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白懒洋洋地侧了侧头,似乎是不懂,“宫中何曾有位娘娘封号为‘香’?”
就知道他不懂,慕容楚笑呵呵地解释:“爷,琼瑶奶奶有部神剧,叫《还珠格格》,里头那位娘娘浑身喷香……”
说着说着,慕容楚心底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优越感,七王爷又怎么样,看过电视吗?坐过飞机轮船吗?吃过披萨汉堡吗?撞过愤怒的小鸟吗?见过火箭上天吗?
嘁,还不是土包子一个!
漫天飞雪,小炉夜话,慕容楚嘟嘟囔囔,讲完了还珠格格,又讲承包鱼塘的总裁大人,连来自星星的都叫兽都来插了一杠子。
而云初白懒懒地靠着一只大大的锦缎软枕,半垂着眸子,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灌了杯茶,慕容楚脸颊泛着红,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爷,我告诉你哈,高丽国的欧巴腿儿都长,就是眼睛小,还有东瀛岛国的……它那儿小片拍得贼好……”
说着说着,她的话题就要往十八岁以下不宜的方向跑,忽然,云初白揉了揉她的脑袋,慢条斯理地道:“那袜儿脏了,爷不要了。”
慕容楚愣了一下,半晌,她的嘴角缓缓地绽开一个笑,那笑容明媚得很,像暖春里的融融日光,也像开在园子里的太阳花,照得这大雪纷飞的冬夜似乎裂开了一道亮亮的光,“爷,怕我冻着就直说,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眸光微地一闪,云初白没啥底气地哼道:“自作多情!”
慕容楚“呵呵”一乐,“爷啊,我知道你心肠子好,来,么一个!”
她一把揽过云初白的脑袋,“吧唧”,在他羊脂玉般的脸颊上来了一口。
实话说,七王爷的味道就是与众不同,亲起来那个爽!
二话不说,慕容楚“吧唧,吧唧”,又在他脸上连着来了两口。
可一个小雏儿,还是个害羞的小雏儿,哪受得了这个?
“腾”的一下,就像有人在耳朵根儿上点了把火似的,云初白两只耳垂通红,这简直就是诱人犯罪的红果子,慕容楚二话不说,头一偏,就含住他的耳垂,“七儿,羞啥子?”
辗转流连中,她的声音罩了层轻纱帐子似的,朦朦胧胧,模模糊糊,还带着点子软腻,云初白心神一晃,双手不由自主地按向她的背心,把她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
屋里的温度似乎越升越高,两个人眼看着就要歪倒滚一滚,忽然,“噗嗤”,慕容楚笑出了声,“哈哈,爷啊爷,忍不住了吧?”
她裹着墨狐大氅,一个骨碌一翻,跳开了他三步远。
怀里软绵绵的小身板子忽地不见了,云初白眨了眨渐染情、欲的凤眸,不悦地“嗯?”
撩拨两下就失了阵地,还说跟着莫忧学好技术了,这小雏儿真是敢吹!
捂着嘴偷笑了声,慕容楚颇真诚地道:“那啥,爷啊,你说你都憋了二十多年了,再把今儿晚上憋过去也不大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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