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望着他,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同情,“爷啊,这明显是一番腥风血雨的前兆啊!你和云凌天就是暴风雨的中心,弄的一个不巧,你俩两败俱伤,就得让哪个兄弟捡了便宜……”
云初白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慕容楚“呵呵”一笑,“小七儿,别担心啊!咱俩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铁定好好帮你,将来你登基为帝,我就功成身退,我要求也不高啊,你只要赐我良田千顷,金银满屋,外加面首一打,我就心满意足了……”
脑子里设想着美好的富婆生活,她满足的叹了声。
而那货斜了她一眼,猛地灌下一盅秋白露,然后,他语气幽幽地问:“你那一打面首里可有莫忧?”
莫忧?
“噗,”慕容楚探过头去,促狭地眨了眨眼,“爷,你也和莫忧有交情啊?”
他垂着眸子,把玩着白玉酒盅,让人看不出情绪,“何以解忧,唯有莫忧,听竹楼莫公子名扬帝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况高阳长公主,还有……”
忽而,他凤眸一抬,狠狠拍开慕容楚的脸,咬牙切齿地道:“还有楚华郡主皆是他入幕之宾!”
“呵呵,这个,这个嘛……”慕容楚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凤眸一斜,声调一转:“嗯?”
她目光左飘右飘,“那个啥……”
他紧紧地捏着酒盅,“说!”
慕容楚支吾了:“爷,这个……这个是个人**,你……你就不要问了……”
她这种行为叫什么?
这叫欲盖弥彰!
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云初白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幽深幽深的,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半晌,他凤眸忽地一闪,声音高了八度:“旺财,死哪去了!扶本王回营!再传个太医!”
当即,慕容楚怔住了,“啥?传太医?”
他袍摆一拂,朝着一个空酒坛子狠狠一踹,那可怜的酒坛子“啪”的一声撞向了不远处的白桦树,又“哗啦”一下,碎成了渣渣落了地。
阴森森地瞪了慕容楚一眼,云初白阴阳怪气地道:“爷旧疾复发,不传太医,爷那皇帝爹如何得知爷的病情?!”
瞧了瞧那个碎成了渣的酒坛子,又瞧了瞧他左踢右踹的腿,慕容楚着实没反应过来,旧疾复发?是吗?
旺财的办事能力实在是强,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就见旺财领着八个白羽卫抬了个装饰的精致又华丽的步辇过来了。
气哼哼地踩着个小太监的背上了辇,云初白一撩纱帐,望向呆愣的慕容楚,阴森森地道:“死丫头!等哪个小情儿的!还不上来!”
风在吼,马在哮,轻纱帐飘啊飘,那醋酸味儿啊,啧,熏得人头昏脑涨啊!
终于,慕容楚悟了,他娘的,这什么千杯不醉的酒仙儿,分明是泡在醋缸子里养大的醋仙儿!啊呸!什么醋仙儿!他就是那只大醋缸子!而且是酿八百年的老陈醋用的醋缸子!
……
阿徐(蹦):关于更新时间,妹子们可以吃完了中饭来刷下,没有的话,就吃完了晚饭再来刷~还没有,那就说明阿徐还在和键盘相亲相爱,如果怕麻烦,那就每天睡前来,阿徐领着小七儿等你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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