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景翊凡只听得见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满目都是闪来闪去的刺眼灯光,他闭上眼睛咧嘴笑起来,这种感觉,真不赖。
自己好似进入了一片虚空的境界,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事业、女人统统都抛到一边去,这一刻只想做他自己,可以随意放纵的自己。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呀,要不要我陪你。”
一个身着吊带小短裙的惹火美女踩着猫步走了过来,涂着红色豆蔻的修长手指轻轻搭在景翊凡的肩上,脑袋凑近他的耳朵,故意吐着热气,眼神勾人的瞅着他,舌尖更是浅浅的滑过唇瓣,妖精样十足。
见他没有让自己离开,那说明还是有机会的!
这么帅的混血帅哥,而且穿着如此名贵的亚曼尼西装,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
其实,就算他此刻穿着普通的衬衫她都会下手,只因这个男人长得太极品了,那忧郁的气质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深深的吸引着她,让她宁可倒贴,也要跟他来一段风流韵事。
沉默代表了变相的默许,美女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手指更是大胆的滑向他的衬衫,中指缓缓朝下,极具挑-逗意味。
景翊凡此时的神智已近迷糊,对于美女的挑逗他懒得拒绝,既然决定要放纵那就放纵彻底,他景翊凡不缺女人,不论在哪都能引得美女上前。
唇边不自觉的绽放出一抹称得上是倾城的笑颜,那迷离的气质瞬间散发出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磁场,牢牢吸住了惹火美女的视线,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直接解开了景翊凡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
长腿也欺身向前,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行为之放-浪让站在一旁的某服务小生看得咂舌。
她叫蓝灵,今年还是大二的学生,单纯而善良,因为家境不好,所以才找了一份兼职,好贴补平时的生活费,以减轻妈妈的负担。
好在“魅色”每晚的生意非常好,她这个啤酒小妹都忙不过来,晕头转向的,所幸忙归忙,钱倒是赚了,尤其是碰到有钱又大方的客人,给的小费特别多,堪比她在这一个月的工资了。
虽然在这里难免会见到一些很限制级的画面,就比如有一天晚上她去洗手间路过某走廊角落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暗处传来不寻常的声音,以她这么长时间耳濡目染的经验来看,那儿一定是在进行什么……少儿不良的事情。
虽然灯光比较昏暗,但她还是不小心瞥见了那绞缠在一块的两具身子,那声音更是让她面红耳赤,忙捂着耳朵拔腿就跑。
哎……现在的男女也太奔放了吧!什么地方都可以,完全不分场合逮着地方就开始那什么,吓死人不偿命啊,太刺激人啦!
她无语的发现自己都能看见眼前女人短裙下面露出的黑色蕾丝边小裤裤……
偶滴神啊!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媛媛,走啦。”
蓝灵扯了扯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的某女,她是自己在这唯一的朋友,俩人同是在校学生,同校而不同系而已,因为在这里结识,觉得缘分匪浅,再加上俩人的性格很合得来,所以关系特别好。
“哎呀!走什么走啦,这么精彩的限制级画面很难遇到诶!看看再说啦!灵灵,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男的很帅很帅!还是个混血哦!”媛媛双眼冒着粉红色的桃心。
蓝灵从来都不是什么美男控,在她的思维里,长得好看能当饭吃么?还不如实际一点,再加上她每天不是忙功课就是外出兼职打工,哪有时间去看电视,去关注那些名门大少啊!
对她来说,那是相当没必要且奢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压根不关注这些,每天回宿舍倒头就睡,对这些不感兴趣啦!”蓝灵嗔了她一眼。
“小妮子你真是没追求,难道你甘愿每天过这样的人生吗?”媛媛有时候真是很钦佩她的淡然。
“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啊!至少我每天过得很充实。”蓝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
媛媛白了好友一眼,“没救了。”
然后继续盯着她的帅哥看,看到那美女性感的红唇吻上极品男耳垂时,她有种摩拳擦掌的冲动感。
“真想冲上去把那个风-骚女人扒拉下来……”她无限陶醉的说道。
蓝灵翻了翻白眼,媛媛什么都好,就是美男控太厉害了,见着美男就移不开眼,一天看不见帅哥就吃不下去饭,喝不进去水,整个人就好像要虚脱了一样。
她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大罗神仙出马也拉不走媛媛了,自己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吧,万一闹出什么大动静,不大好。
有时候,真的会一语成箴。
酒吧里本身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打架斗殴之事更是常有发生,防不胜防,就比如现在:惹火美女已经跨-坐在景翊凡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其实起来。
景翊凡倒是挺配合的,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凭着本能热吻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把她当做是乔雪妍。
他衬衫扣子已全部被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惹火美女吞咽了下口水,就知道今天这个是只极品,手缓缓往下摸索……
“该死的小白脸,我豹爷的女人你也敢碰!不想活了!”
就在这时,一长得形似黑帮老大的强壮男人走了过来,凶神恶煞的看着景翊凡,更是粗鲁的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给拉了下来。
那女人一看见是他,立即嚷道:“豹哥,我们早就分手了!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大道,大家彼此再也不干涉谁!”
“做梦!你休想摆脱我去会小白脸!阿木,把臭表子给我带到车上去,我倒要会会这个小白脸,看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动我的女人!”
自称豹爷的男人挥手招呼他下面的一个小弟将那女人扛了下去,任凭她怎么哭闹喊叫都无济于事,就那样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