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从独狼嘴里得到又用的东西,可偏偏这个混蛋跟她谈什么欲擒故纵计划,甚至还跟她说宁贵宇是上当受骗的好人,美女蛇就差没有精神崩溃了。
“你简直就是头脑发热在扯淡,就连帝国三岁儿童都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而孙玉斌更是一个老奸巨猾之人,难道他不明白你玩的小把戏,尤其你左一个计划,右一个…………”
躺着床上闭着眼睛的独狼,本以为自己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可却没料到美女蛇,就跟街道大妈似得,在他床前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似乎感觉到自己大脑里的瞌睡虫在消失,独狼是闭着眼睛不得不坐起来,如果再不阻止美女蛇说话,他恐怕就要得精神病了。
独狼双手拍着大腿哀嚎道:“苍天哪,大地啊,各路大神快点让这个臭丫头消失吧,大姐啊,小姑奶奶,欲擒故纵谁都可以玩,但要看玩的人是谁。
那些被我放回去的人,他们都会诚惶诚恐待在家里,但宁贵宇就完全不同了,一个必死之人突然回来了,你认为孙玉斌他们心里会怎么想。
他们肯定会认定宁贵宇出卖了组织,所以,他即是一个死棋子,又是一个活鱼饵,而孙玉斌想吃又不敢吃,更不敢给宁贵宇打电话询问情况。
但宁贵宇在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他完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去找人喝茶聊天。
而那些害怕我打电话传讯的人,他们肯定会如同避瘟疫似得躲藏起来。
但孙玉斌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暴露的人全部秘密送走。
可我所要的不是这些已经暴露的人,我想要的是那些隐藏极深的重要人物出现,只要孙玉斌敢动起来,就不是一条线暴露给我们了…………”
听着独狼滔滔不绝的说话,美女蛇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穿越了,她甚至都怀疑坐在床上这个混蛋,昨天晚上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聪明了。
但美女蛇可不是冲动型的人,但也不想听独狼天花乱坠胡说八道,她赶紧打断话道:“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人家孙玉斌也不是傻瓜一个,如果他就是按兵不动,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北。”
“你错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我只需一句话,就可以在分分钟让他们去死,可那些人却非常害怕死,他们会逼着孙玉斌开启秘密通道,将他们和家人安全送走。”独狼非常有自信道。
“你确定?”美女蛇似乎有点不相信道。
美女蛇不是不愿意相信独狼的话,但她总觉得独狼的计划太理想化了,老狐狸孙玉斌怎么可能会往里钻哪。
但独狼可不这么认为,具体美女蛇的质疑,他也只能将嘴角一撇道:“其实在我放走那些人的时候,孙玉斌肯定会认为我有什么阴谋,但只要那些人各个都不想去死,我就将他往死路上逼,逼着他还不得不走,否则,上帝之手组织内部肯定就会乱套,到那时就不是我逼他去上吊了。”
“长官,过去你可是光明正大做事,但现在却变成阴险小人了。”美女蛇说完话转身走人了。
“美女蛇,我怎么又变成阴险小人了?难道你让我求爷爷,告奶奶,求他们告诉我上帝之手组织秘密啊,他姥姥的,气死我了。”听见美女蛇将他形容成阴险小人,独狼立刻可就不干了。
“如果你没有被气死的话,还是赶快起来写报告吧,陛下可是在等着看哪。”走到门口的美女蛇,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微笑道。
“陛下等着看我的报告,美女蛇,我发现你骗人都不用打草稿,陛下每天都日理万机,等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再写报告让陛下审阅。”独狼为自己找理由不写报告调侃道。
美女蛇见过牛的,可却没见过像独狼这么牛x的人,写一个报告还有等陛下闲下来。
明知道独狼是最不愿意写报告的人,但美女蛇也不想就这么便宜这个混蛋,她将身体转过来,嘴角带着诡异微笑道:“我已经让白蛇一会来报到了,如果你对人家小姑娘没什么想法,还是赶快起来穿衣服吧。”
“白蛇通过了……你什么意思啊?我现在就没穿衣服,你不是也照样进来了吗?这么说你…………”
“进你个大头鬼啊,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美女蛇没料到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又听到独狼对她怀疑是别有用心,她是满脸绯红咬牙切齿道。
看着美女蛇转身被他给气走了,独狼大脑里面的一根筋搭错了地方,他不知死活的将嘴角一撇道:“小样,跟我溜嘴皮,不就是34d吗,牛什么牛啊,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
正在得意说话的独狼,突然看见满脸带着杀气的美女蛇转过身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要倒霉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大色狼,竟然敢偷摸窥视本小姐,我让你不得好死。”美女蛇是一边咬牙切齿说话,她是一边疾步朝坐在床上的独狼奔了过去。
已经感觉美女蛇带着杀气直奔他而来,而看架势那是准备一脚踢死他,独狼也顾不上什么保守秘密了。
双手使劲拍在床上,独狼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被压缩弹簧,不受星球引力腾飞到天棚上,而两手一吸就将自己固定不下来了。
美女蛇那可是卯足劲,准备一脚就是不踢死独狼,也会让他变成壁画,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而完全都没有任何准备的美女蛇,眼睁睁看见独狼在她面前腾空而起,而她的这一脚带着风声,竟然从独狼留下来的虚影中穿过去。
由于美女蛇用力实在是太猛了,又因为修长大腿没有踢到实物,等到她再想收回长腿已经是来不及了。
幸亏美女蛇的腿功练的扎实,但身体的惯性却让她直接就跨座在大床上,可接下来从两腿之间,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疼痛,竟然让她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