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形象不怎么样,但是那件西服真的便是名牌的衣服,姓也是确确实实的西南七大家族之一的郑姓。中文 w≤w≈w=.≈8≠1≥z≥w≈.≤c≥om
所以,这个应该就是幕后主使了。
宁小天冲着那人和熙的一笑,略一抱拳道:“请问您刚才说什么?”
两个小混混见宁小天一见郑公子来了脸色换了,心中哼了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我呸。
郑耀德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这个人对他笑脸相迎,但是他却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甚是怪异。
可是又想到在这个地盘,还没有人能够违逆他的意志,心中也就放松了许多。说道:“我说,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宁小天得到答案之后,继续笑着对那两个小混混说道:“你们觉得呢?”
小混混们以为宁小天不过是个冲动的雏青,现在知道正主来了,知道后悔了,顿时觉得刚才在他的面前很丢脸,于是比对待那两个母女更加嚣张的说道:“什么我们觉的,我们觉的你这小子应该跪下来跟我们道歉。”
宁小天不为所动,淡淡地哦了一声,笑着对他们说道:“那么,现在该我说说我的想法了。”
两个小混混没有听清楚,大声地问道:“你说什么,放蔫屁呢。”说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宁小天轻声地说道:“我的想法是,打狗不管用,要打也要把恶主一起打了。”
说完就一脚一个将两个小混混踹出去十多米远,宁小天吃过各种天材地宝,又身负仙家功法,脚下的力道又岂是这两个小混混可以抵挡的了的,当下两人捂着宁小天脚印处,噗的一声两人都吐了一口鲜血,就此昏死过去。
郑耀德见了,怒气心生,说:“你怎么敢?”
宁小天轻笑一声,说:“为什么不敢?”
郑耀德冷笑一声:“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宁小天道:“郑家人,还是中年人,你想问哪一方面?不过你现在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之后,你就是一个残疾人。”
听了宁小天的话,郑耀德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残疾人?你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宁小天道:“我的口气不大,拳头才大。”说着就向郑耀德走去。
郑耀德虽说是郑家的人,但是西南郑家向来都是做生意的古老家族,单说打架他肯定不是宁小天的对手。
尤其是今天他的身边又没有什么人,仅有的两个打手还被人家一脚一个踹晕了,见宁小天冲他走了过来,他的心里顿时有些害怕,对宁小天威胁道:“你难道就不怕我郑家的人吗?”
宁小天向他摊了摊手,道:“你这人怎么也算是郑家的人,怎么办事婆婆妈妈的,今天你觉得单靠嘴上功夫就能让我离开吗?还有你要说几次你是郑家的人,我已经知道了,你是郑家的,你们家族很厉害行了吧,不要一遍遍地我是郑家的,我是郑家的,还没打你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
郑耀德冷汗直流,今天这种情况不是碰到了硬茬就是碰了个楞头青,可是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话不像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啊,难道是外地来的?
于是问道:“小兄弟是刚到蜀地吧?”见宁小天点了点头,又对他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想必小兄弟没有听说过郑家。”
俗话说的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话是如此,但是没有那个有实务的“强龙”会专门去压“地头蛇”。实际上,向来都是“强龙”和“地头蛇”相互合作的,没有谁规定“强龙”和“地头蛇”势不两立,即使两家有仇,有时候为了利益也可以合作的。
更何况郑耀德自认和宁小天没有什么过结,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宁小天可能是外地或是京城来的家族子弟,不知道各地的规矩,一时有些冲动,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说不定两人不打不相识,为此使他和外地的一些家族有些联系,又何乐而不为呢。
宁小天不知道郑家,没关系,大不了告诉他就是了。
郑耀德这样想着对宁小天道:“我是郑家的次子,郑家在整个西南主要的……”就在他想要给宁小天介绍郑家的时候,却看见宁小天笑着摇了摇头,当下赶紧闭了嘴巴,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看不上我郑家。
正要问,只见宁小天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笑容和熙的看着他,他有点摸不透宁小天究竟是什么意思,想着问问他的想法,刚说了一个“小”字就被宁小天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鼻子里像是被人灌了醋一般,酸疼酸疼的,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宁小天竟然说打就打,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而且刚才他还好好的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手了。
郑耀德捂着自己的鼻子就要问他这人怎么这样,刚说了一个“你”字,谁知竟又被宁小天打了一拳。
这拳打在了他的下颚,打过之后郑耀德分明听见自己下颚传来了一个骨头错位的声音,怕是已经脱臼了。
这次他含糊不清的刚说了一个“郑”字,宁小天的拳头准时的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郑耀德再也撑不住,肥胖的身躯扑腾一声倒在了地上。
躺在坚硬的水泥地上,郑耀德想起了爷爷劝告他的话。
当时他正值年青,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血气方刚的向前冲,不管是自己的伙计被人打了,还是有人来郑家的地盘找事,他都像是个初生的牛犊一样往上冲。
所有人都说他勇猛,而家里人则说他戾气重。
他就是想要戾气重,虽然他是郑家掌话人的二儿子,但是他甚至都不如一个郑家的上门女婿,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的母亲是那人养的小三吗,不就是因为他什么本事也没有吗?
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他为什么还要在他们面前装作一个乖孩子。
戾气重一点很好,这样他们就会知道郑耀德不是个好惹的,这样就算是他们想要对自己冷眼相加时,也要想想他会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耀德,耀德,光耀,有德。母亲为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为了让他成为一个绅士的人,母亲向来都喜欢有绅士的人,就像那个人。
可是最后他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每年的时候他都会跑到母亲的坟前大哭一场,有时候他想,他都已经人到中年了,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
可是每次他都控制不了自己,他都有许多话跟母亲说。
“妈,您做奶奶了,您的儿媳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
“妈,他们同意分给我股份了,是爷爷的话。对不起,妈,您让我平平淡淡地过这一生,不要去那个家族里面掺和,我没有按您说的来。这些本就是我的东西,我不会放弃的。”
每年有段时间他都会什么人也不带,谁也不告诉的消失一段时间。
郑氏是有祖坟的,而他们,在他母亲死后不让他的母亲落入祖坟。
他恨他们,要让他们见了他都吓的逃跑,他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家族里面的人说,除了自己的爷爷。
当所有人都说他戾气重,应该管管的时候,他的爷爷却说:“他的戾气重?那是你们没有见过真正戾气大的人,那种人根本不会去管你是谁,你的家族是哪个家族,你背后是什么人,他们说打你就打你,说弄残你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样的人才是戾气重的人。”
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抚摸着自己站不起来的双腿道:“像他这样,打个人还要先问一下是不是你打我店里的伙计,算什么戾气重,表面装得越恨,只能说他的心里越脆弱而已,不碍事。”
那时候他才十八岁,站在老爷子的面前还很青涩,家族里的人指责他的时候还会低头。
现在不会了,自从老爷子去世以后,无论那个家族里面的人是谁来他都不会低头了,即使是家中的长辈责备他不应该把郑家的生意交给外人打理的时候,他也没有说过一句服软话。
不要交给外人,交给你们吗?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却依旧穿着个拖鞋四处跑,而且还偏偏穿着西服,跟个神精病似的。
每次他在这周围走的时候,都会有不知道的外地人好奇的问他们当地的朋友,这人是谁啊,跟个神精病似的。
当地的人就会告诉他,这是郑家的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那些人虽然哦了一声,但是眼神里依旧是鄙视的情绪。
他就喜欢这种情绪,尤其是在当地人说了他姓郑之后,他甚至可以想到那些人在心里想的,这就是郑家的,郑家也不过如此吗,说什么豪门,切。
家族里的人不是没有警告过他,他们警告了他不止十几次,说他就算不顾你自己的形像也要顾及一下整个郑家的脸面。
不管是谁,他都会无赖的说道:“我自己都不要脸了,还管什么郑家。”
来说服他的人有骂他不孝的,有骂他没有气量的,还有说他这辈子都做不了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