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地回到宾馆,吴双正在帮吴霞扎辫子,吴璐倚在床头发短信,挺倦怠的样子。我兴冲冲地掏出数码相机,刚准备给她们拍出个措手不及,吴璐突然如梦方醒,大惊小怪地喊:“花无烟,你的手怎么了?”我无所谓地笑笑,说这点小伤不妨事,来,来,来,赶快让我给你们拍照留念。吴双一听,忧伤的表情终于舒展开来,噘着小嘴儿问我:“哼哼,姐夫你给我老实交待,这相机怎么来了啊,抢的,还是……”
还没来得及回答,吴璐已经脸色铁青地命令道:“你怎么弄的?赶快到大厅去包扎!”我没有服从这命令,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她这种关心太过奇怪。但吴霞也问:“快去啊,怎么了,你?”我说真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会儿就好了,贴个“邦迪”太麻烦。说罢,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伤得不深,我还伸着那只手,来到了吴霞吴双的面前。吴璐却像疯了似的,只见她神经质的从床上蹦下来、冲向我,再一个劲儿地把我往外搡。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她还是我老板,也罢,本人接受这份好意就行了。两人走下楼梯,看吴璐仍然心事重重的样子,料想她担心我把5600块报在帐内,便揶揄地解释道:“放心吧老板,买相机的钱我自己付。”但吴璐却苦口婆心地说:“何为,你知不知道空气中有多少病毒?我告诉你,伤口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一些你意想不到的疾病。”原来她是真的关心我,我有些感动,只是嘴上还辩解道:“没事的,我这人抵抗能力强,小时候常被划伤,但从没出过问题。”吴璐还是连连摇头,说:“但你想想,现在小霞的身体这么差,要是你的血液里的细菌感染了她,怎么办?”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吴璐如此的大惊小怪,原来是为了她妹妹的绝对安全。而且,从她遮遮掩掩的口吻里,好像担心我有传染病似的。于是,我赞同了她的小心谨慎,并附加申明道:“不过老板你也不用太操心,我上个月才体检过,没有任何毛病传染给她!”吴璐脸红了红,连说:“没,没,不是这意思……”然后她似乎又想到什么,对我说:“这样吧,以后你每两个星期去体检一次?”可怜天下姐妹心,虽然觉得吴璐的疑心未免太重,但我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她。
在楼下清洗了伤口,又多此一举地贴了五个“邦迪”,直到丝毫的伤口都无懈可击,吴璐这才凑合地点了点头。我想,那个皱着眉头替我包扎的小护士,脑子里大概也和我一样在想:这个漂亮女人肯定有洁癖,而且似乎还有点变态。
回到房间,吴双正在拍她二姐的背影,见了我,惊奇万千地问:“咦?包扎得这么壮烈,姐夫你还真会保养啊……”吴霞不安,问:“你,你,你伤真的很严重?”吴璐接口,说:“没什么大碍,他们说在山上玩要防止伤口的感染,为了保险才包了这么多。”我觉得再在小伤口上较真没有意义,便问吴霞:“柳如云,你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出去玩吧。”吴霞说好,又对吴璐吴双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和他有几句话要说?”吴璐剜了我一眼,把她扬言要偷听的三妹拉走了。沉默了半晌,吴霞问:“她们走了没有?你出去看一下,再把门关了。”应声过去,在走廊的中间看到四处拍拍的吴双,以及树立在咫尺,朝我无声扬手机的吴璐。我想了想,还是在关门前查看了短信,上面写着:“不准让吴霞摸你的伤口,门不准关严,这是命令,绝对!”
片刻犹豫的当口,第二条短信紧随而至:“否则,马上取消合同。”这下子,背心终于流冷汗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吴璐才是“包养”我的老板,一个理应让我惟命是从的主人。现在,对于这种如鱼得水的情感氛围,我已经甘之如饴、无法割舍,所以,我不能拒绝。于是,我转身关了一下门,又轻微用力,把它拉开了,再走到急不可耐的吴霞身边。
吴霞叫了我“何为”的名字,吴璐的脸已经呈现在门口。我咳了咳,她止住了话,问我怎么了?我一边大声回答着没有啊,你继续说;一边用右手把枕巾拂到了地下,再趁弯腰捡它之际,在吴霞的小腿上捏了捏。她愣了愣,脸红了,我心惊胆战,知道她八成没有理会我的暗示。但吴璐已经在外边示意,我不得不侥幸地硬着头皮问:“柳如云,你有什么事吗?”
谁知吴霞却突然问:“花无烟,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重庆小女人_重庆小女人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