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龙和程彪步入山洞,洞外的人不仅没有担忧,反而聊的更热烈,其中就包括了纪云三人,天南海北,古今中外聊的都是不入史册的……辛秘。逗的胡雪妃哈哈大笑,连王母娘娘也不时掩嘴。
“钱龙呢?”韩月忽然气喘吁吁的跑来,速度之快使得两团胸肉不停的上下晃动,惹得男生的心一上一下的跟着忐忑:你也扎紧点儿啊,这要是颠丢了咋整?
“刚进去。”何忠堂将眼光上移,看着韩月因急速奔跑略显酡红的脸庞,怜爱之情油然而生:“找我们老大有事吗?”
韩月根本没回答何忠堂的话,自言自语的说:“晚了,还是晚了一步……”
众人虽然有些疑惑韩月的反常,却并没有往心里去,继续调侃吹牛。
又有谁能了解韩月的心情呢,自从昨天“原地解决”事件后,她整天盼着钱龙倒霉,下午放学后,去校外吃饭,却意外的碰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话说故事的情节是这样的:
韩月吃完饭往学校走,刚出饭店便被人叫住,回头一看是个老道。
“这位姑娘,贫道观你近日将有桃花运势袭来,如处理得当,将得良配,得数百年好合。无量天尊!”
韩月瞪了老道一眼,明显不相信,暗想:此老道肯定是骗人的,俗语云白头偕老百年好合,你一整就是数百年,你让我怎么相信?
老道也知道韩月肯定不信,接着说:“如若不信姑娘可向贫道提问,但凡所问过往贫道只需掐指一算便可道来。”说着一甩拂尘做了个请的姿势。
韩月半信半疑问道:“那你说我今年多大?”
“看姑娘牙口……咳咳咳……观姑娘面相当年方十七岁又三月零一十二天。”
韩月掰着手指算算,脸不知怎么就红了说:“你调查过我?”
“姑娘此言差矣,若只凭调查又怎查出你实际年龄比户口本上小一岁。这都是贫道观姑娘面相得来。”
韩月此时已信了八分,又问:“你能不能算出两三件我小时候的事。”
“这个嘛?”老道轻拂长髯说道:“这个需要把把脉。”
“嗯?”韩月心说你倒底是老道还是中医?不过还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心里想起小时最囧的两件事来,脸更红了。
老道轻掐韩月手脉,片刻后说道:“贫道算出姑娘小时口齿不清,将姥姥喊成咬咬,而你有个表哥将姥姥喊成恼恼,谁都不服谁便去找你姥姥,也就是你表哥的奶奶。你二人便一起问老人家,你说咬咬,咬咬表哥把咬咬叫恼恼。你表哥说奶奶奶奶你看表妹将恼恼叫咬咬。俩人争论不休,然后你姥姥说,又不是咬咬也不是恼恼,其实啊应该是姥姥。然后你俩便一同得意的说,你看,应该是咬咬(恼恼)吧。”老道完成这段绕口令似的叙述,从斜挂肩头的帆布包里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貌似还是农夫山泉精装版。
韩月小脸更红了,说:“你分明胡说八道,没有这事。”
老道呵呵一笑说:“观姑娘乃好学且会模仿之人,自信万事自己都能做到,小时候见男孩子们扶着******尿尿,是否也曾揪住大腿根儿模仿呢?结果却是……尿了一裤。”
韩月又羞又恼,说道:“你个老不羞,根本没这事。”就连她自己都觉的这话说的没有底气。
老道说:“既然算的不对那贫道也不纠缠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韩月慌了,这种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不容易碰到怎能放跑,当下大声“喂”了一声。老道回头看着韩月面露三分疑惑三分不解外加六分得瑟。
韩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小声说:“道长虽然说的不是很对,却让人觉得很高深的样了,不如说来听听。”
老道也不为难她,说道:“姑娘命中的真龙天子虽算不出名子,却隐约看出名子极为霸气,与古代名君有得一比。今夜子时他当有一劫,只要阻止他今夜去某些野外山洞之类的地方,或将此符水喝下便可躲过。”说完掏出一个瓶子,里面装了半下子黑水。
韩月下意识的接了过来,还抱拳谢过老道,转身向学校走去。老道暗中摇了摇头,低声自语:“答应你的事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话说老道我已经算是违了天机。至于福祸吉凶,以后就看他自己了。”
韩月越想觉得老道说的就是钱龙,心中疑惑:我恨不得他倒霉呢,他怎么会是我的真龙天子……可事就怕念叨,念叨时间长了韩月觉得自己也没那么讨厌钱龙了,并且有一种现在就去救他的冲动。
此时韩月看着那个洞口有些发呆,完了,他已经进去了,这就叫劫数难逃吗?自己为什么不早来一会儿呢,抛去这真命天子一说,怎么也同学一场……虽说只有两天。韩月暗中咬咬牙,闭上双眼让自己冷静一下。也许正应了这句话: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呢,所以我选择闭上眼。
再说钱龙和程彪,两人进了山洞都显的很随意,一点没有步步为营的感觉。
山洞并不大,不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头,左右看看原来是一个转角,一转弯外面反射进来的灯光就不起作用了。程彪从兜里拿出个小手电筒,打开向里照了照,大约五米左右又有一个拐角,只是弯度比较缓。
钱龙不由的感叹纪云三人的智商,买了一堆东西,就少了手电筒,心说要让哥买东西肯定先买能发光的,而且还是强光的,不像程彪手里这把,光也太弱了……无奈下也只能借程彪的光。转过弯又走了五六米的样子,前面突然开阔了不少,程彪用手电筒扫了一圈,四周只有来时一个入口,这里貌似一个大厅,方圆有七八米的样子,最里面正对出口的地方有块两米见方的大石头,石头上还有四个碗,一个蜡烛燃尽的烛台,碗里有些风干的食物,显然是以前有人祭奠过。
钱龙看到这些心里多少有点发毛,虽然是唯物主义的坚定拥护者,但对未知的东西还是感到有恐惧,当然还有点好奇。反观程彪就淡定多了,显然提前踩了点儿。
两人或坐或站在大厅里谁也不出声,这时程彪啪的关上了手电筒,洞里变的漆黑一片。钱龙环顾四周,想找一点儿光亮,还别说真的被他找到了,而且不是一点儿,一找就找到八点儿。
八个光点儿从大石头后面缓缓冒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向两人移动,程彪打开手电一扫,大叫一声手电掉在地上。
手电筒一扫的档口,钱龙看真了,那哪是光点儿,分明是四双眼睛,配上苍白的吓人的脸,那真是……吓死宝宝了,特么的有个家伙竞然把脑袋夹在腋下,手托着半截儿脖子,脖子下面还趟着红色液体……
真特么瘆人,钱龙首先想的就是跑,可发呆的空儿,四个家伙己经堵住了洞口。
钱龙刷的就把桃木剑从怀里抽了出来,一跨步将程彪的手电筒从地上捡起来,照向洞口。这仔细一看呐……比咋一看还特么吓人,除了眼冒绿光,脸色煞白都穿着丧葬衣服,夹脑的那位头上还有个帽子,上面带着顶带花翎,标准的僵尺打扮,嘴里还露着两颗獠牙。
或许被照的不太适应,四个家伙向二人走来,钱龙退了两步,程彪却稳稳站着不动。“这哥儿们儿吓呆了吧!”钱龙想到这顺手拉了一把。没被鬼吓倒,钱龙这一拉,程彪反应倒挺大,“妈呀”一声把鬼都吓了一哆嗦。
这一哆嗦显些打乱了步伐,有个家伙腿抬的高了,地上的脚露了出来,穿着一只崭新的……运动鞋?不错还是耐克精品。
此时钱龙心里有了谱,拿起桃木人刺了过去,那家伙没想到钱龙还敢动手,被刺个正着,哎呀一声竟摔倒在地。钱龙乘胜追击,对四个家伙一阵乱砍。四人穿的多了点儿,灵活性被限制,根本躲不开。到后来干脆求起饶来。
钱龙折腾的也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问道:“谁的主意?”
四人刚想回答,一串“咯咯”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开来。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美女坐在大石头上,两条美腿搭下来还在不停前后晃着,貌似心情挺愉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