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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鱼伯八卦完,叶斩返回自己的院子,刚进门口,小兰就迎了上来:“少爷,管事院的护卫刚刚来过,送了一批犯人在院里,这是名册。”说着,她递上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
叶斩接过名册,边翻边问:“人具体关在哪儿?”
“西北角,废置的犄厩。”
“跟我一块去看看。”随口吩咐了一句,叶斩径往犄厩而去。
犄厩里,十名犯人像懒蛇一样或躺或靠在地上墙上,一个二个没精打采的,模样跟瘾君子差不多。
“他们这是……”
“因为少爷您要的是手脚完好身体康健之人,所以这批人没一个是先天,而且刑监院那边给他们都服了软骨散,七天内这些人的战斗力比家雏还不如!”
软骨散,只对[先天]以下的人有效,具有刺鼻气味,不适合“下烂药”,叶斩那天待在如味居背后的小饭馆“偷窥”时倒听随侍的国字脸护卫提过一嘴,心念电转间便明白了刑监院的用意:“谁是王二午?哪个是牛岔?”
“少爷,您这样问不行,待婢子进去替您把王二午、牛岔拖出来!”说着,小兰钻入犄厩,扳着那些重犯的脖子看了两三个,就将其中一瘦竹竿似的家伙扔到了犄厩外边,接着又看了四个人的脖子,又扔出一人来。
随即,小兰回到叶斩身边,指着地上七拱八翘的俩重犯道:“少爷,这五号瘦竹竿就是王二午,另一个是九号牛岔,不信您可以看看他们脖子上的烙号。”
叶斩依言一瞅,果不其然,王二午脖侧烙着“斩重五”三字,而牛岔脖上烙的是“斩重九”,意思是分配给叶斩的重犯九号。
“王二午、牛岔,你二人可是都犯了强奷叶府婢女的罪行?”可惜叶斩的问话并未引起王牛二人的任何反应。
叶斩见状,也不再多问,嘴角扯了扯,吩咐小兰道:“将他二人与犄兽关在一起。”
“少爷,这……”小兰担心两犯偷犄而遁。
“照我说的做。”
“是!”
没错,叶斩在犹豫。他犹豫的是,到底要不要用两个强奷犯来代替犄兽做“紫电威力”的测试。
虽然叶斩很清楚草菅人命是不对的,前世的道德成规也在时刻约束着他,但叶戮是这样做的,叶一锋同样如此,这就是元洲的生存法则,强胜弱汰,如果想生存下去,他必须一步一步去适应,如果连两名强奷犯他都下不去手的话,何谈其他?
好在前世叶斩当过雇佣兵,而且时间在十年以上。
雇佣兵什么能力最强?自然是适应各种规则的能力,比如拿钱办事、办事拿钱,又或者黑吃黑、被人算计,面对随时可能改变的规则,如果没点适应能力,他恐怕早在当雇佣兵的头几年就被人阴死了。
只不过目前叶斩心理还有些许迟疑,因此并未立刻展开关于紫电威力的测试,而是回书房继续画他的符篆去了。
叠加符,最没威力却不可或缺的符,画了二十七张;
灵动符,又画出十四张;
金魔战甲符,用完所有含铄金的朱砂,仅画出七张;
巨灵神符,一大盘单配的朱砂蘸用完,拢共就画了三张。
“哇靠,这巨灵神符不愧为九品第一符,单是消耗朱砂这能力就杠杠的是第一啊!”大汗淋漓的叶斩在检视完自己的成果后便开始骂娘,“吗的,细算起来,这单张巨灵神符的成本貌似比金魔战甲符还贵那么一点点,也不知这符有没有《玄一符法》上说的那么灵,若是不灵,那才叫亏大了!”
试,还是不试?
叶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舍得,只把金魔战甲符抽出一张来,动念间给激发了。霎时,金魔战甲篆纹就化为一道黄光没入了他的身体,变成镂空状的黄纸无火自燃转眼化成飞灰。
“还是没什么感觉,去演武场试试……”说着,叶斩推门而出,发现天已完全黑了。
听到开门声,小兰立马从后厨转了出来,眼巴巴地问道:“少爷,您可算出来了,晚膳刚备好,用吗?”
叶斩闻言眉头一挑:“你们仨没吃中饭?”
“中饭?”小兰还没听过这个说法。
“就是午膳。”
小兰恍然,实话实说道:“吃了几块糕点,垫巴了一下!”
“呵呵,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叶斩故作冷笑道。
“不敢少爷,可我们真不能食在主子之前啊……”
叶斩闻言一瞪眼,旋又泄气道:“行了行了,随你们吧,饿着也该!”说到底,叶府还轮不到他做主,他也没那个实力做主,否则让自己院里的下人提前吃个饭又怎么了?若够实力,无人敢说三道四。
可惜目前叶斩的实力还没法护持任何人,如果有人较真追究[食在主前]的事,说不定还会害了小兰她们的姓命,也只好任她们照规矩饿着了,但是这个事、这根刺却埋在了叶斩心里。
“那您用膳吗?”小兰又问了一句。
“用!”
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晚饭,叶斩随口吩咐了一句:“你们吃吧,我去演武场打趟拳,消消食……”说完,径直离开了餐厅。
来到演武场,叶斩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雁翎刀样式的单刀,本想直接就剁在空手上,但临了还是没敢,只是将刀刃搁在撸起袖子的小臂肌肉上轻划了一下。
“咦?没感觉,没伤口……”
又划了一下,这次比刚才用的力道至少重了一倍。
依旧没感觉没伤口。
叶斩见状乐了:“噫……有点意思!”话落,他把单刀举高半尺,砍在了小臂上。
“铮!”
金铁交鸣之音细若游丝,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来,但叶斩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小臂如铁似钢,而这个念头还没闪完,单刀就从小臂上崩了起来,差点没拍中他的脸。
叶斩下意识闪了一下,旋即爆粗口道:“靠,闪什么闪,老子现在金甲罩身!”说着,他居然反过刀刃,一刀劈在了自己脑门上。
同样屁事没有。
连着数次试验都没事,叶斩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最后竟下死力气挥刀,重重砍在小臂上。
“叮!!”
这回金铁交鸣之声有点大,可叶斩的小臂依然完好如初:“哇靠,这金魔战甲符果然值得我花那么多贡献度,唯一的不足就是,按《玄一符法》的提示,若攻方力量在六品下等以上,一击就能破了金魔战甲符!”
问题是,六品下等力量是怎么样子的,叶斩根本闹不明白,元洲的修炼体系划分也与《玄一符法》上的[九品二十七等制]不搭调。
“难道要慢慢试?不行不行,那不是在玩命嘛!再说了,画金魔战甲符的朱砂那么贵,老子可没甚本钱玩!”
叶斩正嘀嘀咕咕着,用罢晚膳的小芸已然来到了演武场边:“小少爷,您提着单刀这是要……”
“没事!”叶斩随口应着,回手一刀重重砍在武器架上。
“哐啷啷——”
一阵山响,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武器架晃了几下,架身上出现了一道白痕。叶斩微微一愕,抬起自己刚才试刀的手臂又细细瞧了瞧,随手把单刀丢给了小芸:“告诉小兰,带三名重犯去练功房,王牛二人不能少。”说完,人已径直离开。
练功房,之前叶斩住的那个小院并没有这个编制,而叶一锋后给的这个闲置大院则是各种房间齐备,哪怕现在叶斩已经入住,仍有一半以上的房间蒙尘荒置着,好在他需要常用的房间管事院派来的老妈子们都已经打扫干净了。
等小兰把人带到,叶斩抬手就把她给打发走了,转个背更是合上了练功静室的门,在长明灯的照映下,目光灼灼地瞅着王二午、牛岔,还有另一名重犯。
或许是叶斩的目光太过阴鸷,三名重犯竟生出些许瑟缩:“你、你想干什么?”
叶斩并不回答,只是从怀里取出净魂瓶,以瓶口朝向第三名重犯,心头默念[锁隐纹]的解咒。下一秒,净魂瓶内顿生出一股晦涩的光束,落在重犯的印堂上。
三息后,重犯原本还略有神采的眸子彻底变得灰暗,歪坐着的身体也啪嗒一声,彻底躺平在地上。
王二午和牛岔见此一幕,惊恐万分:“饶、饶命……”
叶斩哂道:“他也许不会死,但你们两个,强奷?死定了!”话落,他的额头已然抵在了王二午的额头上,眉心对眉心。
下一秒,叶斩神魂幽火大炽,缠绕在[魂核]上的紫电顿时开始激乱起来。
叶斩以神念引诱,激荡的紫电当即有大概百万分之一那么细的一丝顺着神念冲出了眉心,落在了王二午的额头上。
“嘭!!”
王二午的脑袋立马炸开得稀烂,没有红的白的,只有一层黑乎乎的焦壳子扑在了叶斩脸上,而王二午无头的尸身也已整个变得焦黑如炭。
紫电的威力恐怖如斯!!
地上,目睹了王二午惨死全过程的牛岔直接吓尿了,旋即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不是人,是魔鬼、魔鬼……”
叶斩微微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想的,只是元洲险恶如此,我需要活下去,骚蕊!”说话间,他[内视]发现魂核内的紫电已然平复下来,甚至有重新孕育损掉那一丝紫电的迹象。
我去!这么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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