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下的身子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举手投足间还有暗香浮动。
王大人的世界里除了读书识字,似乎就没有别的了,这让从来没有尝过禁果的他,有了些想法,但还是机械地斥道,
“出,出去,我不需要你。”自己这话说的都没有底气。
林县守说了这公子是她的贵人,如果服侍好了被他看上,那就脱离苦海了。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就算倒给钱,她也愿意。那长相,那贵气,那身材,真是个宝贝。
于是,下定决心,鼓起勇气,不退反进,扯掉纱衣。
××××......
他怒气十足质问:“谁给你说的第一次。”在他这个时代没有相关经验,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曾经就有同窗取笑过,他在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书比女人更有吸引力。
“公子,何必动怒呢。既然是初次,就要得到最好的体验,我定拿出看家本领好好伺候,嘻嘻嘻,姑娘交代了,公子的身子要紧,不能任着您的性子要个够。”
“我我我,我谢谢她的体贴,”王景行咬牙切齿,“淫棍!”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夏竹猗想看他的笑话。
“出去!……还不走?再不走别怪我动手打女人!”
吓得姑娘赶紧披上披风瑟瑟发抖逃出房间。
留下王公子一个人在大床上欲火夹杂着怒火,辗转反侧,胡思乱想。这么隐私的事情都被你夏竹猗做得大张旗鼓,理所应当,想着闲着,便进入了梦乡。
他做了个梦。
梦里,一会是纱衣下的身子紧贴着她,温温热热,忽然那脸变成了夏竹猗的脸矿狞笑着,扒下他的衣服,他想逃,可是梦中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只得任她摆弄。
醒来,胯间一片冰凉。他愣愣坐在床上,刚刚那个梦一直萦绕在脑海,那张脸、那个身子,那快乐的刺激让他无法忘怀!
挥了挥手,想挥掉那个梦境。良久,王景行起来换上一套干净的亵裤,再也睡不着了,又把灵儿叫了房间。王景行坐在桌前,摆好棋盘等着。
这棋一直下到天亮,也不说话,亦无多余的表情。
“你下去吧,去找武安领五百两赏银。”
灵儿喜出望外,欢天喜地退下。
竹猗早早去隔壁王景行的院子打听动静,抱着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心态。
路过回廊处,看见一个小丫鬟从王景行房里出来,红着脸抱着刚换下的床单被套衣服往外走。
竹猗好奇地问道:“这可是从大人房间里换下来的?”,小丫头的脸更加红了点点头,“一夜两次可不得换嘛,听说还打赏了五百两银子”。
夏竹猗没由来得心里一堵,还有些怒火,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送到嘴边的肉,也不管什么肉,来者不拒。
王大人从房里无精打采的出来,就见门口幽怨的小眼神,下了一愣,“这么早?”
夏竹猗冷笑一声,“特来恭喜大人一夜之间变成了男人。”
王景行皱皱眉,“我之前就不是个男人了?”
“我哪知道?”
“看你这表情这语气,不像是来恭喜的,倒像是来质问的。”
“我我我”,夏竹猗很想扯个笑脸出来,可就是笑不出来,“说的对,我就是来质问的,你看你那憔悴的眼神,明知道我们今天有任务在身,还不节制一些,知不知道要养精蓄锐。”
“可是是你找来让我放松的啊?”
“呵呵,你王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我找坨屎给你吃你吃不吃啊”
“夏竹猗,你又在发疯了!”
“要是这女的是兰夫人派来取你小命的,我看你迟早倒在温柔冢里。”
“所以,你明知道有危险,还引狼入室,昨晚的女人,背后其实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大清早的,两个小祖宗在门口吵得莫名其妙,武安站在两米开外,很想把自己隐藏掉。
“公子。”,谁知,一声又甜又嗲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灵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笑盈盈前来拜谢。
夏竹猗脸都绿了,转身看向身旁的女人,那傲人的身材,自动脑补她和王景行的画面。
手指勾着灵儿的下巴,“姐姐这么个绝色美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也要一夜宠七次,有的男人啊,就是不行。”
这下,王景行脸都黑了,“你的有女人脱光了倒贴,也不一定有人愿意要”,这话本来是说给夏竹猗听得,
夏竹猗咬牙,“那可要让你失望了”
牡丹却把王景行的话听了进去,以为嘲讽的是昨晚的她,再看夏竹猗的语气,以为夏姑娘是要帮她出气。
“姑娘,公子,你们别吵了……谢谢你,夏姑娘,是芍药没有魅力地位卑微,公子高贵坚毅,看不上芍药是正常的。能和公子对弈我已很心满意足了。”
“没看上?对弈?”
“是啊”
“……咳咳,你去找度娘再领五百两吧。”
“谢谢姑娘,只是无功不受禄”
“到嘴的肉没吃上,给你的补偿。”夏竹猗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心情大好,又恢复了那昨日好奇心。
牡丹谢恩离开。
王景行推搡着夏竹猗,力道也不大,就像在打闹嬉笑,“谁是到嘴的肉?你给我说清楚。”
“牡丹是肉,你没吃上,我给你补偿好不好”,竹猗笑眯眯抓下他的手,“那床单上的脏东西是什么”
“滚!”
“好勒”,竹猗不要脸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到王景行脚边站起来拍拍灰,顺手抓起他袖子就往外走,
“咱不生气了啊,走,我带你吃早饭,吃完咱该需巡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