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满脸凝重地说秋薇说:“姑娘,你以前不是说有病么,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问题,一切都正常了吗?”
张晨盯着秋薇的脸继续说道:“你来到这里,其实是疾病没有什么较大变化,只不过是疾病转入了潜伏期,你起初感觉到自己生病时,是刚刚开始发生病变,所以有了比较强烈的反应,肌体进行应激反应过后,疾病平缓发展转入潜伏期,这时你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待疾病一过了潜伏期爆发出来时,你离死就不远了。”
“你的病比你男朋友的还要严重……”张晨后面说什么,秋薇听不进去了。
秋薇听着张晨说话,不由地感觉到天旋地转,自己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软软地塔了下来。
站在右侧的尼科诺斯眼明手快,迅速地出手扶住了秋薇,张晨看到秋薇情况不对,也伸出手欲拉秋薇,但还是比尼科诺斯晚了一步。
尼科诺斯慢慢地将秋薇放到地上。金国栋问尼科诺斯和张晨:“她怎么了?”
尼科诺斯说:“可能是吓晕了吧?!张晨说她有病根儿的时候就变这样!”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子豪,见看到自己的恋人倒下了,也是着急得很,连忙挣扎着坐起来。
张晨扭头抚慰子豪:“你女朋友血糖低了点,支持不住,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别坐起来,快躺下去。”
子豪听到张晨如此一说,紧张复杂的心放了下来,复又躺下了身子。
张晨蹲下身,伸手用拇指和无名指捏压着秋薇的人中,同时吩咐尼科诺斯和金国栋俩人不要围得太近,疏散一边好通风透气。
张晨心里暗暗思忖:秋薇与子豪这俩个年轻人被疾病折磨怕了,不经得挫折了,我还没有说完就变成这个样子。唉,但是不对她说出实情,自己又于心不忍,让她早知道,也好治疗……
秋薇的疾病至所以比子豪的凶险主要是因为她胸腔与腹腔的横隔膜上一个地方发生溃疡,出了一个小洞,如果任由小洞发展扩大的话,她腹腔压力增大,腹腔内的消化器官和生殖器官有可能上抬挤压入胸腔而发生疝气,不能及时处理治疗的话,就会危及生命了。
过了好一会儿,秋薇才慢慢地清醒过来,张开眼就看到张晨蹲在自己面前,连忙抬起上身对张晨说:“我怎么啦?”
张晨站了起来,而金国栋与尼科诺斯俩人也拢过来看望秋薇。张晨见到对秋薇仨人一脸不解,只好对他们简单地解说一番。
人体的胸腔上有心脏与肺等器官,腹腔则有胃、肠、生殖等器官,两个腔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这层肌肉中间有动脉与静脉和食管三个孔洞与上下相连通的,现在秋薇是在这三个孔洞外的某处溃疡了,多了一个小孔,说白了就是那层薄薄的肌肉溃疡了产生了小孔。
末了,张晨又说道:“你们明白么?”
秋薇、金国栋、尼科诺斯仨人听得似懂非懂,仨人你望我,我望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晨看着也感觉到好笑。
转言,张晨正色地对秋薇说:“秋薇姑娘,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到自己腹部隆起,并有灼痛之感,尔后,疼痛又自觉消失么?”
秋薇点了点头,继而脸上红了起来,心里暗暗地想道:这个张晨医生太邪乎了,如能看穿自己身体一般。没有和他说起的隐疾,他也能知道。
秋薇没有知道的是,张晨确是能看穿她的身体,张晨双眼早就如X光机和B超机一般,上下已经扫描过一遍她的胴体了。要不然,那能知道她有什么病呢。
“唉,也别和她费那么多,你好人做到底,帮她也一块治治不就成了!”金国栋对张晨说。
“对,对,说的也是!”尼科诺斯在一边窜缀附和着。
张晨早就有心帮治疗,只是怕秋薇姑娘有碍于面子,在众男人面前不好意思治疗而已,见到同来的俩个大男人都在撑自己,也就顺坡下驴,“治疗是没问题,只是要委屈秋薇姑娘了!”
毕竟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呀,张晨心里想道。
秋薇听到张晨这般一说,不由地一怔:“就在这里治疗?”
张晨似乎明白了秋薇的心思一般,微笑地说:“你莫怕,你和衣坐着不动就可以了!”
见到张晨说不用脱衣服,不用动刀子,坐着就能治病。秋薇心里不免一阵犯咕:“这个样子能治病的?”
而张晨正在微笑地望着自己,秋薇心一横:“那你赶快点给我治一治!我可不想再疾病缠身了,太痛苦!”
“你能碰上张医生是你的造化哎!,你放心啦,张医生一会儿就能治好你的病的!”金国栋在秋薇身边说道。
“那好吧!”秋薇顺从地坐在一块石头上。
张晨也不言语,从衣兜里取出了火石、冰石与玄石,张晨一手抓火石、冰石,一手抓玄石,站定在秋薇身侧,双手在秋薇的胸部前后地上下运动。
秋薇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体有千万根丝线穿过自己身体一般,而这些丝线正随着张晨两手的上下移动而扭曲变化,搞得自己腹部里如翻江倒海般难受,不由地皱紧了双眉。
张晨沉声说:“你坚持一下就会好了。莫害怕!”
金国栋与尼科诺斯看着秋薇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但是见到秋薇双眉紧锁,知道张晨看似平凡的举动,也应是有不一般的功力作用在秋薇身上。
只过了几分钟的光景,就看见秋薇的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子也在轻微地抖动着,而张太则没有什么变化,双手依然在不停地上下运动碰着。
大约过了三袋烟的功夫,张晨停止了动作,重新收缀三块石头放回衣兜里,也不理会秋薇,盤腿坐下,双手拇指与中指相捏,呈弹水禅状,静静地闭目而坐。
金国栋与尼科诺斯俩人不敢打扰张晨的坐定,均过去帮助秋薇站起来,看看她有什么需要与帮助。这厢且按下不提。
话说张晨打坐入定,休息半个钟光景,张晨睁开双目,扫视了一遍众人。便一咕碌地站起来,郞声说道:“秋姑娘,你感觉点样?是不是感觉到胸膛里有着火烧火灼疼痛的感觉呀?”
“是的,不过,现在没有感觉到那么疼了。”秋薇回答说道。
张晨运起易仲的青铜面首传给自己的异能,定定地盯着秋薇看了一会,对秋薇说道:“那是正常反应,你的病只要注意饮食,少吃多餐,每餐切忌不可过饱,慢慢地休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了的。”
张晨掏出火石,冰石与玄石,如此这般又对子豪治疗了一番。待张晨一一地办妥各治疗事项,天色已经将暗了。
张晨对秋薇说:“秋薇姑娘,眼下你俩人的病我也帮你治得七七八八了,只要按我的嘱付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地好了。我们仨人的事儿也得赶着去办了。”
秋薇连连点头称是。随后,秋薇拿出了一支玉萧,对张晨说:“你昨天看见的狐狸,只要用这支玉萧吹奏《春江花月夜》它们就会出现了。”说完,秋薇把玉萧递了过来。
张晨接过来,借着天暗前的一丝亮光,仔细看了一下这把玉萧,看得出玉萧有一些年代了,玉萧的表面略显张旧,玉质白里透出一些翡翠般的绿色,在玉萧吹吻口处刻有“玉萧”两个隶书。
张晨看到玉萧上的两个隶书“玉萧”两字,心里一动,他想起唐代有一个名伎,名字也叫玉萧,后与一个姓韦的书生产生恋情,最后,韦生升仕悔约,导致玉萧郁郁而亡。这莫不是她的遗世之物?
张晨试着鼓气吹了一下,发现这支玉萧音质圆润轻柔,幽静典雅,不愧是一支萧中精品。
“这支玉萧你是怎样得到的?”张晨满腹疑问地问秋薇。
“这支玉萧是我和子豪俩个人在这山里的地上捡到的,当时玉萧露出地面一小部分,我们发现有一群狐狸围在那里转,并不时是抱爪作揖,我们过去一看,发现了这支玉萧就把它扒了出来。后来,无意中我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就有一群狐狸跑了过来围着我转,狐狸并没有害怕我们,我们也没有伤害它们的恶意,所以,在无聊时,我就吹奏这支玉萧,逗狐狸玩下而已。”秋薇对张晨说道。
“这支玉萧肯定不是普通的玉萧,你肯割爱,我就拿走了。”张晨对秋薇说。
“没关系,这支玉萧本身就不是我们的,反正我们也准备要离开这里,走了,我和子豪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感谢你,既然你喜欢,你就拿走吧!”
听到秋薇如此慷慨,张晨不由地感动万分:“我是宁南市冠华医院的张晨外科主治医生,你们在国内遇到什么难事,可以过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们尽一点微薄之力。或者,你们什么时候想取回这支玉笛,都可以来找到我拿回去的。”
张晨之所以索爱,就是想借玉笛来找回那箱珠宝,而又不想直接对他们说明用意。没有料到的是,这支玉笛竟然有可能是具不凡来历的古物。
借着天色尚未暗下来,张晨与金国栋和尼科诺斯仨个人,对秋薇与子豪这对恋人一一道过谢,然后转身走下山来。
张晨三人凭着来时的记忆,循着原路往回走。走着走着,张晨忽然发现他们仨个居然又转回到原来的地方,而此时的秋薇与子豪不知道去了那里。
金国栋对着渐渐转黑的树林大声疾呼秋薇与子豪的名字,四周只有不断地传来金国栋的回音。
“我们没有火把怎么下山?这个山林虽然离我村不远,但是我极少在家,也鲜到这里来逛的。根本就不熟悉路,怎么办?”尼科诺斯望着黑乎乎的天空与四周,有些惊慌地说着。
“我们的睡具还在那栋空房子里,这里什么也没有,我们最好还是回到那付家空房子里去住晚吧。”金国栋提议道。
“不管怎么想,我们都得下山去,在这里呆下去只有喂山蚊的份。”张晨果决地说着。
张晨与金国栋等三人,想了想,除了下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了。于是,张晨等仨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前挪。
也不知仨个人走了多久。忽然,张晨金国栋等仨人眼前出现了一点亮光,三个人顺着亮光摸过去,走近了才发现是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大门敞开,门头上挂着两个双喜灯笼,门内不时传出嘈杂的讲话声,张晨与金国栋,还有尼科诺斯三个人站在门口,迟疑着,要不要上去借宿下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