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北一个跨步,冷冷地横在两人中间,“你聋了吗?她说她不愿意。”
“狗杂种,别以为爷爷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给我滚开,莺莺不是你能染指的。”鲍礼暴怒,猛地推向他。
不想,鲍北高大地身躯却纹丝不动。
一股羞愤感涌上心头,鲍礼狠狠往他胯*下要害踢去。
鲍北脸色变了变,眼神陡然一狠,一个擒拿手,将他死死地摁在地上。
“啊,我的胳膊。断了!断了!狗杂种,我和你没完!”鲍礼忍不住痛呼出声。
惊得周围的人纷纷望来。
后妈也瞧见了这边的动静,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你做什么呢?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妈,他好狠,他想杀我。”
后妈眼睛一瞪,“留学几年到是把你的脾气养的越发刁钻古怪了,连亲弟弟都下得去手,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故意拔高的声音,引得宾客都纷纷聚拢,不喜地看向鲍北。
“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刚刚做了什么?”鲍北抱着双臂冷冷道。
“好啊,还学会倒打一耙了。”后妈手指在围拢地宾客上划了一圈,咬牙切齿道,“今个儿的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看你还怎么在爸面前巧言善辩。”
说着怒气冲冲地就要去告状。
鲍北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屑地勾起嘴角,“你要是不怕鲍礼非礼莺莺的事情被爷爷知道,你就尽管去说。”
众人睁大眼睛,一幅八卦脸。
“你……”后妈气愤地转过身,余光瞥见鲍礼慌乱的神色,大约明白这件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恶狠狠地瞪了鲍北一眼,目光落到白莺莺身上,“莺莺,我家鲍礼一向乖巧,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阿姨问你,是不是这个家伙撒谎?你别怕,尽管说实话,阿姨和你爸爸交好,绝对会护着你的。”
白莺莺瞥了一眼她紧盯地目光,突然痛苦地捂着头,“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冲破人群跑开。
后妈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对这个“懂事儿”的儿媳妇愈发满意。
她挑挑眉,冷笑着看向鲍北,“谁侵犯谁,还不一定呢?莺莺一向喜欢粘着我家鲍礼,这么多年了也没出现不规矩的事,偏偏你出现事情就变得肮脏不堪,这也太巧了吧?”
众人附和地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鲍北冷哼一声,扭头就要走。
后妈插着双臂,像个斗胜的公鸡一样耀武扬威道,“既然莺莺不追究,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你这个继承候选人可就别想在当了。”
她心知自己站不住理,以周围人可以听清的声音小声骂着,却不敢真的追上去教育鲍北。
鲍北烦的很,离开后找了白莺莺一圈没见人影,干脆躲到角落里喝起闷酒来。
要不是爷爷寄予厚望,这个家他是真的不想再回了,一群肠穿肚烂家伙,看着犯恶心。
鲍北从侍应那里要了好几杯酒,直到十一点宴会结束,才和爷爷打了声招呼悄悄离开。
一直心有不甘的鲍礼不知何时出现鲍家豪宅的大门口,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紧紧地握住拳头。
白莺莺是我的,你永远……永远……也别想和我争。
身后,一个女人诡笑的脸从他肩膀上探出来。
“放心吧儿子,妈已经给他下了锁情咒,只要他敢对莺莺有半分念想,就会生不如死,我儿子想要的谁也别想夺走。”
………………
回到公司,鲍北揉着发沉的额角,习惯性地倒向沙发。
酒精的味道混合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呢喃声,催眠的效果不要太好。
他扭动着身体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享受的窝进柔软里。
只是……
今天的沙发……
为什么……这么香……这么软?
末竹被一个重物砸醒,炙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感觉里面的温度都传到了自己身上。
轻*薄的白色睡衣下,隐约可见微红的胴*体。
娇*小柔美的线条被贴身的衣物,勾勒的淋漓尽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柔软处的塌陷。
末竹扭动着身体,想要从大山一般的身体下挪出来。
寂静的夜里,摩擦地带来的酥*痒显得越发的明显。
末竹无意识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动弹。
她屏住呼吸,确保鲍北没有被惊醒,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要是被发现可就糗大了。
“啧啧,奸*夫****。”木木难得主动从梧桐叶出来一趟,一脸愤慨的摇摇头,“你们有考虑过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吗?简直不堪入目。”
“少说风凉话,没看见我是被迫的吗?”末竹无声的比着口型,“你还敢说我,上回我都快屎了,你竟然躲着不出来,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这样吧,为了弥补你的过错,你帮我从他下面出来,我就大度点不追究你啦。”
“你确定要追究我?”木木佯装懵懂地指着自己,“可是人家也是迫不得已啊,要是当时我出来了,不被星月给崩了,就是被老祖给吃了。算了吧,既然你不理解,我也不怪你,我走就是,呜呜。”说着一步三回头的哭着往门口走,那架势似乎真的要丢下末竹不管。
“唉?唉?回来。”末竹急了,“木木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要是他发现自己被我占了便宜,明天还不得吃了我,你也不想我带着你留宿街头对不对?”
木木佯装无奈的摇摇头,“呐,你求我帮忙的啊。记住,你已经欠了我两个愿望了。”
“嗯嗯。”末竹睁着星星眼忙不迭的点点头,暗道大不了以后再多给他烧点纸就是了。
她终于摆脱了那座大山,拎着自己的拖鞋悄悄摸向里间的休息室。
在她关上房门那一刻,完全没法发现,鲍北突然重重地卸下一口气,霍然睁开的眼中一片清明。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暴怒的老板娘从床上拖起来的,据说在他们去古宅后,着急的雇主已经来催了她好几次了。
这两天两人不在,雇主更是干脆直接在招财宾馆住下了,整天缠着老板娘找人。
当两人急吼吼地赶到雇主所在的小区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