的罪魁祸首,还因为他还跟自己母亲有暧昧。
“说,你跟那群纸人是什么关系,不然我一生气连枪都失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南宫板着脸,一手却完全不符冷峻形象地在若灵脑袋上‘摸’来‘摸’去。先前那几个小时的等待简直让他痛不‘欲’生,要是不多‘摸’‘摸’确定她还活着,还怎么静得下心。
“我都说了不知道。”夜白域被丢在地上第一次感觉他一点人权都没有,也很相信这些人说得到做得到,可是仍旧不肯妥协。
“小辛打电话来了哟,好开心哦~~~”
突地,近乎凝滞的‘逼’供氛围里突兀地响起千回百转又娇媚的手机铃声,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满脸通红的夜白域不自觉地垂下头,而正在响的铃声竟然是出自他的腰间。
“哎哟,看不出来呀。”爱丽丝最不喜欢严肃的气氛,难得有话题可以扭转气氛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凑近地上羞愤不肯见人的夜白域“这么亲昵的声音是你发出的呀?明明面对我们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原来是闷‘骚’。”
“闭嘴,先放了我,我接个电话。”夜白域再觉得丢人也还惦记着‘女’友小辛,众人见状,皆是不怀好意地对视一眼,由独孤殇先撤走了夜白域的手机,在他气恼的视线下关机,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你再不老实,我就去杀了她。”
“你!”夜白域能感觉到独孤殇身上的浓郁杀气,完全不怀疑独孤殇的话,咬咬嘴‘唇’还是点了点头老实道“我承认我当初给纸人画上眼,
就是希望灵体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因为我觉得它们的冤屈真相不应该随着它们死亡的那天起就被掩盖,任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这点我清楚,大部分情况下一旦受害人去世,很多证据都找不到,即使嫌犯有嫌疑,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这点也是正义的南宫愿意接手灵异部‘门’,冒着比其他警员还要大的危险也要为灵体翻案的原因。
“死得不明不白,甚至明知道凶手是谁也无法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样的灵体都是无法投胎的。”夜白域紧抿了下‘唇’,给自己翻了个正面舒服点躺着“反正都投不了胎,何不让它们杀死凶手后心里痛快点,即使造孽也没关系。”
“你的想法真偏‘激’。”南宫低头做笔录,清冷地摇摇头“帮忙找证据不是更好吗?”
“首先,我一天勾那么多魂魄,里面有不少的冤魂,我没那么多时间。第二……”夜白域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瞥了一眼南宫“有些人位高权重,即使找到明确的证据也没用,法官还是会判他无罪释放。这样,我还有找证据的必要吗?”
“算你对一点点。”轩辕烈才不管他不认识的灵体能够沉冤得雪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呢,只是额角冒青筋地瞪着夜白域“那你就没想过那些灵体死后不解气,随便杀人吗?”
“这个……我承认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才失策。”夜白域自行惭愧地垂下头“所以知道有无辜被纸人袭击后,我才去查证的,可是还没查出什么就遇到你们了。”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母亲?”来了来了,之前的问题都只是掩饰的铺垫,这个问题才是轩辕烈最想问的问题,说着他也不管夜白域会怎么回答,
就伸出做个阻止的动作,一脸的不耐“算了,不用你说。”母亲只喜欢攀比跟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跟灵异扯上关系,这个夜白域肯定是兼职,何必说出来让他一起丢脸呢。
“嗯嗯。”南宫很认真地点头,夜白域眼睛立马一亮“你相信我了,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就算我不去赴约也得去勾魂,误了时辰可不好。”
“我才不相信你,不过我也相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南宫朝独孤殇瞥了一眼“放开他,立即叫人盯住小辛。要是他敢跑,就找个借口将小辛给抓进监狱判个十年八年的。”
“嗯。”独孤殇知晓南宫这话是故意说给夜白域听的,放开夜白域后还特地叫司机送他去案发现场给人勾魂,送走前还郑重吩咐“不准去约会,勾完魂之后必须马上回来。”
“你!”可恶的人,夜白域恨恨地应下。在他无趣的人生中,跟‘女’友聊天约会就是他最美好的逃避现实的方式,这群人竟然连这个也敢剥夺。不过,他们竟然如此重视这件事,他是否能把他嘴担心的事情一起说出来呢?
“有话就说。”看出夜白域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南宫蹙眉道。
有难大家当,老是他一个人在烦恼也无济于事,大家一起担心,他心里还能平衡些。夜白域在拐角处留下一句:“纸人中就属红衣最猛,比人类穿红衣惨死后还凶残。
上次那家伙……”他指了指越泽的方向,想起当时的庆幸,现在的语气还愤愤不平“竟然将我画上眼的纸人泼了红漆还烧毁了,即使它不会像其他纸人那般是直接被灵体带走而是被烧,没有可袭击人的竹子,但威力还是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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