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山高路远,吴霞的轮椅没有带,于是吴璐与吴双时刻都忙豁着。倒是闲了我,在旁边无所事事地感叹,说这地方挺美,那旮旯不错。吴双分外鄙视我的聒噪,但又知道我不方便接触她姐,就从背包掏出一个古老的相机。我接过来,稍加摆弄就发现,这玩意儿是全手动的,而且还是挺便宜的那种。
嘿嘿,现在有了拍照的藉口,我不仅能够肆无忌惮的打量这三姐妹,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的命令她们朝我笑了。于是快门频闪,无数多张红脸、笑脸、鬼脸,嫁接在千姿百态的完美身材上,定格在我手中傻瓜相机的胶片里。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替美女、特别是替三个极品美女拍照,简直就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惬意非凡啊,乐不思蜀。胶卷瞬间就用完了,我意犹未尽地朝吴双要,结果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问我:“就没有啦?才过五分钟啊,网络姐夫你会不会摄影哟?”我笑笑,说把手中的玩意儿当数码相机了,风景美你们也美,就情不自禁地抓拍了许多张。
吴璐与吴霞都是笑,吴双牢骚满腹地打开书包,掏出一盒胶卷递给我,并警告道:“就这一卷了啊,姐夫你省着点,好多地方都还没照呢!”我突然注意到,当吴双开口闭口叫我“姐夫”的时候,吴霞没有再纠正,脸也不怎么红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默许后的坦荡。心中暖暖的,便主动对她说:“柳如云,你朝这边笑一笑,我给你来个特写。”吴霞的脸又红了,红得分外的绚烂,但她还是从了我。我又按了三四下快门,结果小孔里突然呈现出一张“猪扮脸”,着实吓了我一跳。是吴双,她不满地告诫我:“只有34张了,姐夫你就不能等我姐摆好了pose再拍?”然后吴璐表态,她对吴双说:“小双你别捣乱,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多拍点也好,胶卷不够那边有卖嘛。”
吴双有些失落地走开了,嘴里不忘委屈地辩解:“我这不是看姐夫浪费的样子,心窝子难受嘛!”我见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动人,就转过相机对准她,又是一阵胡乱地抓拍。结果惨遭发现,吴双马上扒下眼皮,对我喊:“不准拍,我是丑八怪!”但这样子更加可爱,我继续按快门,估计又是二十多张。这下子她不干了,小丫头伸手抢我的相机,说是要给我和吴霞拍合影。我觉得正该如此,就放了带子交给她。不曾想,吴双手没拿稳,相机直接掉到了地上!
我捡起相机,上面的裂痕已经严重到无法弥补,心下里不觉有些惋惜,想那里面的照片估计也洗不出来了。但我未曾预料到,这价值不过两三百元的相机,在她们三姐妹心中的份量。吴霞急不可耐地问吴璐:“摔坏没有,姐,相机摔坏没有?”吴璐愁云密布地牵着妹妹的手,喃喃自语道:“坏了……坏了……真的坏了……”听到此话,吴霞脸色转白,嘴巴扁了扁,竟似忧伤得差一点就哭出声来。就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吴双,此时也表情萧瑟,向两个姐姐懊恼地忏悔着:“都怪我,都怪我,我是大笨蛋……”我想缓解一下忧伤的氛围,就不知轻重地安慰了句:“我看坏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但雪上加霜,她们难过的表情非但没有消除,吴双更是率先流下了泪。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尴尬地站在三姐妹中,四人沉默着,就像正在参加一场沉重的追悼仪式。
过了良久,吴璐终于开口说:“哎,你们怎么了呀,饿了没有?我们到农家乐吃饭,今晚就住山上,明天再回去吧。”我应和了一声,说先吃午饭吧,下午再出来继续玩。
然后找了找,没发现农家乐,便在附近的宾馆住了下来。要了个套间,三张床,三个女人;还有个标准间,由我一个人住在斜对面。又随便点了几个特色菜,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剩得很多。饭毕,看她们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就建议说大家午休会儿吧,然后独自一人下了山。
我花了两百块钱,加上笑脸相映,成功地请动了一位带亲人驾车上山的哥们。在他的帮助下,小车飞速地回到城区,来到一家离主干道最近的数码商城。之后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了部700万色素的数码相机,花了我整整5600块钱。但出来的时候,那载我下山的朋友却已不见,估计临时有事先走了。于是打的上山,但司机只能停在大门口。我冲进去,被检票的拦住,发现票都在吴璐那儿,迫不得已又补了张票。
2006年11月18日中午1点20分,相信那天恰巧在缙云山度假的读者朋友们,应该都看见了一个身高1米8左右的大男孩。他满头大汗地奔跑在山路上,时不时气喘吁吁地向行人询问抵达宾馆的最佳捷径。有人看见他摔了个跟头,手上好像还磨破了点皮,但他却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继续走。旁边又有人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就会愉快地向朋友总结道:“这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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