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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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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真很想跟你打一架,只是没这个能力罢了。不过上天总是公平的,我没心思在武功上,别的东西一样可以。”卫溯言被冀奉压着小腹,说话都很费劲,“有句古话叫四两拨千斤,将军走着瞧。”

冀奉摸摸他的脸,从他身上起来,“要不是你还发着热,我刚才定要你好看。”

卫溯言撇撇嘴,“等晚上吧。”

冀奉就觉得晚上肯定有蹊跷,再想想卫溯言刚才那话,他这么大概一猜,就猜是卫溯言要想法子整治他,说实话,他还挺期待的。

下午冀奉和卫溯言都还有各自的事情,冀奉终于见到他两位副将,仇蓝一路上把吴王骂了个痛快,刘间时不时的附和了两句,本来刘间没什么非跟吴王过不去的,仇蓝主要是生气那天他们各自去洗澡的时候,他本来是对那女人视而不见的,可是一会又有人进来说连冀奉都享用了,他不享用是不给吴王面子,他这才破的功,后来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冀奉才没动吴王的人,仇蓝可不就着急上火了。

哦,不对,冀奉没动吴王的人,他动吴王了。

刘间后来是怎么恼了呢,是冀奉说仗早就打完了,人也杀完了,酒也喝完了,女人也分了,财宝也搜刮了,刘间什么没赶上,把他这个憋得,他是一员猛将,猛将没能猛的打一战,可不是也着急了么。

不过他们急也急晚了,他们不知道他们将军和那吴王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还能不向着吴王说话呀?

“怪只怪你们两个太莽撞,没有计谋,都说兵不厌诈,你们会被千岁捉住,更说明了你们还要历练。”

“可哪有人像吴王这样,摆明了是耍人玩,虽然这些日子在吴宫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担心着将军,又不知道一点外面的情形,间弟好几次都动武了。”仇蓝愤愤不平的,非要冀奉也说个吴王不好出来。

“好了,不说这个,卫溯言有他自己的道理,不过他与咱们是一伙的,没什么好防,你们就当吃亏买了个教训,看看下次在外面的时候还敢不敢这么粗枝大叶了。”

“二哥也不要再说了,你没看咱们将军一直护着吴王么,看来吴王现在比咱们还重要呐。”刘间跟着添油加醋。

冀奉一手揽着一个,搭在他们肩膀上,“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你们被软禁了这么些日子,我跟你们说说现在的情况。”

仇蓝别过头示意他不听,刘间还好,他就是放不下打仗,自然想听听现在怎么了。

“那天我带兵从吴国穿过来,终于赶在其他势力前见到了刘南王,圣旨和金印还在他手中,我逼他交给了我,现在已经藏在了一个万全的地方。”

“咱们伪造的那份圣旨,骗过贾予斐他们了么?”仇蓝还是撑不住,转过了头。

“嗯。我在万不得已的境况下,将圣旨的外皮割了,在内里贴了咱们造的那份,真真假假,贾予斐就是怀疑也看不出来,可这没什么稀奇的,你们猜猜看,这圣旨上写的继位人会是谁。”

冀奉那天看了圣旨的内容之后,整个被颠覆了之前见到知道的一切,这件事他很想与人说,可是饶是卫溯言也不能讲,只能告诉这两位心腹手下。

“是三皇子刘南王?”刘间第一个猜。

“不会,既然将军让我们猜,那么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而且若真的是刘南王,那么刘南王早就将圣旨拿出来逼宫了,不会等到穷途末路满门被斩。”

“四皇子卫慎言?”刘间又猜。

“也不会,卫慎言和卫瑾言是一对双生子,立双生子中的一个古来就是大忌,而且听名字就知道他们的母妃估计做过什么错事,所以不会是他们。”

冀奉微笑的看着仇蓝。

“卫溯言?!”

“那更不可能,卫溯言十八岁就离宫了,那个时候东宫之争还没到明面上。”

“皇七子早殇,皇八子卫析言两年前也离宫封王了,难道是还没离宫皇九子?”

“都不是,圣旨上写的继位者,就是当今皇上,皇十子卫辰言。”

“什么,可是,可是皇上才十三岁!”

“先皇为什么会立皇上继位已经不得原因了,可是圣旨是这么写的,所以这份圣旨并不是皇上谋权篡位的证据,而是皇上名正言顺的证据,也正因为如此,刘南王才会到死都不敢把圣旨的内容公布于众。”

这消息来得太过冲击,刘间和仇蓝一时半会都消化不了,俩人面面相觑,傻了。

“反而是刘南王,怎么会拿到皇上的宝印在手里?我推测了一番,先皇晚年后宫为了太子之位各个用尽了手段,更有甚者敢要挟先皇,这个要挟先皇的人,其实并不是太后及皇上,而是刘南王卫首言,川平王卫慎言及其他旁系血脉,卫首言以下犯上控制了先皇,将国玺掳走了。”

“难道说,皇上才是被诬陷的那个?”

“卫瑾言跟卫慎言的性格全然不同,皇五子卫瑾言比较正直,一路护卫辰言登基,他恐怕是知道真相的,那么卫慎言和卫瑾言必定水火不容,刘南王意思,卫慎言那边肯定成夜的不寐不休,双生子同生同死,估摸袁井会挑拨着他俩相斗,到时候两败俱伤,双双赴了黄泉,皇子里剩下的就只有皇六子卫溯言,皇八子卫析言,皇九子卫同言了。”

“而这三位皇子中,卫同言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是天生愚钝没有竞争力,真正尚有希望的就是吴王和燕王。”仇蓝回过神,恍然大悟般的接上。

“正是。”

“原来如此,原来大哥不管咱们两个,是因为想跟吴王套近乎,你看我就说吧,咱们大哥是绝对不会这么糊涂的!”刘间高兴了,一巴掌拍在仇蓝后背,仇蓝剜他一眼,直嫌他话多。

“我已经与卫溯言结了盟,那日我抓了刘南王的小儿子威胁他把东西交出来,他在满门俱灭和保存血脉间选了后者,我才这么干脆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那孩子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是救命恩人,我把那孩子的存在告诉了卫溯言。”

“哎呦,这招实在是高!”刘间竖着大拇指,不知道是说威胁刘南王那事还是告诉卫溯言那事,又或许两者都有。

冀奉眯着眼笑了笑,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车外的世界。

一番解释后仇蓝早忘了那个卫溯言把他们软禁起来的事,也陷入了沉思。

等到了刘国,因为他俩突然的回来了,少不得军中一片振奋,对驻扎在这里迟迟不走的埋怨也少了些,嚷着晚上要灌醉左右将军,几个将领扯着嗓子讲他们屠城时的丰功伟绩,一个说我一口气砍了三十个人,另一个连忙挤兑他说才三十个也敢说,老子从早上杀到晚上,都懒得数了,故意着痒痒刘间。

冀奉找了个机会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其实他并不喜欢听这些将士讲吃人肉和人血的故事,他也吃过喝过那东西,但只有在苦战未果鼓舞士气的时候才吃。

人肉么,吃起来很香,肉质鲜美细腻,做好了血腥味也不重。

可这是人该吃的?

信使归来的事用不着他不操心,袁井背后怎么非议卫溯言他更管不着,他就是觉得卫溯言太嫩,有些话又不好点明他,要是跟卫溯言说从此我保护你,估计卫溯言只会笑他发神经了。

其实袁井还是很有些才能的,并不是像众人传说那样是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也算是护幼主登基有功,不过冀奉不喜欢他就是了。

为什么朝中会颠倒黑白时局震荡,说白了还是当时卫首言散布的流言,可惜他最终没心愿得偿,太后坐阵中宫,力挽狂澜,没让朝廷乱了,就是这个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除干净。

诶,该怎么说呢,只能说成王败寇吧。

最可笑的就是这几位皇子这么些个事,像郑朝末年,内斗厉害,皇室血脉自己把自己给消耗的差不多了,弄得民不聊生的,最后被卫祖从外打入改朝换代了,想想多可笑,自己人在这里争啊争得,兄弟自相残杀,最后叫外人渔翁得利。

这样想想,觉得自己个将来的路还是很有希望的。

冀奉在刘南国稍憩片刻,见天将暗,便从角门出去去找卫溯言,卫溯言今晚还跟他有约呢。

出门的时候冀奉在屋里转了转,然后拿起条麻绳捆在腰里,放下外面的衣裳盖住了,又想了想自从到了吴宫之后所见到的各种机关,从被子里掏了点棉花,把手绢在水里浸湿了塞在荷包里,换了一件布衣把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好了。

一路走的是上次尧树领的小道,刚进吴宫他就笑自己,怎么跟卫溯言见面闹得好像是行兵打仗,温存前先来一番斗智斗勇,有趣,有趣啊。

冀奉来的比卫溯言想的要晚点,卫溯言已经布置好了坐在寝宫里等他了。

蓝染把冀奉领到地方,几个宫女一推门冀奉就住脚不走了。

因为什么?

因为这一处不是卫溯言睡觉的寝宫,而是寝宫外的一个门厅,卫溯言慵懒的斜倚在正对着门的榻上,穿着一身紫金的薄衣裳,散了一半的发,拿着一壶白玉壶,向冀奉招手,活生生一幅美人醉酒图,从床榻到门口这一段距离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摆。

这不是任谁一看就知道有设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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