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你干嘛!”张裴裴哪料到他来这一手,一时间又惊又羞,先是下意识的往门外看一眼,外面当然没人,然后回头拿拳头在陈晴朗胸膛上狠狠擂了一下。
陈晴朗之前一直心静如水,把张裴裴拉坐到腿上,也只是想调戏一下,但等到软玉温香在怀,心内立刻就开始忍不住烈火熊熊。
之前在红绸家里被她的钢管脱衣舞勾起来的欲·火,此时再度冒了上来,控制不住的,已经朝张裴裴吻了下去,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摸她的大腿,另一只手钻过她外侧腋下,去袭她的胸。
人的情绪,无论是高兴也好,悲伤也罢,都是会累积的,欲·火同样也会,任何情绪积压着都不是好事儿,高兴了要笑,悲伤了要哭,情欲来了,自然也要解决。
陈晴朗单身的时候会撸,但是自从有了女朋友,即使女朋友不让碰,他也不想再自己解决。都有了女朋友,还要自己解决,他总有一种很二的感觉。
所以他的欲·火压抑得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光是跟唐诗韵大战一上午,完全释放不完。
结果旧火未熄,被红绸分别在咖啡厅还有在她家里一勾引,旧火又燃。
陈晴朗自觉已经无法再承受,必须得好好释放一下了。
张裴裴以前和陈晴朗接吻,只是觉得害羞激动,这次却有些惶恐,因此她从陈晴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猛虎下山般的凶猛。
所以她没有办法沉浸到接吻当中,双手一直推拒着陈晴朗,陈晴朗松开了她的唇,顺势吮住她的下巴尖,然后一路向下吻到脖颈。
若是平常被人触到这个地方,肯定会觉得痒痒,张裴裴此时则是只有被情欲刺激的感觉,先是头忍不住的上仰任由陈晴朗亲抚,然后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头颈,呼吸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粗重,但是嘴上却在道:“晴朗,不行……”
陈晴朗却似打定了主意一般,根本没有理会她,他此时把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充分结合到一起,努力刺激着张裴裴的身心。
在世人的印象中,似乎好色的都是男人,但其实在男女之事上,女人不一定就比男人差到哪里去。
陈晴朗见过不少男人哀叹,工作了一天累得要死,回家还要交公粮。他之前不理解,觉得食色性也,有老婆一起睡还不是好事儿,有什么值得叫惨的?
他现在是没有办法理解那种痛了,而且因为是修仙者,平常也不会感觉到太疲累,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到那种交公粮的悲惨感觉。但是从那些男人的诉苦中,却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女人对那种事情的态度,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这从唐诗韵的表现中,也能得之一二。
只是他经历的事情还少,不知道是唐诗韵出身狐族,所以天生淫·心重,还是真的只是女人共性,大家都是如此。
像张裴裴平常性子冷酷,对男人不假辞色,他不知道张裴裴心底是怎样想的,不知道她是和唐诗韵一样,对那种事情也非常期待只是因为矜持使然,所以并不主动要求,还是对那种事情确实不感兴趣,所以迟迟不愿和他翻云覆雨。
如果是前者,他今天晚上就要试试,用上全力挑逗出张裴裴的情欲,然后再用水磨功夫,软磨硬泡,如果成了,那就说明张裴裴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他以后说不定也可以用同样的招术对付江舒情,但如果张裴裴仍旧抵死不从,那就说明可能只是婚后的女人才那样,而在未经人事之前,女人在那方面的心思并不强烈。那他再要想和张裴裴做这事儿,就不能用这种手段了,得以情动之,而不是以淫动之。以后和江舒情,自然也要变换手段。
而推倒张裴裴的过程,居然出乎了陈晴朗想象中的顺利,也或许是之前他想得太困难,所以中间虽然也是有一些推拒,但在他看来却并不算波折。
在刚开始的时候,张裴裴先是不停地展现自己的拒绝信号,以此来看陈晴朗的意愿是否强烈。
“晴朗,你别这样,舒情姐还有陈瑶她们都在楼上呢……”
“她们都喝多了,都睡得正香呢……”
“瑶瑶喝得不多……之前回来时也好像挺清醒的……她万一听到动静下来……”
“不会的,这都大半夜了……她的修为也没到熟睡中还能听到楼下动静的地步……”
“可是万一……”
“我们小点声,不会有事的。”
陈晴朗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张裴裴放到了桌子上,她的睡衣被撩到最上面,陈晴朗正亲吻她的小腹。
张裴裴抓着他的头发,身体有些僵硬:“今天晚上不行的……时间还没到……”
陈晴朗一只手抬起张裴裴上半身,很轻松的把文胸扣解掉:“早晚都是要做的,裴裴你就别熬我了……你以为这是熬鹰呢……”
张裴裴按着文胸:“不行,真的不行……”
陈晴朗把她的两只手都按到桌子上,嘴巴往下一探咬住一个文胸罩杯,头一甩,那文胸已经脱离张裴裴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
张裴裴惊呼一声:“这里是书房……”
她已经看出来了,陈晴朗今天是非做不可了,她这半年其实也忍得够呛,今天更是被陈晴朗撩得不能自己,现在都到这份儿上了,要让她做出如何激烈的拒绝动作,那也是不可能的。
男人女人都是人,到了关键时候,大家其实都差不多。
只有张裴裴自己知道,每次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她拒绝陈晴朗,其实自己身体也难受得不行。
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了,要是还拒绝,无论对谁,都是太残忍的事情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里是书房,她可不想在这里跟陈晴朗做,那真是太羞人了,她接受不了。
陈晴朗虽然很想将她就地正法,但还是停了下来,把她的睡衣衣摆重新拉好,然后便来个公主抱,将她抱出书房,向楼上走去。
张裴裴的脑袋紧紧的埋在他的怀里,小声的道:“千万别让人看到……”
“放心,不会让人看到的。”陈晴朗步子又快又轻,转眼就到了楼上,然后一步不停地直奔自己的房间,将灯打开后,就抱张裴裴放到了床上。
床上面是张裴裴抽空买的铺盖被褥,软软的,在他去送红绸的时候,就已经铺展好了。
陈晴朗双脚一踢,两只鞋子已经飞走,手上三下五除二,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
张裴裴躺在床上紧张得不行,心中的恐惧让她打了退堂鼓:“晴朗……今天晚上能不能……”
“不能。”陈晴朗很坚定的拒绝。
“我……我们太仓促了……我还没准备好呢……”张裴裴可怜巴巴的道。
陈晴朗已经上了床,牢牢压住了她:“小裴裴,你可已经准备半年了呢。”
“我……我……我……对了,套套,我们没有套套……”张裴裴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理由。
陈晴朗顿时有点懵逼……
操,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