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吾明手中的白蛇不断的挣扎着,但这次吾明也学聪明了,只要看到白蛇有一点要蜕皮的迹象就迅速的用脑瓜崩让其暂时晕过去。
老人看着吾明一个劲的弹白蛇脑瓜崩反而不乐意了,连忙跑了过去。
“你轻点,再弹下去就弹傻了!”老人一把夺过吾明手中的白蛇然后心疼的查看着白蛇的状态。
“我这不是怕他跑了吗。”
老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用树枝编制的小筐将白蛇放了进去。
而此时白蛇也缓缓的从被弹脑瓜崩的晕乎乎状态下恢复了过来,但当看到自己被放进筐里后并没有急着再次逃出来,而是好奇的伸出白色的小头环视着四周刚刚为了抓他而筋疲力尽的人们。
当它看到吾明后表情一变,示威似的对吾明不断的吐着红色的信子。
“我看你就是欠弹!”吾明瞪了一眼白蛇,接着白蛇马上吓得缩回了筐里。
老人看着白蛇笑呵呵的说:“看来我也有宠物要养了。”
吾明提醒道:“他可是偷了你的信的。”
老人摆摆手说:“几封信而已,我当初只是在意到底谁偷了,如今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我也就不在意这些细节了,反正信件什么的再写一遍就好了。”
老人因为获得了一个宠物看起来很开心,吾明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委托了。
接着吾明好奇的指着编织筐说:“老爷爷,这筐是什么东西?他怎么进里面就不跑了?”
这个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当白蛇被放进去后白蛇竟然变得乖巧无比,丝毫没要要跑出来的意思。
“这算是祖先的一个东西吧,我的爷爷跟我说过这东西可以困住任何大自然的生灵,不论多么暴躁,只要能进入到这里,他们都会立刻乖巧的像是一个孩子。”老人托着筐观察着白蛇的动静一边解释着。
“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吾明很新奇的绕着这个筐观察着。
他以为这个筐可能是和月灵的仙力差不多的东西,但似乎这个筐并没有仙力的流动。
吾明看向月灵,想看看月灵有没有什么解释。
月灵却说:“老爷爷这个筐是你祖先从哪里弄来的?”
老人说:“就是从这棵树上掉落的树枝编制而成的。”
月灵眼睛放光的说:“那老爷爷还有多余的树枝吗?”
“怎么,你也想编个筐抓小动物吗?”
月灵摇头:“当然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用到。”
老人想了一下说:“的确还有那么一点,而且还是我们家族攒了好几代人收集的树枝,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几根,但不可能全部送给你,而送给你的树枝就当做报酬如何?”
“可以可以。”
吾明看着有些高兴的月灵,心里猜测看来月灵多半是知道这树枝的功用,等到离开这里的时候自己可以好好的问一下。
“行了老爷爷,我们也帮你抓到了这个偷信贼,这应该算是完成了委托,那我们也应该离开了。”吾明说道。
“你是叫吾明吧,你先等等,我有点东西给你。”
“报酬?”
老人摇头:“不不不,是报酬之外的事情,是你的老爹留在我这里的东西。”
“我的老爹?”吾明瞪大着眼睛。
老人微笑着说:“我说过,我在这里生活的记忆中,算上你们一共有三批人来到我这里,而第二批则是小安他们,我说的是他们。”
“老爷爷你是说我老爹也和安婆婆一起来过?”
“当然,她们当时应该还算是青梅竹马呢,不过我有点好奇他们为什么最后没有走到一块去。”
这对于吾明来说可算是个大新闻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的邻居安婆婆和老爹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那我老爹在这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老人看了一眼月灵说:“这个小姑娘……”
吾明说:“没事,我和她关系很好,让她看也没关系。”
“行,那你们现在此地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来。”说完老人又一眨眼的工夫消失在原地。
然后没过多久的时间老人又出现在原地,而手上则多了一个手提箱。
“你老爹曾经好像是某个机构的成员,然后他和小安来到我这里的时候似乎是因为退休了,然后他就把这身行头留在了这里,并且说以后有时间会来拿,不过我看他恐怕不会再来了。”
吾明心情有些低落。
自己的老爹已经不在了。
他还记得那天半夜的时间,自己揉着眼睛看着即将要开门离开的老爹好奇的问他去哪里。
而老爹只是说去找个老朋友叙叙旧,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三天后的一个早间新闻报导了一位四星赏金猎人追捕一名四星的通缉犯失败被四星通缉犯反杀,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就只有尸体手上死死握住的那把造型古怪的枪。
这把枪正是老爹的枪。
吾明那天像是疯了一样的跑到了尸体的现场,最终经过老爹的朋友也就是追风学院现在的院长帮忙才将那把枪从执法队中带了回来。
这把枪成了吾明老爹唯一的遗物。
而其骨灰则被吾明带到了龙朝的一个小乡村中安葬了下来。
那个小乡村就是老爹和他说过的家乡。
不过吾明去了那里后没有任何家的感觉,于是便悄悄的安葬好后又回到了青山国,同时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通缉犯,然后报仇!
老人将手提箱放在地上然后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套十分老旧的黑色皮风衣。
衣服在箱子里被叠的整整齐齐。
吾明喉咙动了动,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月灵看着吾明的异常没有像往常一样调侃,而是安静的站在吾明身旁。
他走上前蹲下轻轻的摸着黑色的皮风衣。
“你穿穿看,说不好还挺合身的。”老人这时说道。
吾明则是鬼使神差的将衣服拿了起来。
皮风衣十分的大,几乎可以将全身都藏起来不露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