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下棋下的开心,玄渊正打算再探一趟冥界。
“玄渊哥哥,崆峒印有反应了,我昨日留下的那东西已经在千夜身上了,我们只要顺着崆峒印的指引就可以过去了。”弦兮被门外一番折腾也没了睡意,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我先去吧,他手里有浮屠塔,那东西邪性的很,我担心千夜会对你不利。”玄渊不想她冒任何风险。
弦兮小嘴一瘪:“你又要抛下我了吗?”
“怎么会,我只是不想你去冒险,我们尚且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敢有那么大的动作想必也是有备而来的。”玄渊眼里满是担心:“我还有分身,但是你没有,我不能让你冒任何风险。”
弦兮却是不愿玄渊一个人去涉险,上前环住他的腰身:“玄渊哥哥,兮兮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冒险。”
最后玄渊还是拗不过弦兮,还是退了一步:“那你分出一抹元神跟着我,还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绝不能擅作主张离开我身边。”
“嗯。”弦兮抬起小脸喜滋滋的说道:“把我的身体和你的分身放一起吧。”
玄渊叹了口气,打开地宫的通道,他的分身正躺在一块玉石上,玉石很大,躺下两人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弦兮躺上去,只余了一抹元神在体内,玄渊看的十分无奈,本想让她只分出一抹元神跟着自己,结果她却是分出一抹元神跟着自己的分身,没办法只能用化妖石和东皇钟给她加了一层又一层的保护。
弦兮有些不满,好像在玄渊眼里自己永远只是个小孩子,因为他对自己的保护着实有些仔细。
不过这也只是这么一说,当玄渊真的这么宠着她的时候喜悦远远超出不满。
两人跟着崆峒印的指引来到了一处空地前,弦兮看着毫无反应的崆峒印犯了难。
“无碍。”玄渊看着眼前这块空地,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弦兮没来过这地方,但感受到了极其浓烈的气息,这气息有些熟悉,像是主神的气息。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玄渊看着弦兮纠结的小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弦兮沉吟片刻:“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当初去境外境的入口了吧。”
能让崆峒印失去作用的,也就只有境外境这个地方了。
因为境外境不属于六界的范畴。
它和这个世界是平行且互不相交的。
而境外境这个地方,没有人去过,就连弦兮也只是听主神提起过。
那时主神创世之时,曾碰到了一个难题,就连西王母他们都对这件事束手无策,就是如何创造有灵魂有生命的东西。
这时便有人提出了境外境这一地方。传说那里有许多部落,精通各种法术和技巧,其中有一个部落叫做双昀部落,部落里的人精通各种机关算数,尤其是对阵法的研究。
双昀部落是境外境最大最强的部落,所以双昀部落的族长一直被默认为境外境的主人,而这位族长修为之深,绝对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于是主神便打算向这个境外境求助。
他一个地方设立了一个阵法,通过这个阵法到达了境外境。
境外境从没有外人去过,所以大家看到主神的到来都对他十分友好,且表示了高度的欢迎。
主神向双昀部落的族长承衍表达了自己的来意,承衍族长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他,并想要与他们建立友好的往来,主神听闻自然是十万个愿意的。
于是承衍族长将族内的生命树给了主神,让他用这棵树去创造万物生灵。
只是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很容易招人眼红的。
就在一个晚上,有群人擅闯境外境,境外境的民风一向淳朴,再加上他们对主神有很好的印象,因此很友好的接待了他。
他们本来只是想在境外境淘些宝贝就回去,没想到就在他们找宝贝的时候被境外境的人发现了。
当时发现他们的人是个美貌的女子,于是他们恶向胆边生,想要强行奸污这女子。
他们在六界的里便是有名的流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女子正是族长夫人。
境外境的人一旦怀孕就会失去所有法力,而那族长夫人,当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因为身形娇弱因此不怎么显怀。
当时情况紧急,族长夫人想要求救已经来不及,因为他们打断了她的脚,强行奸污了她,最后还把她丢到了秘渊之下。
那秘渊是境外境的一处深渊,下面魔障丛生,所有下的人皆是有去无回。
他们不知道这女子是族长夫人,还当是个普通的女子,也未放在心上,仍旧打着宝贝的主意,后来因为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干脆大开杀戒,杀光了当地的村民。
承衍知道此事以后大怒,亲自出手抓了他们,跺了他们的手脚,削了他们的耳鼻,并将皮扒了下来撒上盐巴,放到太阳底下去晒,当他们快死的时候就喂一点生命水维持他们的生命,以慰无辜牺牲之人的亡魂。
最后,他将这事告诉主神以后便亲自切断了两界连接的法阵,并下令绝不许其他人踏进境外境半步,若有违者,格杀勿论。
到了现在,境外境早就成为传说中的地方了。
“只是,连通境外境的法阵早就被毁了,承衍族长又下令不许任何人进这境外境,他们到底和境外境有没有联系?还是说,千夜就是境外境出来的人?”弦兮颇有些头疼。
“到底怎么回事查一查就知道了。”玄渊若有所思的看着空地。
弦兮突然想起来,玄渊对机关法阵之术想来精通。
“你不会要重建这法阵吧?”弦兮有些不可置信。
玄渊勾唇一笑:“不用,我们不是境外境的人,若是贸然闯进去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我发现当初主神设的这阵法根基还在,而且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同冥殿里的那个傀儡阵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是说,设这个阵法的,可能是同一个人?”