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说?”纪千晨歪着唇,不解凌枭寒的意思。
“否则他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捏死你。”
“有那么难听吗?”纪千晨撇了撇小嘴,一脸不甘心。
凌枭寒的话严重打击了纪千晨唱歌的自信心。
本来想着设计的衣服卖不出去,她还可以去歌坛娱乐圈闯出一番大事业。
“你觉得呢?”凌枭寒不予直接评断,怕伤了这小女人的心。
“还不错啊,我再来给你唱一首啊。”纪千晨扒拉着凌枭寒的手笑着提议。
凌枭寒连忙转身,端着酒杯准备下楼。
纪千晨慌忙追上去,跟在他屁股后面,“别走啊,听我唱完,老公。”
凌枭寒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听到身后那喋喋不休的嗓音,他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今天所有的雾霾顿时烟消云散。
他很庆幸,自己彻彻底底的败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把心输给她,是一种幸福。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一楼客厅。
院门外响起一阵喧嚣声。
“走。快点。”阿哲拎着一个全身绑着绳子的男人进入客厅。
“少爷,少夫人,你们要抓的司机。”
纪千晨没有想到沐霆办事效率这么快,这么快就把人送了过来。
凌枭寒坐到沙发上,两腿交叠,端坐在那,望着那个被绑的男人,“带过来。”
纪千晨靠着凌枭寒身边坐下,盯着这司机,长的老实巴交的,怎么就干得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过去,跪下。”阿哲重重踹了一脚那人的膝盖窝。
扑通一声,司机膝盖跪在了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司机满脸慌乱的望着凌枭寒和纪千晨,“我也是受人所托,拿钱办事而已。”
“给了你多少钱,要这样冒死杀人?你的良知呢,被狗吃了吗?”纪千晨愤然低吼道,脸色铁青。
她本就并非圣母,更何况还是一个想要害死她父亲的人。
“我母亲重病要做手术,我也是迫不得已。凌少,凌夫人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本来那人还吩咐我要亲自撞死纪老爷的,但我还是不忍心手上沾染人命,所以才没有这样做。”
司机跪在地上,脸上爬满泪痕。
“好吧,你说出是谁主使你做的,我们就放你一马。”纪千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背后的那个人。
是谁会这么狠心,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不算,还想迫害她家人。
“是……”
司机眼神闪躲,似乎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快说,说了就放了你,而且我会考虑帮助你母亲治病。”纪千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那人的面前重复道。
她知道母亲是那个男人的软肋,如果解决他母亲的问题,他或许会良心发现告诉他们真相。
“这……”
男人的眼眸淡淡敛去光芒。
陡然,他的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脸色煞白。
从嘴里吐出不少白色泡沫,白眼一翻,倒在地上咽了气。
一个鲜活的生命从说话到咽气才没几分钟。
纪千晨吓的后退了几步。
凌枭寒陡然起身,把纪千晨卷入怀中,把她的头摁入结实的胸膛中,手掌蒙住了她的双眼。
“别看。”
凌枭寒轻轻在她耳边轻声道。
然后冷声吩咐阿哲,“先把人拖出去,然后找人过来验尸。”
“好,少爷。”
等客厅恢复一片寂静,纪千晨才从凌枭寒怀中抬起头。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可以知道是谁了,为什么线索又断了,到底是谁?”
事情越发变得扑朔迷离。
仿佛这件事的背后牵扯了太多复杂的关系,越想揭开这张迷网,死的人就越多。
“沐霆……会不会是他,给他下了药,才把人送回来?”纪千晨皱着眉头得出自己的初步推断。
“不是没有可能,我会派人去查。可惜的是,你这支舞白跳了。”
“……”纪千晨缄默。
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费尽千辛万苦,不惜惹凌枭寒生气,到最后却落了个空。
同时。
一处白色的庄园内。
沐霆坐在沙发上饮茶,保镖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进屋。
“二少爷,刚刚凌枭寒派人过来通知,说我们送到凌家的人突然暴毙身亡,是药物中毒所致。”
“什么?死了?”沐霆啪叽一声,将茶杯置于茶几上,里面的茶水飞溅了一桌。
他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想到,人竟然突然死了。
那所有的矛头都会直接指向他。
无论是凌枭寒和纪千晨都会认为是他下毒把人害死的。
这招借刀杀人的戏码高超啊。
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冷静的坐回沙发上,皱眉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阿四,备车,带上几个人去那司机的家里。”沐霆陡然起身,穿上外套,吩咐阿四备车。<igsrc=&039;/iage/11691/551313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