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飞天盗和龙胜雪已经悄悄的潜入了一间叫日兴布庄的庄子里。
两人悄然摸上了二楼。
这里也是黑呼呼的,只能看到一条走廊在前面穿过。
而中间的屋子里灯还亮。
一个老头子在屋子里度着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至又过了一个多少时,这老头子才走出屋子,走向楼梯,走上三楼睡觉去了。
“进去看看!”龙胜雪指了指这屋子。
“好的!”飞天盗拨出把匕首,伸进门缝轻轻的挑着,很快就把门闩挑开。
两人走了进去。
龙胜雪再轻轻的关上门。
龙胜雪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微型电筒在屋子里照着。
最后照在墙上的一幅画。
画是一棵樱花树,开满了樱花。
“这画古怪!”龙胜雪轻轻的说。
飞天盗点了点头,就伸手把这画捧下。
一看,居然藏着个保险箱。
“这?”
“保险箱?”两人对视了一眼。
“打开看看,是否有武汉的潜伏名单什么的!”
“好咧!”飞天盗就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小铁片和一条铁丝。
用铁丝帖着铁片,就用作钥匙插了进去。
再轻轻的拧动密码。
再用耳朵帖着保险箱,仔细的听着。
拧了几圈,钥匙再转了两圈,保险箱的门咚的一声闷响就打开了。
龙胜雪和飞天盗对望了一眼。
目光再落在保险箱之中。
上面一层,整齐的码着大黄鱼,差不多有三十根。
而下一层却是一个文件袋,上面用日语写着:机密!
“果然有料!”
飞天盗就把文件袋拿出,把里面的文件拿了出来。
“潜伏名单!”
两人不禁狂喜。
龙胜雪就拿出微型照相机,对着飞天盗摊开的交件,仔细的拍照。
但刚拍五张。
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那老头子又回来了!”
龙胜雪赶快把文件放回了文件袋之中。
再放入保险箱。
关上。
又迅速把画挂了上去。
此时,门正在打开。
两人看了看屋中,却见无处可躲。
两人赶快掀开布帘,推了推木窗。
把窗扇推开。
两人赶快爬了出去。
双脚踢在窗沿之上。
刚把窗帘放下,那老头子就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点上油灯。
在屋子里左看右看,好像在在寻找么?
他又打开了了抽屉。
抓起一本小册子,看了看上面写的字。老头子看到那字时,不禁的笑了笑。
那本子上赫然的写着:“密码本!”
“还在,还在!”老头子把本子放入怀里,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樱花图。
看见没有异样,老头子才放下心来。
然后,又把灯吹灭,走出了屋子。
“还拍不拍呢?”
飞天盗望向龙胜雪:“拍呀,我价计这老头子不会又走来。”
轻轻的打开保险箱的门。先把刚才那份文件打开,龙胜雪就用微型照相机把文件拍下。
然后,再把这些文件照下。
接着,再把文件装回袋子之中,又放回了保险箱。
关上,再挂上画。
两人走出屋子,随之清失在黑暗之中。
。。。。。。
小六子连连吃瘪,他认为这样的结果是老三在背后搞的鬼。
于是,他决定去找老三算帐。
那天,汉正街。
正是响午的时候,太阳出奇的热,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此时在日兴布庄门口下,老三和他的师父正把黄包车停在了屋檐之下,一边擦着脸上的汗。
“唉,现在赚钱真的越来越难了!”老三一边用破草帽向他师父扇着风,一边叹气。
“现在国难当头,干那一行都难呀!”何善贵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现在听说鬼子就要攻到武汉了,搞得人心惶惶,有钱没钱的都往外跑,现在封城了又躲在家不动,谁坐这车呀,非要是有急事,才坐哩!”
“这倒也是!”老三也不禁的笑了笑。
就在此时,从日兴布庄里走出了两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两人看到有黄包车,就上来一屁股的坐在了车上。那个留着八字须的男子挥了挥手:“去西关码头,快点,我赶时间呢!”
“好咧!”老三看到来了生意,不禁脸色一起,就和师父何善贵一起,拉起车子,就向前面的大街奔去。
两个轮子扎在青石板的路上,吱吱喳喳的响,在阳光下,分外的耀眼。
两人拉着车不紧不慢的走在大街上,火辣的阳光照在脸上,让他们的脸像下了雨一般,大点大点的汗水在滴下。身上的衣服,也很快湿得比下雨还多的汗水。
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西关码头。
西关码头,正好又有一艘货船停了下来。
“正好,正好!”两个西装男从黄包车上走下,看着船中走出了十几个男子,不禁笑了笑。
一个光洋就扔了过来。
老三眼快,手一伸就把光洋接在了手中。
何善贵人老,手脚没有老那样的反应,那枚光洋嘣的一声就掉在了他的脚下,但还没停,而是竖着就向前滚去。
何善贵弯着腰去追。
但却被一个大脚猛的踏住。
“大哥,你?”当何善贵望向这人时,却见一双小眼睛正在打量着他,还一脸的笑。
但他却看得把心一沉,也不禁的跟着笑:“六哥,原来你也在这呀?”
“何师父呀?”小六子看到何善贵抱着他的脚,不禁装作惊讶的叫:“你抱着我的大腿干嘛?”
“六哥,我的钱在你脚下踏着呢!”
“哦?”小六子低头把那枚光洋捡起,在手中把玩着,笑了笑:“这也算钱?”
“六哥,你把这钱给我吧,我真的好需要这钱!”何善贵又伸手去要。
可是小六子非但不给,还扫了一眼对面的老三,随之冷哼了一声,手中的银元就随手一挥,就飞向了江中。
“我的钱,我的钱!”何善贵撕心裂肺的叫,就向江中冲去。
老三一把将他拽住,把自己手中的银元递到师父手中:“师父,你的钱在这呢,那算我的。”
“不是,那才是我的。”何善贵心中滴血啊,三天了,等了三天才拉了一个客,那辛苦钱居然被这个小六子扔了。他把手中的银元放到老三的口袋之中,转身就冲向小六子:“你得赔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