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宝看着弗兰克离开,并没有阻止,一个伤心过度的人,急需要报仇,那再说他杀的也都是坏人,聂宝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天大地大报仇最大,要是自己家人有危险,相信自己比他做的过分,所以这时候的一切劝戒,都是站着说话不闲腰疼。
人去楼空,楼顶又恢复了平静,聂宝精神力一直追踪着弗兰克,直到他消失在精神力范围之外。确定不会再有人闯入,他缓缓站起,脚尖轻轻一点,身体随风跃起,仿佛轻功出神入化的武林高手,轻轻的飘落在夜魔侠身边。
聂宝蹲在他的身边,将其面罩摘下,露出马克英俊的面容,试了试他的气息,若有若无,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一样,面具脑门上一颗子弹镶上面,幸好这面具够硬,加上这家伙脖子力量够强,不然这么近距离,脖子都会被子弹的冲力打折。
虽然按照剧情,这家伙是死不了,但是发生在现实,还真挺震撼,让聂宝差点以为这家伙真的挂了,还好剧情很给力,伤势看起来吓人,脑袋上咕咚咕咚的冒血,但是还没有生命危险。
聂宝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已还是救他一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一直流血,再流成人干就不好了。
聂宝手掐法诀激发回春术,一道绿光没入马克的体内,昏迷的面容这时突然一缕绿意闪过,本已陷入昏迷的他,这时渐渐露出享受的表情,额头的伤口,在木系回春灵气影响下,渐渐止血收口排出脏物愈合。
片刻的时间,马克默多克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回春术是初级疗伤法术,对于轻伤来说,有较强的回恢复力,而且没什么副作用,就像麦克虽然看着严重,但大部分是血清与身体的排斥反应在作怪,所以针对负面状态和创伤,回春术有出乎意料的奇效,提升激活人体的防御机制,将血清的排斥反应给压了下来。
“喂!兄弟醒醒。”聂宝拍了拍满面红光马克,幸灾乐祸的叫道,看来他恢复的不错。
“嗯,嗯!”恢复过来的马克,此时脸上多了一丝血色,不过仍然未醒只是翻了个身,睡的像死猪一样,又爬在楼板上,哼哼两声,重新睡了过去。
“好家伙,睡的这么死,比我还能睡,难道伤还没好,不能呀!这么点小伤,不会是还有什么内伤吧!这么高摔下来,也说不准。”以聂宝这点连医术都算不上的道行,自然看不出什么,只能一个人瞎猜,忍不住又对他用了一次回春术,绿茫一闪而过,可惜没什么用处。
“唉!我怎么这么命苦,不就是看个热闹,怎么还得出力,但愿你不会太沉。”聂宝觉得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扔这儿。虽然电视剧里,他那个副手明天会来救他,但是他这个异数来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他要是有个什么意外的话,那他可就少了一个,未来挡枪的了。
这可是预定的帮手之一,至于收为手下,他可想都不敢想,这些英雄可没一个简单的,且个性十足,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定的信念,决不会随意更改。小说里那霸王之气的一抖,英雄们纳头便拜才不会真的有,所以还是务实点儿,交人朋友最好。
这些没有异能的超级英雄,本领可都不小,如果再获得异能的话,相信不比复仇者联盟的人差,聂宝可指着认识几个这样的朋友,以后帮忙对付九头蛇,那些人可是大麻烦,惹上了没完没了,砍下一个头生出两个,换谁也会被烦的受不了,多拉几个帮手也是好的,冲锋事的聂宝可不擅长。
聂宝为马克和自己,加持了一道轻身术,而后单手便将其提了起来,人影一闪,两人化一缕轻烟,向着聂宝的家赶去。
“滋滋!咕噜!”随着煎菜的声音响起,一缕诱人的饭菜的香气,像个调皮的孩子,闯入马克的鼻子,撩拨起他的饥饿,欲求不满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将他吵醒。
清晨柔和的阳光映入屋内,给这里带来一丝温馨,马克缓缓睁开双眼,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耳边不断响起锅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诱人的香气,还未来的及声波定位,探查周围的环境,温馨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他竟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家的错觉,虽然他是孤儿,但是对家的向往从未断过,这时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升起了,这种陌生的感觉。
这种即陌生又亲切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周围的景象在回射声波下,渐渐成形变得清晰,一张即年轻又普通的黑人脸孔,出现在他的面前,距离的如此靠近,以至于他可以清晰感到,对方湿热的呼吸,口气中还带着淡淡口臭。凭马克灵敏的嗅觉,可以清晰的分辨出,这家伙昨日吃了大蒜,而且还没有刷牙。
马克吃了一惊,心中顿觉大煞风景,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将这张丑脸推了出去。
“啊!疼,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太过分了,我还指着脸追妞呢!”没有心理准备的艾瑞尔,捂着脸痛叫出声,不满的报怨道。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马克挣扎着起身,先是侧耳倾听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朴素的小餐馆内,五六张小桌椅,木纹的墙壁与隔断,简单的几株文竹装饰,整个屋子看起来十分古朴素雅,而且很陌生。
“我这是在哪里?”观察完环境,马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低头摸索着自己,发现正躺在几张椅子,并排一起的简易床上,身上还穿着自己脏乱的战斗服,面具已经不知去向。
马克有些疑惑了,自己不是应该在地狱厨房,第10街的一栋楼上,被一只手枪击中,并且摔下了楼吗?怎么现在一点都不痛,想到这儿,他连忙摸了摸额头,除了脏点和一个小小的伤疤,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