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了几个星期的天终于下起了雨,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真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难道它是故意跟自己作对吗?赵栋坐在车里如此想着,狂风吹着,暴雨下着,还不停的打着雷,真是地动山摇,难道自己这样子错了吗?连老天爷都不帮自己,暴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雨水从山头留下来,没过了警员的小腿,狂风好像要把所有的车辆都吹散一样。
已经下了一天的雨,它还是不停,真是苦了这些警员了,赵栋坐在并不怎么舒适的警车里,他的车子在风雨中来回的晃动着,如果风再大一点儿车很有可能被掀翻。他思绪万千,通过几天的观察和布属,他已经完全包围了这座山,这座山实在关系着自己的命运,他甚至于还还了解了一下这座山的故事。
这座山的名字叫回音山,传说在二千年前,有一条龙从这里飞过,飞龙看到山上的好景致,又听到山泉的哗哗声,于是它降落下来,在山里游玩了一会儿,又去山泉边喝足了水,它心满意足,于是他决定给这座山一个回报,它大施法术,它要让生活在这座山周围的人们富足,男的可以当官,女的可以生龙生凤,它还让山上长满了珍贵的药材,为了不让几千年后的人们受穷,它还把这座山下所有的石头都变成了金、银、铜、铁。
可是非常的不幸,施完法的龙太累了,它需要休息,它躺在一块石头上睡着了,这时候来了一个道人,那道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抓龙,龙因为用尽了法力所以没有力气反抗,道人杀死了这条龙,挖了它的心来炼制仙丹,龙在最后死的时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声音,这声音在山里一直回响着,住在山周围的人们总能在夜晚听到龙痛苦的叫声在山里回响着,再后来人们便叫这座山为回音山。
事实上这座山得确给NC市的人们带来了富祇,吴恩就是通过挖采这座山下的矿石成为富翁的,然而他把这座山挖空了,没有给后人留下享用的东西,赵栋望了望这座雨中的山,山上迷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座山有它自己的魅力,真不知道这座山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赵栋把这座山层层包围了起来,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的兵力布置可以抓住山里面的每人上犯人。虽然里面有着可怕的对手,赵刚自然不用说了,他知道他的本领和计谋,他已经为赵刚准备了一张大网,让他乖乖地自投落网,可是他还是头痛,因为赵刚很难对付,而且他现在还训练出了一个可怕的李小强,看上去这个李小强更要难对付一点儿。
赵栋从吴正哪里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知道的情报,吴正拥有回音山内一举一动的现场视频记录,他观察了山里的每个角落,然而他关注最多的还是训练室,那个训练李小强的地方,赵刚像疯了一样,强迫着李小强进行各种高强度,高难度的训练。这种训练是难以想象的艰苦,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他的脑海里有过无数种魔鬼训练,然而视频中的训练还是让他吃惊,这是非人的训练,然而李小强奇迹般的一次又一次通过训练,如果再让赵刚这样训练下去,李小强就有可能成为一台杀人机器,他可以听风,听雨,听地上蚂蚁的爬动身,他的速度快的超过了子弹,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来对负这个可强的敌人。
外面的雨好像小了一点儿,赵栋从车里探出头来想看看那些警员的生存情况,警员们还在雨水中坚持着,这些人训练有素,他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至少还不会出现内乱。赵栋想要从车里出来跟警员们打个招呼,以鼓励大家继续坚持和努力,他踏出车门的一刻风雨突然又加大了好多,好像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无耐的赵栋又重新回到了车里,外面的风雨让他的大脑清醒了许多,他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自己这样子做是对的吗?这件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一个警务人员应该做的事情,自己的职业道德已经在梦中受到了一次又一次自己对自己的谴责。赵栋明白自己利用了自己手里的职权来帮助吴正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有他知道吴恩还没有死,所谓的逃犯也是无顾的受害者,而自己向外宣称的犯罪组织的窝点更是一派胡言,回音山里躲着的仅仅是一个被自己儿子迫害的可怜的无家可归的老人,这里只能称的上是避难所,然而自己却派来这么多的人,来包围,来消灭。天理何在?一想到天理这一层,赵栋有点儿怕了,难道这场大雨就是为自己下的,难道上天是在告诫自己不要犯错误。
赵栋的头要炸了,他的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想好如何对付那个可怕的李小强,再往深了想一点儿,自己还没有理好思绪,这样匆忙的出击只有失败,如果再往深了想,赵栋隐隐的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再告诉自己,自己是错误的,自己根本不应该跟吴正合作来做这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这样子做。
电话响了起来,赵栋已经把电话从自己的脸上拿出来重新植入到了手背,他觉得还是做一个跟大家一样的人比较好,太个性了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小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赵队,我们要不要行动?如果再不行动的话大伙儿可受不了,雨太大了,大家都受不了。”
“行动个屁,如果你们想死的话就行动,受点儿风雨算什么大事情,现在多流点儿汗,过会儿就少流点儿血,这点道理你们都不懂吧,风雨又不会死人,你们知道里面有多么的可怕吗,我担心我们这一伙子的人都的死在里,你告诉大家如果想死的话就行动,我不拦着他们,如果不想死的话,还想回家看到亲爹亲娘,老婆孩子的话,就好好的守着,不可轻举妄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行动。”
语言的表达让赵栋的思绪清醒起来,他还在为这些警员的性命着想,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让这些人去送死,虽然吴正许诺自己很多的钱财,还许诺自己当上警察局局长,。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而搭上这些兄弟的性命吗?
赵栋想清楚了,自己不应该这样子做,于是他变的有智慧了,他觉的一切的根源不在这座山上,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决定动身去找吴正,他需要好好的跟吴正进行一次对决,如果自己能够胜利的话,敢许一切都不会发生,这些兄弟不会死,山里的吴恩不会死。
赵栋开动了车子,向着正义大厦而去,这是NC市最高最豪华的一座大厦,这座大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朋友们之间一旦谈起NC市总不忘记提到正义大厦,甚至有人还会为进过正义大厦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赵栋的车子在风雨中摇晃着向着正义大厦而来,他并不知道大厦里已经发生了一件他想不到的事情,他正在后悔自己不能够狠下心来做一件在事,做一件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大事,他为自己的软弱而难过。
正义大厦,美丽而迷人。整个城市的人都为他骄傲,高等学府里的那些高材生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入这座大厦工作,那将是在同学之中无比荣誉的事情,男生会因为进入这座大厦工作而得到女孩子的芳心,在这座大厦里工作甚至成了光宗耀祖的事情,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子女进了这座大厦工作,家里父母大排宴席请客吃饭来庆贺一翻。
可是谁又会想到这座大厦里的血光远比荣光更让人激动人心,用到激动人心真是不好意思的一件事情,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这里已经失去的人伦道德,金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它荼毒无数人的心,它把他们送进阴暗之中,他们受到了诅咒变成了一俱俱行尸走肉。就在赵栋把车开进正义大厦地下停车室的时候,大厦最顶层的一间豪华的会议室里,围坐着一百人在开会,讲话是吴正的弟弟吴义,这个看上去比吴正还要英俊萧洒的人,这个比起吴正还要聪明一点儿的人,这个跟吴正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他正在讲话,他是以他哥哥的名义招集这些人开会的,很少有人能分清楚他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没有人再乎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反正都是吴家的人,哥哥和弟弟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能升更高的位置,只要能涨更高的工资就足够了,围坐的这一百多人并没有再乎是哥哥说了算,还是弟弟说了算,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不要受到损害,最近正义的股票一直在疯涨,来开会的人大部分还在拔着手机,关心着股票又涨了几个点儿。
“各位同仁、各位同事,我先要说明的是我是吴义,不是呈正,今天我用我哥哥的名义请大家来开这个会希望大家不要见议,我只是有点儿担心自己人微言轻,大家不会来开这个会,所以我用我哥哥的名义来招集大家开会。
其实我请大家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情,揭穿我哥哥吴正的真实面目,我要非常不幸的告诉大家,我的父亲母亲是被我哥哥害死的,是他花钱雇人绑架了自己的亲身父亲和母亲,并把她们杀害了,这件事情警察一直在查,我也在私下里查,我真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我哥哥做的,但是我现在可以确信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就是我的哥哥做的,他真是禽兽不如,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掌管这家公司,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称他是我的哥哥,他也没有资格说自己是吴恩的儿子,他做的一切将很快被公之于众。我现在要说的是,我才是这个公司理所当然的继承着。这是我父亲死前留下的遗书,大家可以看一看,他早就知道我哥哥的阴谋,所以他写下了遗书。吴义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投影仪,他打开,画面在一张显示板上出现了吴恩的音像,吴恩面无表情的陈述着自己大儿子吴正的恶行,并指定自己的小儿子为合法的公司继承人。
吴义认真的做着他所谓正义的事情,然而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这件事情,很少有人关心显示板上吴恩的讲话,多数的人还在看着手机里的股票涨势。可还是有些脑子比较多的人,他们尽然在关注股票的同时还分出心来听了吴义的演讲,而且还在自己的大脑里做了一番分析。
“吴正得确可恶,尽然杀死自己的双亲,真是禽兽不如,可是我们千万不能把这件事情公开,召示天下,如果那样的话,会非常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那样子话我们公司的股票很有可能会下跌,跌到谷底。”
股票下跌这句话钻进了人心,刺痛了所有人的心,它就像一把小剪刀在每个人的心上同时剪了一下。
“什么,股票会下跌,这怎么可以,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里面的,怎么可以下跌呢!一定要阻止下跌,这事没有商量,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会议室里吵了起来,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人们到处嗡嗡乱叫,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他站在了吴义的面前,他是吴正,吴义看到自己的哥哥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吴正直视着他,人们只在争吵关于股票下跌的事情,并没有关心吴正和吴义,吴正挥手给了吴义一个耳光,吴义用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哥哥,怒气很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快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军刀,吴正不防被那刀子划了一下,还好闪的快,没有伤到要害,但是鲜血一滴一滴掉了下来,吴正拿出一副战斗到底的架式,吴义知道已经撕破了脸,便不再顾及任何事情,他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打斗开始了,你一招我一式,互不相让,那是真正的生死搏斗。打斗越来越激烈,激烈到人们停止了争吵,然而这时的人们已经分不清楚这对双胞胎兄弟,到底那个是哥哥,那个是弟弟,有些人想帮吴正,有些人想帮吴义,可是他们现在都插不上手,有些“和平主义者”还在那里高喊,你们兄弟两个住手吧,别再打了,住手吧,别再打了,然而那里有人听这些愚蠢的话呢!吴正兄弟继续的打,人们继续地观看,人们相信总有一个会胜出,人们也希望有一个胜出,因为他们已经厌倦了他们兄弟的把戏,一会儿是哥哥出来说话,一会儿又以是弟弟出来说话,一会儿是哥哥冒充弟弟,一会儿又是弟弟冒充哥哥,搞的大家都非常头痛,真不知道那个命令才会让自己升官发财。
胜败终于有了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兄弟两在打斗中靠近了窗户,天知道是谁把窗户打开的,更为不巧的是兄弟两在对打中互相抓住了对方的胳膊,谁也不让谁,他们折腾、折腾,一直折腾到窗口,很不信,两人在惯性的作用下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自由落地运动,重力加速度,正义大厦的高度那是整座城市最高的,而兄弟俩又是从最高的一层窗户飞出来的,他们的身体在没有降落伞的情况下落地了,身体重重的掉在了一辆轿车上,轿车被砸出了一个窟窿,一声巨响跟着又是一身巨响,分不清是哥哥先掉下来的,还是弟弟先掉下来的,兄弟俩就这样子除了两颗头,整个身体在从娘胎里出来三十年后又一次合而为一成为了一体,在爆风雨中结束了所有的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