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想我啊?”
小粉团惊喜的转身,环住柴少安的脖子。
“爸爸,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都说好想你了呢!”
“是吗?”柴少安抱着小粉团凑到谭佳人的面前,“你很想我吗?”
谭佳人往上翻了个白眼,“才怪!”
柴少安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脸上轻点了一下,“真是不乖!”
有了第一晚被爸爸妈妈隔离一个人睡的教训之后,小粉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教训。
保姆给他洗了澡之后,他就跟在谭佳人的后面,就像是一条小尾巴似的。
“你该去你的房里睡觉了。”
柴少安戳了戳小粉团的额头。
小粉团趁机抱住谭佳人的大腿,“我要跟妈妈睡。”
谭佳人看着小粉团可怜巴巴的样子,再想想一个可爱的孩子,跟一个有危险性的男人。
用闲着的膝盖想都知道该怎么选好吗?
“对,小粉团跟我睡,我们今天说好的。”
“是吗?”
谭佳人和小粉团对视一眼,非常肯定的齐齐点头。
柴少安似乎是有些不信,但还是从床上站了起来。
谭佳人和小粉团高兴的击了一下掌。
柴少安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好了,睡觉吧!”
谭佳人本以为是二选一,没想到是她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对于现在的局面,她表示抗议。
“喂,你不觉得把小粉团放在边上睡是非常危险的吗?要是他滚到床底下去怎么办?”
“恩,你说的非常对。”
柴少安沉吟了一下,“所以,还是让他回自己的床睡比较好。”
睡的迷迷糊糊的小粉团马上从梦中醒来,像只八爪鱼似的搂住谭佳人。
“不好,还是爸爸一个人睡比较好。”
柴少安也不甘示弱,用力一拽,将谭佳人拽到自己的怀里。
“勇敢的孩子都是一个人睡的,不勇敢的孩子可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哦。”
小粉团揽住谭佳人的手往自己身边拖了拖。
“我只要妈妈喜欢就好了,我就要跟妈妈睡。”
“可是妈妈喜欢爸爸,只想跟爸爸睡。”
柴少安又把谭佳人往他怀里揽了揽。
谭佳人是一下被拉到这边,一下又被拉到另一边。
真是受够了,被当成抱枕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当成绳子拿来拔河吗?
“你们够了!”谭佳人大吼一声。
看来这声大吼还是有效果的,柴少安和小粉团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
“要睡觉就睡觉,不睡觉就下去。”
柴少安和小粉团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小粉团呼呼的睡声就传来了。
谭佳人却没什么睡意,莫名的背带到这里,莫名的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叫她妈妈,莫名的还有一个长的非常帅的男人说是她的老公。
这一切,不是太不寻常吗?
谭佳人将手枕在自己的头下,她决定好好问一问柴少安。
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才想起来要问,看来她的反射弧还真是够长的。
“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谭佳人转头去看柴少安,却不料撞上了柴少安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谭佳人问道。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没什么特别的啊?
啊!不对,有个特别难看的疤。
柴少安也学谭佳人的那样,用手枕着自己的头,“我在想,老天什么时候能把我的佳人还给我。”
谭佳人望着柴少安,他明明是带着微笑的,可是看上去却是那样的伤心。
谭佳人的心头突然动了一下,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他的家人?是谁?
难道是小粉团的亲生妈妈吗?
因为小粉团思念自己的妈妈,所以,他才会把她带来这里的,但是内心深处,他仍然希望,小粉团亲生母亲回来。
这样看的话,他真的是一个好父亲,一个深情的男人。
谭佳人想,他不是个坏人,可是心里突然有些酸,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是什么?”
谭佳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笑得非常谄媚,“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回去?”柴少安反问道,“回哪里去?”
柴少安知道,谭友明和蓝锦绣,谭佳勋,苟如玉,甚至包括沐清风都非常担心她,他是找到她了,可是这样的她,难道就不会让他们担心了吗?
他想过要带谭佳人去c市,可是谭友明他们能面对谭佳人这样陌生怀疑的眼神吗?
有些痛苦。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好了。
谭佳人想了想,她听柏拥真说过,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回我原来的地方去。”
他是那样的爱小粉团的妈妈,她只是他找来的替代品,她是迟早要走的。
“原来的地方?”柴少安跟着念了一遍,突然将谭佳人紧紧的揽在怀里,那样的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揉碎嵌入自己的骨子里。
“你干什么?”谭佳人猛的推开柴少安,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不能回去!你以后都必须待在我身边。”
柴少安将谭佳人重新拥到自己怀里,霸道的说道。
“你这是囚禁,我要去告你。”谭佳人气鼓鼓的看着柴少安,银牙暗咬。
柴少安戳了戳谭佳人鼓鼓的腮帮子,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谭佳人的嘴边。
“喏,别生闷气了,你咬我一口出出气。”
真是没听到过这样,让人心情舒畅的理由了。
谭佳人也不客气,张嘴在柴少安的手指上留下两排齿印。
“你还真咬!”
柴少安摸了摸被谭佳人咬出的牙印。
心里一动,忽生一计,“你要获得自由,也可以。只要你能让我满意。”
哼!谭佳人在心里冷哼一声,只说让他满意,却不说能让他满意的标准是什么。
一看就是裸的陷阱。
谭佳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柴少安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不需要自由,那挺好!”
“要,要,我要。”
谭佳人急忙道,现在就是陷阱,她也必须要跳下去了。
谁让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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