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在帝都皇城转了半日,但却一无所获。??中文 w=w≠w=.≤除了之前与他交战的那神秘人搞出的破坏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追寻的痕迹。
“他们做事还真是干净利落!”
萧羽现在确定,本次出马解决几大家族的,只有神秘人一个人,那势力的其他高手并未出动,的确,想要对火云帝国这样的二流帝国造成威胁,一个凝神境绰绰有余,更何况还是凝神境顶峰的绝顶高手。
“也是时候回翻云镇去看看了,自从上次破了天魔血阵之后,也不知道翻云镇现在怎么样了。”
他脚步一踩,身形虚幻,朝翻云镇所在的方向疾掠而去。
原本笼罩了翻云镇的天魔血阵早已经因为血腥之力的枯竭而消散了,只留下些许痕迹。翻云镇本就是一个无人会来光顾的小镇,镇上的那些尸体都还没有人收走,很多已经腐烂了。地面上还有许多干涸已久的污血,那是被天魔血阵的吞噬之力所杀的人所化。
萧羽面色平静,这些生生死死在他看来早已经不重要,在这个世上,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弱肉强食,方才是至理。想当初他还是这里的一个小小三流弟子,虽然有杨树成为他撑腰,但分宗堂内的弟子大都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一个只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废物。但时过近迁,现在的他已经是声名赫赫的火云帝国第一高手,甚至与大6上的顶级高手页有了不少次的较量。
“杨叔!”
萧羽想到了这个让自己从恨到后来的敬,这个为了他可以付出生命的人。
杨树成的坟墓的确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理,看来当初柳刑并没有忘记与他的约定。
不过因为一月无人,坟头上也长了几株青草,萧羽将其扯去,在坟前跪了下来。
“杨叔,给你带了点酒!”
萧羽单膝跪地,从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将其中的酒水洒在了杨树成的坟前。
“曦若很好,我这辈子都会用生命去照顾她的周全,现在她跟一个一流门派的太上长老学艺,我相信您在的话也会同意的,还希望你不要怪我。”
萧羽倒了一些,自己也喝了一些,好像在跟杨树成对酌。
微风吹来,萧羽感觉有了些许醉意,他并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想起了许多往事。
他漆黑的眸子突然射出点点寒芒,他又想到了那个神秘势力。
“杨叔,最近我遇到的事情也不少,本以为杀了司马玉便会结束一切,但事情的复杂远远乎我的想象。如果你在天有灵,便保佑我父母尚还存在人世吧!”
萧羽站了起来,将葫芦中所剩的酒全都洒在了杨树成坟前。
“下次再来看您,杨叔,下一次来,或许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萧羽说完,转过身,洒然离去。
这次,他回到了翻云镇中萧豪云给他留下的那座大宅院。
宅院之中很多地方已经布满了蜘蛛网,桌子椅子上更是满布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他当时从灵兽山脉中归来,忙着报仇,也没有回来过,现在回来,却已经物是人非。
“爹,这是你留给孩儿唯一的东西,我没有照看好,实在是不孝!”
萧羽嘴中喃喃道,手掌一挥,一道劲风激荡,直接将那些蜘蛛网与灰尘全都卷到了一起。他的手掌再探,一吸一推,那团脏物被他直接扔出了大宅院,连带着的还有院子中的落叶以及垃圾。
大宅院立马又恢复了干净清爽的样子。
萧羽看着宅院,这才有了一些熟悉的感觉。
萧羽坐在大厅中,抚摸着每一处家具,在翻云镇的点点滴滴又再涌上脑海。
他在厅中扫视着,突然觉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在大厅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极为奇怪的花瓶,他以前没怎么留心观察,现在才觉这个花瓶所摆放的地方很奇怪,但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他走到桌旁,伸手去拿,他小心翼翼,一点力都不敢用上,生怕弄坏了它。
“嗯?”
萧羽心头一惊,这花瓶竟然拿不动,似乎与这桌子是相连的。
他用了一丝很小的力,觉花瓶与桌子都纹丝不动。
这点倒是让他非常惊奇,就算这花瓶与桌子连接,但他那一丝力量也足以将整张桌子都提起来,但事实上他却没有做到。
“花瓶与桌子相连,桌子与地板相连?”
萧羽瞬间便想清楚了具体的情况,他蹲到地上,觉桌子的四条腿都与地面紧密相连,没有丝毫缝隙。
他很肯定,在他离开这里之后这里并没有人来过,屋内的陈设也没有生任何改变,也就是说,这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他没有觉。
“是爹?”
萧羽细想,能够对这处屋子进行特殊装改的也就只有它原本的主人。可是萧豪云这么改装的目的是什么?
“有古怪!”
萧羽目光一凝,仔细观察着这个花瓶。
“机关?”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他伸手握住花瓶,试着能不能扭动。
“喀拉!”
他的想法是对的,花瓶动了,可以向右扭动。
“啪!”
他听到一声轻响,那是机关的响声,声音来自于大厅正中挂着的那副画,确切地说是从画的后方传来的。画上是萧羽的母亲,韩碧翠。
“在后面?”
萧羽揭开画像,觉后面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凹洞,其中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萧羽吧盒子拿出,放在手中仔细端详,他从来没见过这个盒子。
“书信?”
萧羽打开了盒子,现里面正放着一个没有开启的信封,他用手摸了摸,里面似乎有纸。
他急忙拆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入目的几行大字让萧羽瞪大了眼睛。
“萧豪云亲书!”
萧羽上下打量了一下字迹,的确是萧豪云的笔迹。他压住心头的震动,直觉告诉他,这上面所记应该会让他得知一些从未了解过的事情。
他开始阅读信中的内容,前面几句,便直接把他震得目瞪口呆。
信上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