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毁得一干二净,该坚.挺的依旧坚.挺,赵羽丰怂逼兮兮的撒娇:“老板,用.手好不好?”
“不好。”
“可是我都.肿.了,现在用手,晚上再用.嘴。”
贺老板凡事都抱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喜欢亲自验证,确定之后勉强改了口:“好。”
两人火速找了个酒店开.房,赵羽丰还惦记着男神睫毛能不能挂水珠的问题,把自己扒.干净了站在浴室门口,探出光洁的小腿儿,足尖点地,在木质地板上划着小圈圈:“来啊,一起.洗。”
贺相尧松开.裤.链,这种时候不上不是z国人,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会变得不可控制,明明事先商量得好好的,到最后两人都没把.持住。
赵羽丰承受不了,眼泪汪汪的仰着头索吻,贺相尧低头凝视着小模特红彤彤的脸蛋,分不清这宝贝疙瘩是被自己弄红了脸,还是被浴室里蒸腾的雾气熏红了脸。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赵羽丰看着男神睫毛上挂着的那些细细密密的小水珠被震落,不一会儿又有新的小水珠补上,整个人都晕乎了:“老板,我们去爬雪山吧。”
得到满足的男人非常好说话,贺相尧把小模特抱上.床:“行,月底去。”
“你真好。”
“怎么突然想去爬雪山?”贺相尧抽了根烟含进嘴里,没有点燃,单纯找找感觉。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赵羽丰屁.股疼,不敢作死说出窥视男神美色的话,心里想着:大宝贝,你睫毛那么长,上面挂上一排小冰晶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在家里无聊了?”贺相尧打开床头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又一排的小玩具:“喜欢哪个?”
哪个都不喜欢,赵羽丰感觉自己此时像是一尾在海啸中被冲撞得七零八落的小船:“不,你轻.点。”
贺相尧哪里舍得把他弄.疼,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乖,宝贝,不要哭。”
夜深人静,一切都沉寂下来,赵羽丰重新洗了澡,抱着枕头昏昏欲睡,贺相尧兴.奋劲儿还没过,打开电视,巧了,电视里正播放着他以前拍过的电影。
这部电影赵羽丰看过不下五十遍,原因只有一个,里面有男神的打戏,脱.衣服,秀肌肉的那种。
听见背景音乐,赵羽丰眼睛就睁开了,向上爬了爬,靠到男神怀里,手指搭到遥控器上:“就看这个,不许换。”
贺相尧放下遥控器,捏住小模特的小指轻轻揉:“天天看着我还没看够?”
“看不够”,赵羽丰向后仰头去和男神接吻,心想:刚刚就该打开电视玩,一边.干.你,一边看电视上的你,这辈子都值了。
贺相尧有点害.臊,关了顶上的吊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乖,不换频道,困了就快睡。”
赵羽丰心满意足的翻身趴到男神身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归巢的鸟儿被压个正着,贺相尧蠢蠢欲动,反复深呼吸,屁.用没有,最后还是去浴室冲了冷水澡。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赵羽丰抱着被子滚了一圈,估摸着男神应该是去了公司,撑着腰爬起床,捡起地上的衣物。
裤子还是原来的裤子,衣服也还是原来的衣服,穿上过后就是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迷迷糊糊的跑去厕所放水,一摸,内.裤不是原装货,大了许多,前面的布料都瘪了下去。
咦,也不知道男神是早上太匆忙穿错了,还是故意的,赵羽丰精神起来,摸出手机打电话。
手机响了两声就被接通,赵羽丰笑得荡.漾:“老板,我发现了一件事儿。”
“说。”
“你早上把内.裤穿错了。”
对面是一声轻笑,赵羽丰懂了,男神就是故意的,好啊,这么坏,我喜欢。
贺相尧摸出兜里的柔软布料放到唇边:“你的太.小,我穿不进去。”
赵羽丰:“……那你拿去干嘛?”
“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贺相尧不仅看,还摸,还亲,还用这小布料磨蹭鸟头,挖掘出了小东西的所有潜在价值。
赵羽丰想起了男神之前对着他不可描述的地方拍照片的情形,吞了口唾沫:“不说了,我去吃早饭。”
“嗯,小甲在门口,先把他端着的汤喝了。”
赵羽丰:“……”为什么又是汤。
“乖,昨天消耗太多,必须补补。”
赵羽丰不想补,反正也用不上,他功.能强不强,对两个人的夜.生活都没有影响:“你答应过我不喝的。”
“对,没有消耗的时候就不喝。”
赵羽丰口才不好,说不过,老老实实洗漱完再从保镖甲手中接过汤一口闷,保镖甲瞥见盅底剩下的杏鲍菇欲言又止,算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少爷闹起来老板都只有妥协的份儿。
赵羽丰跟着保镖走,看着保镖甲乙丙的外貌起了好奇心:“你们三儿是亲戚?”
“不是亲戚,是亲兄弟”,保镖乙接嘴。
“我们是三胞胎”,保镖甲将盅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十分心痛,这可是新鲜的牛.鞭,炖一盅汤就有三头公牛永远失去了做爸爸的机会,给他吃多好。
赵羽丰左看看,右看看:“那你们怎么长得不太像啊?”
“我们是异.卵.的,同.卵.的才像。”
“听说同胎生的兄弟姐妹都有心灵感应,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
保镖乙被挑起了倾诉欲:“我小时候有一次偷偷去河边摸鱼,踩滑掉水里了,当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差点就没了。”
保镖甲在弟弟头上敲了一下:“还敢说,要不是我喘不上气,心绞痛,跑去救你,我们现在就成双胞胎了。”
保镖丙怨念:“你们俩下水的没事儿,连累我发烧一个月。”
“哎呀,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嘛”,保镖乙拦住小弟肩膀:“上次你被狗咬,我还疼了半个月”。
听他们说得神乎其神,赵羽丰只能感叹世界真奇妙,保镖乙挽起袖子:“小少爷,你看,就是这儿,没有淤血,也没有丁点破皮,无缘无故疼了半个月。”
赵羽丰思绪跑偏,忧心忡忡:“打狂.犬疫苗没有?”
保镖丙:“……打了。”
赵羽丰扭头:“你呢?”
保镖乙:“没。”
这么一说,保镖乙还真有点心慌,疼都一起疼了,万一他也感染了狂犬病毒呢:“少爷,我去楼下挂号,你们先走。”
“快去,快去。”
保镖甲也有点心虚:“那个,我……”
“你也去挂号。”
保镖丙皱眉:“哎。”
“怎么了?”
“我们只问狗主人要了一份医药费。”
赵羽丰:“……”是有点亏,但要三份人家肯定觉得你们在讹人。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赵羽丰看了来电显示,小表弟打来的:“喂。”
“嫂子,出来玩。”
“玩什么?”
“来唱歌嘛,他们都还在睡,没人陪我。”
赵羽丰寻思着回家也无聊:“行,在哪儿?”
“昨天那儿。”
贺之扬没说实话,郑钧锋也在,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坏了事儿不说,现在还天天缠着他要那个陌生人的电话号码。
赵羽丰打开门,看见扑过来的郑钧锋楞了楞,想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小表弟混在一块儿玩的智商都不怎么样,没什么威胁性,也就没躲。
郑钧锋抱住赵羽丰大腿:“一回生二回熟,大兄弟,咱们都第三次见面了,帮个忙行不行?”
喜新厌旧有够快的啊,上次还叫小宝贝,这次就成大兄弟了,赵羽丰眼神里透出鄙夷,明白这回找他多半是为了付南。
贺之扬真想装作不认识地上的人,皱着脸,硬着头皮开口:“嫂子,坐。”
郑钧锋爬起身,殷勤的拍了拍没有丝毫灰尘的沙发:“对对对,快坐。”
赵羽丰站定:“说吧,什么事儿?”
郑钧锋低下头,搓搓手:“那个……就是……能不能……把陌生小美人的电话给我?”
赵羽丰:“……”人家刚死了亲爹,你就想下手,积点德行不?
郑钧锋竖起四指,对天发誓:“大兄弟,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就认你做亲兄弟,我保证是真的一见钟情,绝不是随便玩玩。”
贺之扬头一个不相信:“得了吧,你开始还说对我嫂子是真爱呢。”
赵羽丰挑眉,明显在当笑话听。
郑钧锋急得快要哭出声:“怎样才肯相信我?”
“这就看你的诚意了”,赵羽丰逗着小朋友玩:“诚意这种东西不是靠嘴说。”
不靠嘴说,就靠钱了,郑钧锋咬牙:“走,我请你出海玩。”
贺之扬眼睛一亮:“弄个海上烧烤,我要吃三斤重的大龙虾。”
郑钧锋:“……行。”
贺之扬欢欢喜喜挽着嫂子到地下车库,郑钧锋愁眉苦脸走在后头打电话叫了一帮长腿男模,他有预感,这个月的零花钱今天就要用完。
保镖丙走在最后,看着郑钧锋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