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他需要有个像毛球一样可以将他收敛成常人的系统。
墨兮细细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到现在才问起来。
“这样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只不过我每次过来，使用的身体都会脱力一阵子，我时间不多，等下就回房间去休息，你早些上来。”
“嗯。”
秦祭歌轻轻闭眼，有些贪恋此刻的平静。
以前他们很少这般毫无隔阂地坐在一起，不过以后这样的情景应该不少。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
“有想过以后怎么样吗？”
“我想继续进行位面穿梭。”墨兮给出答案，“我等你一起。”
秦祭歌在她额头上留下轻柔一吻，“可能要久一点，我希望能够做出第二个毛球，并且能够和你的毛球拥有像契约一样的联系。”
墨兮惊讶，“你是说两个系统签订契约？可以做到吗？”
“人类都可以和系统契约，系统和系统之间更没有难度，只不过是创造一种契约形式而已，不过毛球的原体很稀有，比较难找。”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秦祭歌嘴角上扬，整张俊脸都亮了起来，像天边最美的霞光，随着他的温润气质扬洒。
“兮儿。”
“嗯？”
秦祭歌大手绕过去，放在墨兮的脑袋后，缓缓擒住她粉嫩的双唇。
墨兮配合着仰头，接受着过分温柔的一吻。
这个吻很短，没有深吻，亦没有多么浓烈的感觉，却让人轻易沉浸在其中，享受着这一刻的深情缱绻。
秦祭歌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意动，轻声道：“你可以试着让毛球变换模样，它如今的原样是一团毛绒，但本质上，它可以展现的模样并不只有现在看到的，探索一下，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开始制作的时候就想好了，毛绒状的一团是最原始的模样，像出厂设置，而它真正能够变换出来的模样，和它的原体一样拥有无限的可能。
即便是任何年龄阶段的人形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变化出来。
“为什么它自己不知道？”
“我将它测试时的数据都给删除掉了，它现在除了有点模糊印象记得自己以前在测试时最后当过的女配系统外其他的记忆都没有，它自己有什么能力连它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让你体会到探索的乐趣，别担心把它玩坏，它的潜力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小。”
墨兮忍不住无声笑起。
她还没担心，他就把什么都说了。
“你这样就不怕被人控诉表里不一？”
秦祭歌眼中闪过笑意，将她限制在自己的大手和自己间，极近的距离使得两人气息交缠。
“除了你，谁敢？”
这么近的距离，让墨兮的脸烧得厉害，可他通身的气息让她有些瘫软，连退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离远点，太热了。”
秦祭歌退开，点了点她的鼻子，“我要上去了，下次再见。”
墨兮一怔，半饷轻轻点头。
失落的感觉没有办法掩饰，不过她也不难过，以后还可以再见面，她知道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男人的背影几乎看不见了。
禾甜梨抱着两小只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墨兮独自坐在花园里，发着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