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记得答应黄珍奇的要求。”尉迟寒看了一眼手机,便知道是那个女人的来电:“我自有安排。”
“铃——”
苏樱小心翼翼的越过尉迟寒,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黄珍奇来要答案了。
苏樱刚想接听电话拒绝她,手机却被尉迟寒一把夺过。
“女人,记得答应黄珍奇的要求。”尉迟寒看了一眼手机,便知道是那个女人的来电:“我自有安排。”
“可是,”陷害别人不是她的作为。
“没什么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她的要求,惨的就是你老公了。”尉迟寒说得头头是道:“难道你还不准我为自己出头,报复一下那个不知进退的女人吗?”
“好吧。”苏樱接起了电话:“黄小姐吗?我想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苏小姐果然是深明大义啊。”黄珍奇听到苏樱的答案,心中一喜:“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晚上在绵绣饭店的2501号房。到时候,你就把人带过去安置好以后,就出来,我会代替你进去的。”
“好。”苏樱声音沉闷的答应了一声,她可以预见如果她真的答应了黄珍奇,自己的心里会有多么难受。现在仅仅是想想,就已经忍受不了了。
“沈小姐,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是不会将证据交给你的。”挂电话之前,黄珍奇特地关照了一句,虽然她觉得,这个苏樱掀不起什么风浪。
听着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苏樱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如果明天过后黄珍奇发现我们骗了她,那你的工程……”
“工程?哼……”尉迟寒不屑的冷哼一声:“宝贝,不要太小瞧你的男人。这些小动作,连黄珍奇这种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到,我的手下也早就已经查出来了。他们对于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苏樱看着这个自信十足,丝毫没有花心气质的尉迟寒,这才是真的他吧。自己那么长时间,当保镖,装柔弱,装小女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愿意暴露在自己面前了,可是就算真的有了有利的证据,自己还会愿意将这些证据交给组织吗?苏樱开始动摇。
绵绣饭店——凰奇公司名下的产业之一。黄珍奇在监控里满意的看着苏樱领着尉迟寒,按照自己的吩咐走进了自己所在房间的隔壁——2501号房,过不多久,见苏樱离开。黄珍奇便脱下了一直裹在自己身上的浴袍,穿着真丝短裙进了房间。
“宝贝,你今天要玩什么花样?”尉迟寒性感的声音传进黄珍奇的耳朵:“居然还蒙上了我的眼睛。呵呵,是怕我看到你害羞的样子吗?”
漆黑的房间内,黄珍奇听到尉迟寒的声音,心里一阵悸动。终于,这个男人可以属于自己了!
假冒苏樱的黄珍奇一言不发,走到床边,没有注意到床上人的异常。没多久,房间内一室旖旎……
苏樱和尉迟寒两人在2503房间观赏着这幕活春宫,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寒少,这个男人是从哪里找来的?”苏樱对这个男人的来历非常好奇:“我看他的身形和你特别相似,只看背影我也差点认错。”
“为了这个,我让塞巴斯蒂安在一天之内几乎把整个a市掘地三尺,才找出这么一个和我有九分相似的。”尉迟寒伸手搂住身边的女人:“你以为像我这样的男人,很常见?”
“男人,”虽然他说的是名副其实,但是苏樱对于尉迟寒的自恋丝毫没有留任何面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自恋是病,得治。”尉迟寒淡定的接了下句,随后继续盯着屏幕:“哼,就这种女人,也妄想爬上我的床。”
“怎么,如果身材好,你就想把人家吃干抹净了是吧。”苏樱斜睨了尉迟寒一眼:“我不介意你现在就过去代替那个人。”
“女人,你这是在吃醋?”尉迟寒吻了吻她的脸颊:“别人的身材再好,也比不过我的宝贝。你瞎吃什么干醋。倒是你,如果你下次再敢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卖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监视器里黄珍奇传来的声音,让尉迟寒也有了些想法。
“女人,这长夜漫漫,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来消磨消磨时间。”他开始诱拐‘小白兔’。
“现在健身房还开着?”苏樱听后故意装傻:“大晚上的你去做什么运动。”
“女人,在我面前,装傻是不管用的。”尉迟寒怎么会不知道苏樱心里的想法。
“无赖!”苏樱就知道自己今晚定是逃不过这一劫。
“嗯,我是无赖。”尉迟寒大方的承认:“所以,我决定无赖到底。”
“唔……”成功的堵住了苏樱的嘴,尉迟寒再一次化身为狼……
第二天早上,当黄珍奇穿戴整齐踏出房间时,就得到秘书的消息——尉迟寒和苏樱正在酒店的大堂里共进午餐。
“寒少,怎么下来了也不通知一声?”黄珍奇现在尉迟寒面前,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微笑。
“哦?难道黄总裁知道我和我家宝贝会来贵饭店?”尉迟寒故作惊讶的望着身边的人:“宝贝,你昨天吵着闹着要来这里吃鱼翅,不会就是黄总裁推荐的吧。”
“哪有,只是听朋友说这家的鱼翅比较好吃而已。”苏樱头都没有抬,继续与面前的鱼翅奋斗着,尉迟寒在一旁拿着纸巾,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着。
“苏小姐,我今天来,是想给你这个。”黄珍奇将一个文件袋放在两人的面前:“多谢你昨天晚上的配合,我过得很愉快,很满足。”
“你……”苏樱没想到黄珍奇会言而无信。不是说好了只要一晚么?现在她居然敢把这件事情捅破,幸好自己没有相信。不然……
“谢谢黄总裁的关心。我的女人我自然知道。”尉迟寒抢先回答。
这么多人看着呢,让你再瞎说!苏樱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狠狠的拧了下尉迟寒腰间的嫩肉。
“呵呵,寒少昨晚过得还满意吗?”黄珍奇旁敲侧击,她可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亲亲我我的样子,只有尽快把窗户纸捅破,自己才能真正代替苏樱的位置。
“满意,非常满意。”尉迟寒点了点头:“为了答谢黄总裁,我这里也有一份厚礼,就当礼尚往来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礼物,我很期待。”黄珍奇来了兴趣,难道这个男人想通了?
“您一定会喜欢的。”尉迟寒嘴角的玩味的笑容,苏樱觉得此时的他格外邪恶。
“嗯……轻点……”黄珍奇听到自己的声音,吃了一惊,尉迟寒怎么会有昨天的录像?转而,她又放下心来,定是因为尉迟寒知道了自己有解决他公司问题的方法,所以特地来讨好自己的。
“没想到,寒少也对昨天的事念念不忘。”黄珍奇率先示好:“寒少如果愿意的话,我想,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我想沈小姐一定会不介意。毕竟,我可是曾经帮过你们的人。”
“黄总裁说笑了。”尉迟寒实在有些佩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算我家宝贝愿意,我也不会愿意的。我现在可是还记得我家宝贝昨天让人**噬骨的滋味呢。别的女人,就算送给我,我也不会去看一眼的。”
尉迟寒若有所指的看了黄珍奇一眼,让后者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昨天和他缠绵的明明是自己,他却在自己面前赞赏别的女人,也难为尉迟寒现在是被蒙在鼓里,如果一会儿他知道了真相,一定会离开苏樱那个无趣的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的。
“如果寒少是想用你和沈小姐上床的视频来劝我让步的话。我想,寒少一定是误会了。”黄珍奇再次看了一眼视频:“你一定是没有看清这视频里的女人是谁吧?”
“怎么可能。”尉迟寒怪叫一声:“我当然是知道谁每天都被我压在身下。反倒是黄总裁,一定没有明白我送这份礼的用意。”
“什么意思?”黄珍奇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尉迟寒和苏樱两人的脸上流转,却无奈看不出一丝端倪:“苏小姐,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啊。”、
“黄总裁,为什么会这么说?”尉迟寒奇怪的看了黄珍奇一眼:“难道,你和苏樱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黄小姐,我想,我从来都没有过河,哪里来的拆桥之说?”明明知道尉迟寒想要好好耍耍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可她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怕再这样看下去,她会忍不住想出手揍这个女人。
“到底是什么意思?”再问了一遍,尉迟寒耸了耸肩,只是示意她看下去。黄珍奇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居然让她再看一遍昨天自己和男人上床的镜头,她心里更是没有什么底。
一把抢过尉迟寒手上的手机,黄珍奇按了快进。突然,她睁大了眼睛:“什么……什么?”
“黄总裁看清了吧。”尉迟寒笑了,笑得风轻云淡:“我想,这段视频如果传了出去,对于黄总裁的名声可不太好。”
“苏樱!”黄珍奇现在才知道自己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上了床,气急败坏的大吼:“你居然耍我!”
“我也没办法,我本想征求辰的意见,谁知道他不同意。”苏樱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后来的事情,我也是等发生了以后才知道的。”
“贱人,你居然敢骗我!”黄珍奇恶狠狠的瞪着苏樱,狠不得将她一片一片撕碎:“我现在就把资料给毁了,等到这次的工程泡汤,我要看着你们怎么哭着来求我!”
“黄珍奇,不要以为我尉迟寒是好惹的。”尉迟寒见女人猖狂到一定的程度,立即出言警告:“不要自诩你的消息灵通。如果你的消息足够灵通,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就应该知道现在建筑材料的问题早就已经迎刃而解。就应该知道想要让我的女人来出卖我,是一件多愚蠢的事情!”
“我有错吗?我只是爱上了你。”黄珍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一点一点变凉:“我爱了你十几年,这些年再多的男人追求我,我都为你守身如玉。现在只是为了一个姓沈的小贱人,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
“十几年前?呵呵……”尉迟寒不由得轻笑出声:“请你找一个靠谱一点的理由。十几年前,我根本不可能认识你。”
“你不记得了吗?十几年前,在路边,浑身是血的你不顾生命危险从卡车底下救出来的的一个小女孩。”黄珍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望着尉迟寒,如果他能想起自己,那就说明两个人之间还有希望。
原来是有着救命之恩。苏樱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对于辰如果执着。
“不记得。”尉迟寒坐回座位上,搂着苏樱,暗地里偷偷的吃着豆腐:“我经常从路边顺手捡起一些小猫小狗。但是并不代表着我要记得每一只叫什么名字。”
“尉迟寒!我会让你后悔的!”黄珍奇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店。
“寒,以前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苏樱被黄珍奇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为什么那时的你会浑身是血?”
“宝贝,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以前,是不是要付点福利什么的,好让我有动力说下去呢?”说着,尉迟寒便将脸颊凑过去,想讨一个香吻。
“要福利还不简单,现在黄珍奇还没走多久。把她叫来,我想她一定会很乐意献上她的吻。”她瞥了尉迟寒一眼:“我不介意你再把她叫回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尉迟寒看着这个又爱又恨的人:“看来昨天是对你太温柔了,要不要来一些‘激烈的’?”
“亲爱的总裁大人,如果您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苏樱淡定的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九点了哦。我记得今天十点你可以有一个董事会要开”
“小妖精,回来再收拾你。”说罢,尉迟寒便拉着苏樱,以光速往尉迟集团驶去。
“滚开!我要见尉迟寒!”
尉迟会议室里正开着会,门外却传来一阵阵喧闹声。
“是凌哥哥的声音。”苏樱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来这里?苏樱心中难免疑问。
“我就知道。不过,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总是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吃醋的。这笔账,回去再跟你算。”尉迟寒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他进来吧。”
所有人都停下了对于会议的讨论,饶有兴趣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事。
“尉迟寒,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凌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整个a市的头版头条,都刊登着尉迟寒要结婚的消息:“你居然不守承诺!”
“韩先生说笑了。”尉迟寒坐在老板椅上转向他:“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明争暗斗,强取豪夺的。谁让我遇上像韩先生这么强大的情敌,如果不使用一点手段,怎么能得到苏樱呢。”
“你好卑鄙,故意诱我出国,结果自己却先下手为强。”韩凌看向苏樱,她却避开了自己的眼睛:“小樱,我只问你,你是真的喜欢他吗?既然他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
“韩先生,这话说得可是有点过了。”尉迟寒急忙出手澄清,‘下三滥’?这可是个不太好的词汇:“只是因为罗小姐的事情,我请你去了一次国外。恰好这时候某人的办事能力不足,导致罗倩怡又出现在我和苏樱的面前,故意中伤她。结果,我只好提供宣布了我要订婚的消息。一来,让某些人死心;二来,这是我早就想要的结果了。”
说完,尉迟寒执起苏樱的纤纤玉手,在上面烙下深深一吻。
“出入境显示罗倩怡根本就没有出国。我刚下飞机就接下属下的消息,可是等我想飞回国的时候,却又遇到了各种阻碍。”韩凌继续与尉迟寒对峙:“你敢确定这些事都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吗?”
“韩先生,在爱情里,永远都奉行着兵不厌诈。”尉迟寒居然开始上起了爱情理论课:“我只是在为自己的感情而努力罢了。”
如果不是自己在韩凌下飞机的时候,让端木他们安排了各种枪袭和跟踪,怎么能让韩凌现在才赶回国。不过,据邱鹤他们说,派出去的人都死的死,伤的伤,手法极其残忍。看来,这个韩凌的真面目开始一点一点显露了。
对上苏樱询问的眼神,他选择闭嘴。如果都让苏樱知道了,那还了得?
“用我的手除去罗倩怡,尉迟寒,你好样的。”韩凌的眼里除了怒火,已无他物
“倩怡,寒少,你们到底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罗严那苍老的声音在会议室响起,苏樱三人才意识到,原来罗倩怡的父亲也在现场。
“罗董多虑了,罗小姐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她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会知道。”尉迟寒第一个反应过来,回答道:“刚才你也听到了不是么。我本身是想找人教训她一下,但是并没有找到她。”
“寒少,我家女儿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以后她虽然也出去住,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杳无音讯。”罗严听了刚才三人的对话,将女儿的失踪怀疑到了眼前的两个男人身上:“还希望寒少和韩先生如果遇到了我女儿,一定要告知一声。不然,我女儿的失踪现在整天扰得我心神不宁,万一在公司作决断时出了点什么岔子,寒少可千万别怪我。”
言下之意,他就是认定了是尉迟寒抓的罗倩怡,万一尉迟寒敢不放人。他负责的工程也不要想顺利通过董事会决议。
“看看罗董这话说的。”尉迟寒咂咂嘴,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你以为有了尉迟集团的股份就可以在公司里兴风作浪,作威作福吗?鉴于你是开国功臣,但别人让着你,我可不让着你?”
“非法拘禁可是违法的!”罗严已经将法律摆上了台面:“我想,寒少一定不想与公安扯上关系吧。难道你的新闻还不够多,还要再加上犯罪信息吗?”
“‘非法拘禁’?”尉迟寒笑得更欢了:“罗董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少非法拘禁了?就你女儿这样整天死缠烂打的追在本少屁股后头,她不拘禁我就已经不错了。”
“呵呵……”
因为尉迟寒的话,现在的人都响起了闷笑声。罗严平时做人太过嚣张,早就已经有许多董事对他不满,现在有人出面替他们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前几天本少的朋友到缅甸去办事的时候,倒是看到一个和罗小姐长相相似的女人。”
“什么?我的女儿在缅甸?!”罗严听了尉迟寒的话,心立马揪了起来:“她从小娇生惯养,怎么能在缅甸那种穷地方吃苦?!她在缅甸哪里?我要去找她。”
不理会罗严的询问,尉迟寒悠闲地拿起面前的雨前龙井,轻抿了一口:“罗董别激动,我也不确定。听我朋友说,那个女人已经被毁了容,目光呆滞,蓬头垢面的。要不是我朋友之前对罗小姐印象深刻,多看了她一眼。否则,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罗小姐。”
“这么说来也有可能。听说,缅甸那一带,漂亮的女人很少见。”韩凌在一边添油加醋:“像罗小姐这样自傲又爱美的漂亮女人,在那里可能已经成了男人暖床的工具了。也难怪会变得目光呆滞,怕是已经疯了吧。”
“寒少,小女的确不懂事,在有些事情上冲撞了您和苏小姐。”罗严好像已经认准了就是尉迟寒将他的女儿弄抓去了一般,已经声泪俱下:“寒少,求你告诉我倩怡到底在哪里。我可以把我手中所有的股份都让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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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