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洛晓瑜。
我虽然见过洛晓瑜只有一次,可是之前在与隋逸辰在一起的时候,我听他提及过洛晓瑜。
洛晓瑜是属于那种江南女子,风情万种,她就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想要保护的女人,她喜欢隋逸辰很久,也曾经表白过,也曾经在一起过,但是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分手,隋逸辰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比我和隋逸辰认识的还要久。我能理解洛晓瑜对隋逸辰的感情,就像我对隋逸辰一样,可以说她爱的比我还要炙热。”
“你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伊诺涵从安钧曦的话中听出来最多的就是安钧曦对洛晓瑜的赞赏。
“当然是夸她,我真的承认,我爱隋逸辰都没有她爱的深,就隋逸辰生病的这件事情来说,换做是洛晓瑜,她可以为隋逸辰付出生命,但是我也许会做不到。
洛晓瑜就是一直这样追随这隋逸辰,他的一切喜好她全部都知道。
我想提出让我参加他们订婚宴的人就是洛晓瑜,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柔弱,可她的内心真的很强大,我不是她的对手。
她想印证的就是隋逸辰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放下我,也想让我亲眼看见隋逸辰就这样成为了她的男人。”
“这个女人会有这么阴暗的一面?她难道就不怕你去抢婚?”
伊诺涵并不是很赞同安钧曦的看法,她见过洛晓瑜虽然只有匆匆一面,可她觉得洛晓瑜并不是同安钧曦所说的一般。
“她不怕,她倒是宁愿我去抢婚,因为到时候难堪的只有我,到时候我真的是丢人都丢遍了帝都。”
安钧曦从隋逸辰那天探望她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她和隋逸辰之间一直都是她想的太过简单。
安钧曦一直认为她和隋逸辰之间隔着的只有她自己内心无法逾越的过去,可她完全忽略了在他们之间的其他人。
“为什么会这样说?你和隋逸辰明明就是真爱,怎么就会丢人了呢?我倒是觉得你要去抢婚了,那到时候一定是帝都的一段佳话。”
“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那么就中了洛晓瑜的下怀。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萧浩宇的未婚妻,如果我在他们的订婚宴上去抢隋逸辰,那么你可要知道这其中牵扯到多少人?
这就是洛晓瑜所想的,她将一切计划的太过缜密,她不害怕我那样做,哪怕我真的做了,到时候她也不会损失任何,反倒我失去的会更多。”
安钧曦早就已经看破了洛晓瑜的心思,她也是在这社会的大洪流中混迹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是一眼就明了,不是她想把谁想的很坏,而是很多时候很多人并没有眼前看见的那样单纯。
“你和隋逸辰之间就这样了?”
伊诺涵觉得这完全不像是安钧曦所说出来的话,按照安钧曦的方式来说,她一定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再次追回到隋逸辰的机会。
“不这样还能怎么做?能做的我都已经做过了,求也求过、挽留也挽留过,我还能做什么?现在除了拱手相让,我别无选择。”
安钧曦不想再浪费精力在这些事情上面,她真的很累。
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朋友的陷害、工作的失意、对萧浩宇的亏欠、和伊诺涵之间险些失去的友谊
安钧曦觉得这段时间她经历的事情,拿出来任何意见都足够写出一本书来的了,她从未想过很多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真的疲惫了、倦了,她好像回到过去,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只是简答的一个编剧,写着她自己的故事,不牵扯到任何人,简简单单的就好,可事实往往却与之相反。
“哎!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明明很好的两段姻缘,很好的两个男人,就这样你就全部拱手相让。”
伊诺涵都开始替安钧曦感觉到惋惜,但凡安钧曦珍惜这其中的一段感情,那么事情也许又是另一个结局。
“很多事情发生了自然有它发生的原因,我从来都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说的很好: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那么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你是把上帝给你打开的那扇窗都关的死死的,还聊什么呀。”
伊诺涵的一句话让安钧曦不知道如何反驳。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也不要为我担心,放心吧,我现在真的很好。
等这部剧结束了,我就准备放下工作好好的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世界,总是圈在帝都,我觉得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活力。
这部剧拍完,我就准备给我自己放一个大假,也好像回到我们的母校去看一看,算下来已经有快十年的时间我都不曾回去过了,也不知道以前我们的恩师都怎么样了。”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我们再也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环游世界,然后我陪着你回母校去看一看。
前年我回家的时候,还碰见了咱们的班主任,她还说很久没见你,都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样了,要是她能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我像她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伊诺涵不再去谈任何让安钧曦感觉的不舒服的事情,她渐渐的开始转移了话题。
“想想那个时候我们那样的淘气,还不懂事,现在看那时候的自己,觉得自己真够混蛋的!
不过,现在哪怕再风光、哪怕再有实力,很多事情已经回不到当初的模样,回不到最初的我们了。”
安钧曦想到这里,不免又开始伤感了起来,往事又历历在目,浮现在脑海。
“哎呀,不是都说好不谈那些了嘛,怎么又聊到这么尬?你的伤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拆线?”
伊诺涵望着安钧曦手臂的伤痕,宛如干裂的大地一般,她的心就隐隐作痛,这又是她带给安钧曦一段痛苦的记忆,她好希望那道伤疤是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