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残旧凉亭,此时凉亭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年,他长的眉清目秀,年龄莫约十七八岁,身上的青衣跟他的年龄显得很是不搭,可他眉宇间露出的那种成熟老练,却又与他的年纪显得格格不入。
亭子外面,站着另外一个黑衣男子,他双手抱臂,身子笔直,年龄莫约三十左右,背上负一把深红色的七弦琴,他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前方,他在等人。
石桌上是一盘还未下完的棋局,看来青衣少年在下棋,可他的对面,除了冰冷的石凳,根本空无一人,然而看他那紧锁的眉头,似乎是遇到了棋盘里的高手,把他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手中的白子起起落落,只可惜还是没能落下,沉思片刻,他起身站起长叹道:“哎...看来我又输了。”
“哼!你还有心思下棋,你可别忘了我和你的赌注,你打赌说老三老四会空手而归,倘若一会儿他们带来了那白衣少年,我立马杀了你。”说话的正是那亭子外面的黑衣男子。
青衫少年陪笑道:“大哥你说笑了,那只是昨日小弟喝醉的一时戏言,莫要当真。”
黑衣男子冷冷道:“可你已经喝了我的酒,而我从不开玩笑,这你应该清楚的。”
青衫少年收起笑脸,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言,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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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来大哥要失望了,我猜对了,他们俩果然没有带回那白衣少年。”
顺着青衫少年的目光望去,他的面前走来俩人,那俩人一人持笔,一人持扇,正是昨日酒店里墨尘等人遇到的状元笔书生和那纸扇书生。
纸扇书生走到俩人跟前,弯腰扶手行礼道:“书让与画痕无能,没能将那白衣少年带回,还请琴惊和棋语俩位师兄见谅!”
原来他们四人的姓氏与琴棋书画有关,那负琴的黑衣男子名叫琴惊,排行老大,而那一个人单独下棋的青衫少年名叫棋语,排行老二,那自称书让的纸扇书生排行老三,那天生哑巴的状元笔书生就是老四,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