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被留在外面看管项子恒。
项子恒的穴道被点住,全身都不能移动分毫,只有眼睛可以转动。
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已经是绝境,可对于他来说,很难有人可以抗拒他的眼波流转。
从小到大,因为他的这一番相貌,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都会被原谅,很难有人会忍心责备他。
所以在后宫之中,就算母妃不受宠,也很少理会他,他独自一人,也没有受到后妃的刁难,甚至因为母妃对他不闻不问,还得到很多后宫妃子的怜悯,过的很是自在。
这种情况也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他越发挺拔俊俏,很多妃嫔,看他的眼光,有了其他的情愫。
这种情况越演越烈,甚至开始妃子对她动手动脚,更有甚者,有些早已成年的皇子看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异样。
幸好这样的情况被皇帝发现,在没有铸成大错之前,他就成为了第一个未成年出宫居住的皇子。
为此,皇帝还特意去问过他的母妃。
她只是淡淡地说道:“一切但凭陛下做主。”便再次不闻不问。
项子恒并没任何表示微笑着接受了这一切。
好在父皇对他的事还算上心,他府中的俾仆都经过精心的挑选。
可以说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成长,很少有人对他适当的关心,要么别有所图,要么只是服从。
他却意外的没有成长种怨天尤人的个性,反而随性洒脱,让人对他心生好感。
不管是对谁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说着让人最舒服的话,他仿佛就是那个最完美的存在,成为了很多闺阁小姐的深闺梦中人。
不管是父皇还是皇族亲眷,为他物色的妃子,他也从来都不拒绝。
但也仅仅是好好的迎回府中,好吃好喝的养着。
就像他说的,他府中的妃子,有些他甚至连面都没见过,长得什么样子都完全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个,他也不甚清楚。
而且他常年在外游历,逢年过节只是递上礼物和书信并不回来的时候也是常有。
皇帝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他如此任性是游玩,皇帝也不管。但其他皇子和皇族对他的诟病,皇帝也不理。
他便成为了和火祥国皇子中最特别的存在,没有人拿的准皇帝对他的心思,也便没有人敢动他。
这些年他在外面去过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人和事,但他始终没有找到心中所需的那一点温暖。
这次他忽然被封为太子,还被拍派上了战场,他自己也很意外。
但父皇的命令就是圣旨,他不得不遵从。
不过是做做样子他只当是来百澜游玩一趟,因为太过无聊,他才起了和黑皇子玩玩的心思。
但也只是玩一玩,他是有底线的,绝对不会影响,火祥和卓昊锋的关系。
但他偏偏在战场之上,遇见了她。
那日在战场之上,她那温柔的笑意,是他生平见过最美的微笑。
让她心中好生羡慕,甚至有一点点嫉妒。
为什么明明那么多人爱慕他,当他想要靠近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些人只是爱慕他的容颜。
只要他稍微试探,那些人就会露出本性,没有人会为他笑的如此温柔。
所以当时他就决定要将这个女人带回去,让他为自己做出如此迷人的微笑。
对于这一点他可是相当的自信,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拒绝过他,只要他的皮相无损,不管是男女老幼都愿意留在他身边。
他有信心,只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她的心就一定会属于自己。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非常的特别。虽然他也会有忍不下心拒绝他的时候,但绝大多数时间,她都筑起高高的围墙将她与他完全的隔离开来。
就在他以为他已经翻越过这道山的时候,却发现眼前是另一道高山,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给他任何机会,也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
他一直都知道,能让他动心的女人,肯定有很多人爱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越是追查她的事情,就越是发现,她的不简单。
她做的事,一件比一件惊人,她的最求者中,更不乏位高权重之人。
世子、王爷、太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后得到她的,竟然是一直寂寂无闻,近几年才崭露头角的六皇子。
但这都不影响他对她的爱慕之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像那些人一直爱慕他的皮相,其实他也不反感,只是无法让他动心而已。
最让他觉得神奇的是,竟然在武林中,也有人爱慕与她,冒着生命危险,一直尾随到了这里。
这个元瑾,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个人也许也是个随性之人,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追到了这里。
开始还觉得他的不谙世事不过是伪装而已,不然这千里迢迢,他这般不明事故,就连生存都会成问题吧?
可慢慢的他却发现,这人说不出的奇怪,开始还以为他和自己也许是同类。
仗着清秀的相貌,清澈的眸子掩人耳目,让人更加容易相信他。
为此,他还特意试探过他,给他与自己亲近的机会,可他却一点破绽也没有露出来。项子恒更加觉得,这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而他与自己还是有所不同,他的眸子明明一眼就可以望到底,可你偏偏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下一刻想要做什么,所为高手就是这个样子吧?他私下如此认为。
元瑾除了对杜莫颜的事上心,其他的事完全都是天马行空的摸不着边际。
这也恰恰证明了,这个女人的魅力,更激起了想要走进她心里的斗志。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开始越发对元瑾这个人感到好奇,他一边越来越觉得他可能真的是一张白纸,又拼命的想要否定这个答案。
无论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成长为一张白纸的几率都接近为零。
他从心里否定这个答案,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项子恒都想找出他的目的,只是一直没能成功。
此时的境况,正好是他试探的好机会,也是他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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