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和尚被管家叫醒“和尚,速去禀报王爷,刘家派人传信来,兰公子下了大狱!”
和尚张大嘴打个哈欠“哪个兰公子?”
管家一跺脚“唉,还能有几个兰公子,如今风头正盛的除了刘家三公子之义弟,你道还能有哪一个?”
和尚瞥眼“大清早的你是没睡醒还是给睡糊涂了,那刘三公子的义弟不是给关进石室了么,难不成她还能逃出升天?”
管家一拍大腿“哎呀,我说你个榆木疙瘩,那兰公子是如何逃脱的老奴不知,老奴只知现如今她已落在相爷之手了,你快去禀告王爷吧?”
和尚瞟一眼老管家,须臾掉头朝后院飞奔而去。
当他只见空荡荡的石室而不曾见着一个人影之时,顿时傻眼!明明便是一文弱书生,如何能逃出千斤封顶的石室?
若没有人从外打开石板,她还能隐身不成?
回到九王爷书房,院子里扔着好几个空酒坛,书房的门大开。和尚径直走进去。门口旁的矮塌上还有未喝尽的半坛酒,歪倒在矮几上,溢出来的酒渍未干,白色的软垫子湿染一大片。
王爷昨夜心情烦忧,又贪杯了!
和尚眼光巡视一圈,不见人影,而床上大乱,分明是昨晚有睡下过的迹象。不禁心中腹诽“今日是遇见鬼了,关进石室之人不见了,连爷也不知所踪!”
那人悻悻地转身,嘴中嘀咕“奇了怪了,爷哪去了?”
“爷在这!”
和尚吓一跳,蓦然听到声音不见人影,回转身,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作揖“爷,请现身吧,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你个作死的和尚,还不过来拉爷一把!”
和尚大惊,听声音这是掉进床档里了。赶紧的爬上床,探头一看,差点没笑出声。
这九王爷分明是昨晚喝醉了,掉进床档头的夹缝里卡住了!
“爷,您没事吧?”
和尚努力的不让自己的音调颤抖。
九王爷瞪着血红的眸子,着见和尚眼角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希望爷有事?”他冷冷的道。
和尚顿若如一把利剑当胸,寒光凛凛!赶紧收起笑。
“爷,小的不敢!”语未落已跪在床边。
“还不快拉爷上去?”
和尚一怔,伸手去拉,二人齐心协力,但听得咣嚓一声,九王爷飞身而起,而和尚连同床沿一起掉落床下。
九王爷凝眉看着和尚高高翘起的两只脚。依稀记得昨晚那只白皙腻滑的玉足,心中痒痒难耐,便想跳上床脱了和尚的鞋袜。
和尚手脚并用,好不费力地从床上爬起,看见九王爷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脚,顿时感觉很不好,站在王爷面前,两脚并了并“爷,那兰公子不知何时跑了!”
九王爷的肩头一怔,那石室之门有千斤重,且只有他与和尚知晓开关所在,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材是如何也打不开石板的。
仿佛昨晚那小东西在自己的床上,他脱了她的脚袜,还抱着那只玉足啃了一口,天!他都干了些甚事?难不成是自己喝醉了,下到地下室将她给掳来了?
而后……而后便睡死了,她才得以逃脱?
若非如此,好似任何理由皆解释不通!
九王爷回转眸子控制不住又看向和尚的两只大脚。眼前蓦然出现那只玉足的幻影,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不是想看吗?脱了它!
“和尚,把你的鞋,布袜皆脱了!”
和尚一愣,王爷今天如此反常,难不成是中邪了?
“爷,作甚?”他弯腰小心地问。
九王爷不耐地大声呵斥“本王叫你脱你便脱!”
和尚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哈腰地回“是,是,小的这就脱,就脱……”
他小心的坐在地毯上,慢吞吞地脱着脚下的鞋子,拿眼偷偷瞟一眼那位爷,人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那眼神充满了期待与希翼!
和尚心中腹诽,爷中邪了!中邪了!
和尚一把扯掉布袜的同时,九王爷跨前一步。当那只大得似船般丑陋的大脚暴露出来的瞬间,九王爷眼里的绿光乍现!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世间再没有比此东西还要丑陋的物件了?
九王爷心中气血翻滚,一脚将和尚踹出门外。
“竟是如此丑陋不堪,污了本王的眼,下次胆敢在本王眼前露出半点皮肉,本王砍了你!”
和尚翻跪在雪地里,麻利地套上布袜。
“爷,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是来传话的!”
九王爷睨眼地下之人,刻意的不去看他的脚,鼻腔里哼出一字“说……”
“刘家一大早便差人来求王爷,那兰公子昨晚从王府逃脱后,不幸又落于牛鼻子右相之手,说是葛姬之死与她脱不了干系,未经审讯便已下了大狱,故以刘家才急着找王爷相救!”
九王爷两眼如柱地看着和尚,半晌才咬牙切齿磨牙嚯嚯道“这相爷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在本王府?”
再一听那小东西下了大狱,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双白玉瓷般的小脚,被浸泡在污浊的血水中。心中及不舒服,那么完美的宝物,怎堪污浊之地沾染。
瞬间又想起刚才那只似船般大的丑物,顿觉恶心!
“不救!与本王何干,随她自生自灭去!”
“爷,您当真便袖手旁观?”和尚大胆的爬起来追问。
“本王即没有龙阳之好,又没有断袖之癖,救她作甚?让刘家三公子着急去!”
九王爷气得一拳砸在矮几上,枉他八尺男儿,居然对那小东西的一双玉足生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