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你觉得那黑衣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逍遥云天对萧羽问道。?中文 w?w?w?.1
“目的?”萧羽沉吟了片刻,回道,“他将年轻高手袭杀,如果我们估计不错,是为了减少参赛的人数,或者是减少能够阻止他获得武道大会优胜的对手,这样想来,他最终的目的或许便是那无雪所留的武技。”
“开元碎魔手?”
逍遥云天眉头一挑,的确,萧羽所说非常有可能,那神秘黑衣人若是冲着开元碎魔手而来,那定然是有着极大的野心,他不惜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也要提早除掉那些隐藏的对手。着黑衣人也是真正的艺高人胆大,在杀了逍遥望月之后还敢潜伏在飞泉山,等待着逍遥云天前来,若是逍遥云天实力不济,恐怕也已经沦为其剑下亡魂。
萧羽与逍遥云天皆是沉默了下去,这件事情,他们终将会弄个明白,那个杀死逍遥望月以及众多青年高手的黑衣人,他们绝不会放过。
逍遥家正在进行着逍遥望月的“送别”仪式,不知何处,一个阴森的山洞之内,一个黑衣人正一脸痛苦地盘坐在原地。
他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忍受着十分剧烈的疼痛,他的左手腕处有着黑色雾气在蠕动,好似是在修复什么东西。
他的身旁,坐着一名眉眼微带着一丝邪气的老者,他双目微闭,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左手食指轻轻颤动,其食指之前,有着一道黑色气流正在凝聚,那黑色气流与黑衣人手腕上的黑色雾气有着某种联系,随着他的指引而逐渐变幻。
黑衣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渐渐睁开了眼睛,眼中露出一丝阴狠来。
“逍遥云天,哼,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强到这样的地步!”
他脸上的黑雾已经消失,这是一张英俊年轻的脸庞,只不过两颊多了一些刻薄,一看便知道是一个心胸狭隘之辈。
“痴儿,今天与圣域年轻一辈呼声最高的人交手,有何感想?”
那老者眼睛还未睁开,口中已经问道。
“师傅,今天是我一时大意,下一次见面,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手段!”
黑衣青年冷声道,随即他站起身来,对着老者一躬到地。
“多谢师傅今日出手相助!”
老者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嘲弄:“你这个小子,我们是师徒,有人要杀你难道我还能够放任不管不成?不过那逍遥云天的确是一号人物,在我看来,其真正的战力或许已经能够与他爹比肩。”
“什么?”黑衣青年惊声到,“师傅你会不会是感应错了,你说他能够与逍遥皇比肩?这怎么可能?逍遥皇可是踏入了元神境顶峰多年了,号称神境之下无敌手,逍遥云天就算再强,也不会达到这样的地步吧?”
“愚蠢!”邪气老者冷哼到,“难道你还质疑我的判断不成?”
“不,徒儿不敢!”黑衣青年显然对老者很是惧怕,“徒儿只是觉得惊讶,若是他真有这么强,那我岂不是没有了丝毫胜算?到时候还怎么取得武道大会的优胜,将‘开元碎魔手’拿到手?”
“开元碎魔手吗?”提起这个名字,邪气老者眼中泛起精光,他沉声道,“这件事, 你不需要担心,待得你去参赛之时,我会施展一些手段,让得你能够获胜。”
“真的吗?”
黑衣青年面露喜色,他一直便想要在圣域抛头露脸,成就不朽之名,可是由于其所修功法, 只能够常年躲藏,否则便会被人所现,视为异类。因此他对于那些年轻一辈赫赫有名之人甚是嫉妒,他的杀人目标也都定在了他们身上。
“为师说过的话,何曾食言过?”
老者目光冷冽,显然是对黑衣青年的再度质疑非常不满。
“不,我自然是相信师傅,只要我拿到开元碎魔手,师傅你便能够将其修炼,届时那些天地殿的老家伙们便没有了再与您抗衡的资本,我们的计划,也能够成功了。”
黑衣青年想到有朝一日他在老者的荫庇下君临圣域,执掌天下的场景,便觉得现在一切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他抚摸着自己的手腕,虽然伤势已经复原,但是仍旧有些余痛,逍遥云天的一剑之威,实在是强悍莫测。
“武道大会开始之时,不只是要注意逍遥云天,还有几个人你也需要注意。”
老者提醒道。
“我明白,师傅所说的是几大顶尖实力之中最为出类拔萃的青年高手吧,放心,我会寻找最恰当的时机,将他们再除掉几个的。”
黑衣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脸上已经带着淡淡的杀意。他本就是有着要将对手尽可能解决的心思,这次击杀逍遥望月,只是适逢其会,他的真正目标,还是像逍遥云天这一类属于各大顶尖实力的绝顶青年高手。这些人,方才是他在武道大会之中的劲敌。
“不,现在你不能再出手了!”老者却是低声道,“你这次对逍遥云天下手不成,反被其所伤,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消息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各大顶尖势力,这些势力定然都会有所防备,此事你再去出手,那只能是往枪口上撞。”
“我明白了师傅!”
黑衣青年顿时明白过来,他点了点头,只能够压下那嗜血的杀意。
“你这些时日便跟着我好生静修,再有半月便是武道大会开赛之时,将他们抹杀的机会,便是在那时。”
老者眼中精芒一闪,黑衣青年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自从他与老者相遇以来,便一直都受到老者的严酷训练,所以如今方才能够有这般实力,老者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圣旨。说他是老者的徒弟,不如说是老者的奴仆多一些,但是老者除开对其使唤较为严重之外,对其指点却是从来不留后手,一直都尽心尽力,所以他对老者是既敬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