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反应,金公公笑着朝自己的老脸“啪啪”了两下,“哟,您瞧奴才这张臭嘴!怎么能是陪、睡呢,是陪夜,是陪夜。”
慕容楚松了口气,半晌,她眼珠一转,贼兮兮地问:“那啥,金公公啊,那货还怕黑啊?”
金公公一边领着她去东暖阁,一边和和气气地解释:“那倒不是,主子爷晚上喝茶啊,出恭啊,蹬了被子啊,都得有人服侍着不是?”
唉,封建统治阶级就是会剥削人民群众!
慕容楚叹了声,便认命地上岗了。
……
……
这一晚的月亮,像极了云初白那货常用的白玉杯盏,如玉般温润的月光倾泻而下,远处覆着皑皑白雪的山峦,还有近处缀在枝头的红梅,都盖了层薄纱似的,柔柔的,软软的。
慕容楚抱着枕头,缩在太师椅上,那眼皮子马上就要黏在一起的时候,云初白才从温泉池子里回来。
小长工快睡着了,主子爷不大满意了,“嗯?”
慕容楚陡然一个激灵,“谁啊谁?”
云初白气哼哼地一甩衣袖,坐在了窗下的锦榻上,“你家爷!”
清清淡淡的月光里,这货一身月牙白的中衣,白袍翩翩,如轻云,如雪飘,银紫色华贵雍容,却也掩住了他容色中的媚,但是月白色,却让这货那股子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媚色,一览无余。
只见他那一头鸦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开来,微湿的发梢就那么飘飘地垂坠在腰间,白袍乌发,更显他眉目精致,那一双幽深的凤眸里,点点的波光流转,诱着人沉沦深陷,那嫣红的唇畔雨后的玫瑰般,带着微微的水泽,引着人上去舔一口。
慕容楚的眼睛都直了,如此一个美男,如此一个刚出浴的美男,如此一个刚出浴的含娇带媚的美男,她不想犯错误都难啊!
这时候,云初白挑了挑眉,朝她招了招手,“爷的小阿楚,还不过来伺候?”
美男遥招手,慕容楚哪有不应的道理?
她抹了抹流到了下巴壳儿的哈喇子,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爷,你吩咐?”
葱白修长的手一扬,云初白狠狠地拽她的腮帮子,直捣她心窝子里那点子粉红泡泡,“怎么,你个小长工还想扑了爷不成?”
他唇畔含笑,春花一般,可那语气却是森森然的。
那种带着寒,带着冷,带着怒的声调,当即让慕容楚醒过了神儿,她“哇哇”地叫道:“爷,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先放手,放手啊!”
斜她一眼,云初白手劲一松,“这回明白什么了?”
“那啥,我知道你还得为你的莫哥哥守着身子呢,我有扑的贼心,也不敢有扑的贼胆儿,你放心吧!”
慕容楚把小胸脯拍得啪啪响,嘁,扑也得看扑谁,这货能随便扑吗?这一大老妖,扑的时候倒挺爽,可扑完了呢?还不能被他拆了骨头,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慕容楚是那样管头不管屁股的人吗?
嘁,所以,这货,打死都不能扑!
至少,没想好退路之前,打死都不能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